虽然有药企和研究机构一直试图通过提取sub的腺体液制作使do保持正常的药物,但有法律约束,进度缓慢,一些社会的上位者是等不及的。
于是便有了饲养sub的灰色产业。
时年就是因为sub的身份被领养,或者说被购买的。
衣食无忧,只是为了保证他能成为干净的药。
三年过去了,从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如今的绝望麻木,时年已经不在乎了。
他偶尔也会模糊的想起六岁前的家,阴暗的,破旧的,贫穷的。他不恨亲生父母,他觉得他们真的以为自己能过上好日子。
时年的眼睛眨了眨,富丽堂皇的卧室装饰塞进眼眶,金色纱幔的另一边溢出男女媾和的污言秽语。
他被捆着,动弹不得。
第一次被指令支配着自慰的时候,感觉是陌生而惊悚的,身体里陌生的潮涌将出未出,惊悚的看着眼前养父接过他前端溢出的体液饮下。
之后便是养父与女人交叠呻吟。
时年问过养父,为什么没有母亲?
养父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有母亲了。”
幼小的时年不懂,多年之后,时年才终于明白。
棉绳勒的身体很紧,情欲褪去之后,绳结摩擦的搔痒也褪去,只有疼痛越发凸出。
拉得严实的窗帘后有微微的光亮透进来,床上的男女也逐渐消停了。
女人斜睨着时年,嘟嘟囔囔拢起睡衣进了浴室,男人靠在床头燃起一根雪茄,臭烘烘的烟雾瞬间掩住腥臊。
时年浑身冰凉却嘲讽的想着,毕竟也是快五十岁的老头了,结束的越来越快了。
“时年,是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总想着忤逆我。”老头开口道。
时年没说话。
“有多少和你一样的孩子在外面穷困潦倒,你在我这里锦衣玉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时年闭上了眼。
男人有些生气,他费力凝神支配道:“say”
说完便有些气喘吁吁,他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完事后简单的指令都令他很疲惫。
时年咬住舌尖皱起眉头,努力对抗着sub的本性不予回应。
“say!”
时年忍得泪水盈满,咬牙吐出一句话。
“放我走,求你。”
“放你走?你平均一个星期才有三四天工作,这么舒服的活儿你才干了三年就想走?”男人捂着胸口嘲笑他:“告诉你,我养你不只是为了我自己,就算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儿子做药!”
“药……马上就要问世了。”时年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我不会当小白鼠,更何况,有更优质的药源,我又何必去追寻它的下级制品。”男人嗤笑:“我自己养大的药,吃着也放心。”
“阮同怀,你真是个畜生。”时年冷笑着,偏过头看向纱帘和烟雾后臃肿的人形。
男人没有生气,只是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来,笑道:“不,在这里,你才是畜生。和下蛋的鸡,产奶的牛,没什么不同。”
说完,他起身拂开纱帘,赤裸的站在时年眼前,肮脏的物件儿在时年泛红的眼前摇晃,腥臭的气息让时年几欲作呕。阮同怀伸手解开时年身上的绳结,随意的丢在他身上。
没了束缚的时年一下子瘫软,他想马上离开,但冰凉的身体和麻木的关节让他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恨恨盯着自己的腿。
阮同怀将雪茄的余烬掸在时年的大腿上,叹了口气:“别这么倔,孩子,我对你很温柔了,很多饲养sub的人,三年已经换好几个了。你应该感谢我。”
“为什么不把我换掉,你爱我?”时年抬眼,勾起嘴角满是嘲讽。
阮同怀一滞。他不喜欢男人,但时年本就是个漂亮的孩子,也被他精心养的很好,苍白的面容上有着细瘦高挺的鼻梁,微微泪光下生出几分媚气的眼流露出憎恨和不甘,嘴唇抿着不见血色,圆润的颌角说明了他仍稚气未脱。
有时他看着时年,似乎也能理解到为什么有人喜欢赏玩漂亮的男孩子。
想到这里,阮同怀一阵恶寒。他不再看时年,转身走回纱帘另一边:“收拾好了快出去,别耽误我们休息。”
时年冷哼一声,硬撑着爬起身,抓起棉绳,裹着睡衣蹒跚着走出卧室。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