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
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
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
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
《“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
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
“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糸师冴冷声道,“怜,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
“爸爸……”天道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不是打的他电话吗,你们还在一起啊,姥姥姥爷那边我快撑不住了,让你们早点回话!”
“爸妈那边不是有凛照看着吗?我知道了,这就回电话。”糸师冴叹气,女儿遇到事情就炸毛的性格到底像谁,装模作样撑不过半场。
“等等,你还在公司?是公司股价跌了?还是董事会紧急召开?又或者公关部长要辞职?”原本正在敲电脑的天道和辉接过了电话。
“都没有。”天道怜被问得一愣,想要争辩几句,“可——”
“午饭吃了没?”天道和辉打断了她。
“还没。”天道怜闷声道。
“我看到监控中公司外面蹲着的记者了,你暂时将就点,让食堂送份饭,多少吃点别饿着。刚刚和你爸在忙,我现在就处理。”天道和辉挂上了电话,亲自给总部在东京的知名报社主编致电。
“我是天道和辉,很抱歉因个人的私事惊扰了大家的生活。”时间已经入秋了,天道和辉穿着长款风衣系着围巾出现在镜头里,采访背景是他和冴的住所,外墙的姓名牌只有天道二字。
“可能大家对于作为圣佑幸的我更为熟知,不过我是作为天道和辉与冴相遇的。”天道和辉温柔地笑着,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指了指姓名牌,然后用小型螺丝刀卸了下来,下面竟然是嵌入墙体的、同时刻有天道和糸师的铭牌,“感谢你们关心冴的感情生活,为他发声。我们的关系,以及育有后代的事,都是真的。”
“作为世界级顶级运动员,冴有多优秀自然不用我来告知,我非常庆幸能够遇到冴,得到他的垂怜,并携手走到现在。”天道和辉摘下了耳麦,接过话筒,确保自己接下来的话被清楚地录制传播,“说我偏执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借着此次机会——我爱糸师冴,我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
“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怎么样才能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后对他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们为彼此忍耐了很久。谈不上有多感谢这次的舆论,但是,透过那些猜疑与恶意,我与冴的心更贴近了,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持有反对意见的人。即使不被祝福又怎样,冴退役了,现在的他是独属于我一人的宝物。”天道和辉当着媒体的面发了一条拼接长图的推,是定格他和糸师冴幸福瞬间的照片,包括全家福,每年一张,一共二十七张。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糸师冴这时从门后走了出来,随手推开热情高涨的记者们奋力伸过来的话筒,牵起天道和辉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又示意对方给自己戴上另一枚。价值数亿的宝石在闪光灯下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在天道和辉疑惑的目光中,糸师冴轻声道,“我觉得还是用这对更好,祖父走的时候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的事,很遗憾没能让他亲眼看到我为你戴上戒指。”
“算作订婚。”糸师冴顿了一下,“至于结婚,等你什么时候卸任再说吧,我不想改姓,你也入籍糸师好了。”
“我——”天道和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然而却被糸师冴捂住了嘴。
“好歹让怜再多玩两年,”糸师冴神色自若,轻松引雷,“万一年纪轻轻就像你一样有白头发了怎么办。”
“?!”
脑了魔族和精灵的梗,就芙莉莲世界观,和辉是魔族,捡到了还是小孩的精灵冴和凛,一开始作为储备粮养着的,无聊的时候教过他们魔法,没想到冴的天赋很好,就养了很久很久。相比之下被放养的凛就成为了战士……总之和辉就对凛不怎么感兴趣,经常只和冴对话。
勇者讨伐的时候,和辉带着冴跑了,两个人结下不得对彼此怀有恶意、危难时需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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