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女人的娇媚呻吟便如发情的猫一般回荡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夹在其中的,还有男人偶尔发出的闷哼与喘息。
那声音无比性感,像蒙上飘渺薄纱的玉,又像于春日悠然启坛的酒,风流蕴藉,回味悠远。
傅听寒完全视另一人如无物,只长久地看着屏幕上投出的男人面庞。
他从林眠秋略带绯红的眼尾,看到那微微抿着的薄唇。即便在床上,那人还是一副漫不经心、胜券在握的表情,唯独在射精时稍显松弛,目光含水,透出些许失焦的茫然。
林眠秋双腿修长有力、胸膛结实细腻,漂亮的腹肌在动作间时舒时紧,每一次冲撞与耸动,都勾得身下女人欢叫连连,只恨不得长在对方阴茎上。
真美。傅听寒伸出手去,抚摸监控里男人愈发红艳的乳头。
那两颗小东西被汗水打湿,颜色有些深,乳头与乳晕都比一般男人大些,看起来诱人极了……
正适合叼在嘴里,用牙咬,用舌舔,撕扯鼓弄,充血胀大。最好还能喷奶流汁,一口口嘬开肉孔,让林眠秋哭着将乳送进自己唇边,求着他帮忙吸干。
那双美丽的长腿,就应该架在养子肩头,用最柔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侵略者的脖颈,填补自己嗷嗷待哺的渴望。
监控中的画面不算清晰。因为林眠秋很少完整展露出身体,光线也并不充足。
但没关系。
傅听寒握住滚烫肿胀的下体,跟着视频里养父的动作自渎起来,那孽物红得发紫,耻毛卷曲,是与他精致的五官截然不同的粗野。
总有一天,他会打开林眠秋的双腿,将男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下,一边听着对方无助的哀求与哭泣,一边狠狠地用精液灌满他的内腔,将之剥皮削骨、连血带肉地吞进肚子里去。
傅听寒用纸巾擦干浓稠的白浊,扔进处理器彻底销毁。
他退出这个监控视频,开始翻阅自己一年来的种种杰作。
只见那硕大的虚拟屏上,足足有上千个或长或短的视频,数万张照片,全是林眠秋在家里的影像。
男人时而低眉沉思,时而嬉笑怒骂,或睡或醒,或立或坐。
这些电子数据拢成恢恢巨网,牢牢地缚住了他那高高在上、一无所觉的养父。
从此再难挣脱。
早春时节,圣斯亚的樱花开得灿烂。那细密粉白的花瓣密匝匝挤在树梢,经风一吹,便落了满地缤纷。
“听说学院的樱花都是从科研院移来的新品种,花期很长呢。”
傅听寒被熟悉的声音打断思绪,见女孩红发如火,笑盈盈地走过来。
和十岁起便与他是同学的宋觅不同,斯嘉丽是今年升高中时才来的转校生。少女家境优渥,青春靓丽,很快就凭借着飒爽的性格与同龄人打成一片,在年级颇为瞩目。
若不是前不久的告白令傅听寒有些难以应对,他们的相处其实还不错。
虽然被男生直截了当地拒绝,但斯嘉丽并没有丝毫扭捏或懊恼,态度仍与往常一样落落大方、进退自如。
“你头上有几朵花哦。”女生调皮地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那花儿小小的,花蕊簇拥,金丝堆叠,停驻于少年黑软的发间,颇有“人比花娇”的意味。
傅听寒小狗甩毛似的摇摇头,终于将樱色抖落在地。
斯嘉丽弯起眼睛,觉得对方实在有趣,时而凛然若高山冰雪,时而又流露出孩童般的天真之态。
“喂,傅听寒。”
傅听寒速度很快地伸手,捉住从天而降的花朵。
“你有喜欢的人吗?”斯嘉丽拉长声音。
傅听寒摊开手掌,出神地看着那几点嫩粉色。
家里也有几棵樱花树,林眠秋喜欢樱花吗?
如果他在庭院里睡着了,我就可以伪装成风,让花掉到他身上。
悄悄送给他。
傅听寒又拢了一把,将这些小精灵收到空间匣里。他刚抬起头,就看到斯嘉丽气鼓鼓的脸颊。
“?”
“我说,你喜欢的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
傅听寒点点头,又摇摇头。漂亮,但不是女孩子。
“哼,我就知道,不然也不会拒绝得那么干脆了。”斯嘉丽有些沮丧,连红头发都没那么耀眼了。
傅听寒认真说:“斯嘉丽,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他微微低头看着对方,眼眸剔透澄澈,像两块浸了水的琥珀,湛莹莹蕴出万顷晨光。
斯嘉丽愣了半晌,忽然捧着心口喃喃:“选手违规开挂……”美出bug了。
傅听寒投来疑惑的视线。
就在斯嘉丽火速收拾好心情,准备打探些八卦之际,一群男生闹哄哄地走过来,不时爆发出夸张的笑声。
“查希尔,你家近来如何?听我舅舅说,霍兰议员可是甘越面前的大红人呀。”
甘越是联邦最高检的检察总长,也是目前共和党主推的下届总统候选,如若顺利,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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