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是「阴阳完满之体」。”
话音刚落,带土正疑惑那是什麽玩意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她胯下不应该有的庞然大物。
“好大”
带土失神地呢喃。
骗人的吧、该不会是什麽幻术吧?为什麽一个女人会有那种玩意啊?!而且还是如此雄伟的阿姆斯特朗大炮!
带土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都要被她碾压成渣了啊。
他的视线忍不住盯着那傲人的阳具,无论怎麽看,都是属於男性的性器,鼓鼓囊囊的,满溢着雄性荷尔蒙。
“怎麽了?看到了应该就会明白了才对还是说你不相信?”阿有压低了声线,平添几分压迫感,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中,更是令带土感到呼吸困难。
她抓起带土的手放到自己粗长的性器上,带土手指蜷了蜷,即便隔着手套仍能感受到那份滚烫,他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
不带有情色意味,只是单纯想确认一下真实,可他却忘记了,男人的性器是多麽的经不起挑逗。
阿有倒吸了口气,手套粗粝的触感加上带土无意识的挑逗让她的肉棒半勃起了。
带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後,身体一僵,犹如触电似的就要收回手,阿有却比他动作更快。
她胯下挺动,带土的手便像是飞机杯一样被鸡巴抽插着使用,凶猛的撞击让带土的手都有点握不住,阿有伸出柔荑强硬而又有力地按住他,不让男人松开握着肉棒的手。
“阿有前辈”带土被空气中逸散的荷尔蒙弄得呼吸微微急促,却勉强保持着理智,“这是要职场潜规则麽?”
“哒咩哟~哒咩!阿飞我会和首领告状的哦?”
阿有仰头看他,碧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浅薄的情慾,还不足以让她失去理智,却能够让女子变得凶暴。
“阿飞。”阿有低唤道,“帮我好不好?”
说到最後,原本的祈使句软下语调,带土的心脏一跳,抱怨道:“明明前辈自己来也可以的吧”
“没办法,我的那处虽然很敏感,阀值却异常的高”她实在是很会「操控」人心,就像此时,她呼吸缭乱,哑着嗓子解释,“仅凭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的。”
白发女子眉眼低垂,语气中带上一丝可怜兮兮的意味。
总感觉如果此时狠心离去,就像是将修狗抛弃在荒芜的雪原中,让她只能无助的呜咽,掩埋在风雪里,并且因为白色的毛发,她很自然的与冰雪融为一体,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该死,明明性慾就算不解决也根本不会死人!’
带土紧抿着唇,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厕所隔间替女人的大鸡巴手淫,对带土而言实在过於刺激,让他的呼吸都不由加重,胯下的肉棒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太淫贱了’
他唾骂自己,却反而使鸡巴向上翘了翘。
大鸡巴太硬太粗,磨得他手痛,带土的手轻颤着主动套弄起肉棒,希望她赶快射出来,好结束这宛若酷刑一般的时光。
“嗯、好棒阿飞的手弄得我好舒服”
阿有哼哼唧唧地夸赞他,带土听着女人直白的夸奖,不由得红了脸,幸好他戴着面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带土羞恼的加快了速度,粗暴地上下撸动,还故意揉了揉敏感的龟头,手套粗粝的触感太过刺激,阿有被他弄得腰肢一软,铃口张开射出大股浓精。
带土猝不及防被溅到了一些,零星的白点挂在黑色的布料上,显得格外色气,让人不禁想要侵犯这个浑身上下包裹严实、禁慾感十足的男人。
阿有咬着下唇,娇美的轻吟声从唇角泄出些许。
带土听得差点缴了械,幸好他有神威,不至於在女人面前出糗。
他没意识到自己壮实的胸肌上挂着白浊时是多麽的诱人,简直如同勾引,阿有的面庞上浮现浅浅的红晕,轻声细语地在带土耳边问他相信了没?
“唔,我信我信这样行了吗?”带土脸一红,移开了视线不敢看她。
‘你倒是快把裤子穿上啊!’
带土死死地盯着隔间的墙壁,几乎要将墙烧出个洞来,他的脑袋一片混乱,思索着究竟是怎麽发展到这一步的,混沌的脑子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倒是方才活色生香的一幕清晰的烙印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女子衣衫凌乱,白嫩的肌肤晃眼得很,胯下的肉棒安份的垂下,却还是显得份量十足,淫靡的透明液体将整根肉棒抹的亮晶晶的这是带土为她手淫时弄上的润滑。
‘太色情了’带土心想,让平时爽朗大气的女子露出这样淫靡的神态,反差感令带土神经兴奋的跳动,眼眶微红,烧灼着情慾。
“你能理解就好了。”阿有舒了口气,她理了理衣衫,“那同房的事应该也解决了吧?毕竟我不算是完全的女性。”
“所以就算同房也没问题的。”
带土没怎麽听清,他受到了惊吓,导致被阿有牵着回到前台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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