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挑眉,“你被我绑过来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难道你就不奇怪许家怎么还不来救你?”
许睿心里一凉,男人一针见血的说出了他最疑惑的地方。
他还真的不信了,许家表面上看起来是合法的大集团,实际上也插手黑道的事情。上至权利机构,下至地方势力,到处都有他们打入内部的人。况且在这个监控盛行的年代,找个人出来简直易如反掌,怎么就寻不到这里?
许睿正想着,男人清理完了后面,把手指拿了出来,手却不正经的从大腿根部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许睿刚想挪开,男人的手就停了下来,停在了他的脚踝上。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哪里吗?”男人说,“你的脚踝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好看得令人想要摧毁。
“叩叩。”敲门声。
“进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戴着金色细边眼镜看着电脑里的文件,按了按太阳穴。
“先生,”一个年过五旬的管家,身穿制服站在门口,“许睿少爷的情况不太好。”
“他怎么了?”男人继续看着屏幕,随口问道。
“他现在在发烧,体温三十九点五。”
“原因?”
“陆医生说是最近几日作息不规律、进食少导致抵抗力下降,外伤加上心理影响。”
“把最近房间里的监控调到我的电脑里。”
“是。”
管家走后的五分钟内,房间监控视频出现在了男人的电脑里。男人关上工作文件,点开视频,快进。
视频看了一半,男人打了个电话后走出书房。
当他看到许睿的时候,许睿裹紧了被子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男人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如果不是滚烫的温度,他还以为他什么事都没有。
午饭好端端的放在床边,已经冷掉了,看起来一点都没动过。
男人把手伸进许睿的睡衣里,狠狠的拧了乳头一把。
“痛!”许睿惊醒,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下意识就要退远。
“什么时候发的烧?为什么不吃饭?”男人问到。
许睿咬了咬牙:“我不想吃。”
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有人敲门,男人走到门口,从管家手里接过一碗热粥和药。
“吃下去。”他把粥递到许睿面前。
名字
如果许睿会喝这碗粥,那他就不会绝食两天了。
他能感到身子极度虚弱,脑袋疼且晕,看东西都天旋地转的,眼前那碗粥的轮廓在他眼里甚至有了重影。
他在赌。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到这里的春药一
"许诚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吗?"方和坐在一张巨大的转椅上看着电脑上显示的监控画面,问着面前穿着西装的男人。
"没有任何动向,一切如故。"
方和挑了挑眉毛,"他的私人军火通道呢?"
“他最近在进行新军火的交接,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那了。"
"行,你先下去吧。"方和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手里转着笔,眼睛微眯,若有所思。
他打开电脑,调出监控,目光望着这屏幕里六个小格子里的那个人。
此时许睿正躺在床上,望着窗户的方向。厚重的赭石色窗帘被他撩开,阳光从窗帘空隙中倾泻到房间里,照出这个房间本来的面目。
房间墙壁上、柜子里陈列的触目惊心的刑具。粗细长短不一的鞭子,手铐脚镣,各色的玩具一应俱全,一个落地衣柜安静的落在墙角,抽屉里的东西一定也很可观。
许睿的左手手腕上扣着一个皮质的手铐,一条从床边地下冒出的铁链连着手铐让他只能在床上活动。他安静的躺着,仿佛周围的环境与他无关。
今天的早餐和午餐他都好端端的吃了,体温也有明显下降。
男人凑近电脑屏幕,盯着他,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晨三点,许睿被操醒了。
他的烧还没有完全退下,正睡得昏沉的时候,后穴里一种尖锐的异样感把他叫醒,他一睁眼,就看见了穿着白色衬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嗯"许睿抓着床单,这是他春药二
方和走出房门后,仔细的锁好门,向一直守在门边的仆从示意到:“里边发出什么声音都不用给予理会。”
仆从点头,不过问更多。
此时已经是夜里四点了,方和也感到有些疲惫。他回到自己的套房里,关了电脑,拿起浴袍走进浴室。
他脱光了衣服站在全身镜面前,镜子里的自己身材很好,如果忽略了那些陈年的鞭痕和各种伤疤,那就堪称完美了。
方和目光沉了沉,转过了身,走到沐浴头下淋浴。
不出方和所料,太阳升起之前,呼叫铃没有响过。方和睡到早上九点,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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