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我觉得我好难。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身为一名警察,一名接受过专业装扮训练的任务执行者,竟然会被自身欲望所主导……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我在感慨自己的失格,毒枭见我一下没了反应宕机了,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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