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彻彻底底灌满他的肚子!
严译一松手,季小景就浑身失力地往下滑去。
恍惚间记起男人刚才说的那句话,他挣扎着酸软的双腿夹紧养父的腰,瘦削平坦的腰腹痉挛不止,那埋在身体里的粗大性器一动,季小景就哆嗦一下,眼前模糊发白,牙齿打颤:“呜,爸爸……我、我不要了,不要……”
身体一接触到会议桌,季小景失神地躺在桌上,下身饱受摧残的腻红小穴敞开指宽的软口,根本合不拢地流着淫水精液。
他抬手抹了一把泪湿的脸颊,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双腿却使不上力,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痛。
季小景眼神迷懵地躺在在会议桌上,视线失焦一般模糊不清,只得任由男人拉着他的小腿,拽下薄软的内裤卷成团塞进灌满浓精的红肿骚逼里,堵得肿红小穴满满当当,又帮他穿好校裤和球鞋,才委屈地呜咽了两声,眼尾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爸爸……”
看呢。
这幅样子真是很可怜。
严译衣着严整,半俯下身,将手指插进季小景的发丝,拽起他那张漂亮脸颊,眼里毫无情绪。
“滚出去。”
又是这样。
季小景靠在满是爬山虎的墙边,恹恹地抬起眼,视线扫过身前几个来势不善的家伙,嗓音散漫,带着点恶意的戏谑:“江少爷是回家被爸爸教训了,气不过——才要叫这么多人来帮你找回场面吗?”
“不,不。”
江凌罕见地没有咄咄逼人,只是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机,漆黑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危光:“小景真的很粗心大意,这种私人物品也随处乱丢呢——”在季小景抬眸与他对视时,他唇边笑意更深,“我们玩点别的游戏吧,小……唔,小婊子。”
江凌划开屏幕,冷白的光映射在季小景琥珀色的眼仁深处,让他喉结上下滑了滑,凉意至足底迅速攀升至全身各处,大脑却是轰地一热。
季小景靠回墙上,漫不经心地笑:“一群人堵我,就为了邀请我看片啊?”他嗓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干涩,却是面不改色,“啊,真没劲。”
“是吗,既然这样——”视频的音量陡然被播到最大声,江凌上下扫视着眼前这个跟视频里完全不一样的人,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只好请大家都看看咯。”
江凌用手机拍了拍季小景的脸颊,轻声道:“小景会害怕吗?”
季小景定定地看他一眼,眼神复杂:“天呢,我真的会害怕。”
季小景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左肩上的书包怦地被甩到一边,他瞳孔微散,在书房暖光下,呈现出一种惊人的鎏金色。
不待严译赶他出去,小养子已经跪行着爬到桌子下,抬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男人浴袍下的的膝盖。
严译低眸看向季小景,半晌,将掌心搭在他脆弱的后颈上,想要把这碍眼的家伙拎起来丢出去:“做什么?”
养父手心滚烫的温度像是要隔着一层细嫩薄肤灼伤他的咽喉,季小景忙伸出双臂环紧严译的腰,他呼吸急促地埋进男人温暖坚实的怀里,艰难地咽了咽口中不断因惊惶而分泌的唾液,颤抖着身体软声求欢:“爸爸……求您让小景亲一下。”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一定抖得很厉害。
喉咙里像堵着一块炙热灼烫的硬铁,堵得密不透风,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尖叫,想要任由濒临失控的情绪主宰一切。
季小景头疼得快要炸开,自心脏深处泛开密密麻麻的酸楚,让他疯狂地嗅着身前安稳怡人的气息,后背渐渐覆着稀薄冷汗,干涩发胀的双眼雾蒙蒙地看不清壁上的山水挂画,怔怔地转。
在严译抬起小养子的脸,打算满足他这个微不足道的渴求时,季小景忽而又恢复了一贯浪荡虚伪的淫态,探出舌尖舔吻着男人手掌的虎口,濡湿温热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浸满情欲气息。
他额前微垂的发丝稍许凌乱,却遮不住锋芒过盛的狐狸眼:“小骚货好想亲一亲爸爸的大鸡巴。”
“而爸爸刚才……在想亲哪里呢?”
季小景语气轻佻又暧昧,他轻轻地抓住严译的手腕,在男人逐渐变得晦暗的眼神里,深深低下脑袋凑近盘亘在腹股沟前形状骇人的巨物,伸出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一层布料舔湿粗大茎身,留下一道道淫靡晶莹的水痕,少年炙热撩人的呼吸尽数喷薄在腹下,若即若离地触碰,不时寻着性器顶端含吮。
严译眸色渐深,反扣住季小景的手指,却不制止,放任自流。
在情欲无端被恶劣挑起时,欠操的小婊子又故作无辜可怜状松开口,推卸责任:“是爸爸想用大肉棒插小景的嘴巴,对不对?”
季小景浑身发热,感受到对方性欲因此勃发,他张开嘴用唇齿轻碾着肉茎挑逗,舌头沿着越发勃硬的狰狞性器一路舔向薄肌劲韧的下腹,半咬半吻地攀到胸口,手指不轻不重地覆在阴茎上沿着形状轮廓撸动,也在意料之中被严译摁着肩膀重重压在地毯上,将他整张脸制压在粗硕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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