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陷入了异乎寻常的静默。
傅听寒眼中似醉还迷的憧憬,像被风吹过的烛火般飘摇起来,那眸光颤巍巍闪了闪,啪地灭了。
他低着头,脸在晦暗的阴影中看不真切。过了七八秒,才微弓着后背,伸手抓向木制床柱,借力站了起来。
林眠秋冷哼一声,将左手也解开,鞋带扔到地上:“还不快滚,要我说几遍?”
傅听寒气定神闲地站着,甚至宽容地笑起来,仿佛林眠秋的斥责只是小孩发脾气般任性而无害。他看着林眠秋吃力地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的样子,面上笑意更盛。
那场景其实颇为诡异,傅听寒喉间腥甜,侧脸被打得发红肿起,在白如冷玉的肌肤底色中越发触目惊心。他才十八岁,正是自我意识最强盛的时刻,换作任何一个同龄的男孩儿,都不会在长辈的打骂下笑得如此畅快,眼眸载满群星。
他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系好睡袍带子的养父,那人还带着药效未尽的昏沉,耳根雪白,手指修长。缎带扎出柔韧的腰身,只有脖颈和锁骨处还留着没能遮住的吻痕。
傅听寒曾以为对方是秀逸绝尘的青竹,傲然屹立于山巅,后来才渐渐发现,这明明是朵颓艳而懵懂的玫瑰,又美又骚,连呼吸的淡香都是高高在上却不自知的勾引。
更有趣的是,这玫瑰还长着女人才有的屄。小小的,一插就流水。
林眠秋将防身装置戴到腕上,虽然脑袋还晕乎乎的,身体也酸麻得难以启齿,到底撑起了长辈的威严。他发号施令惯了,即便被人摆了一道,对傅听寒仍带着蕴蓄多年的轻蔑。
他蹙眉看向还杵在不远处的养子,万分不满地眯起眼睛:“傅听寒,皮痒了是吧?”
傅听寒并不回话,而是缓步上前,将林眠秋逼至角落,大手钳住男人清瘦的肩膀,以一种极其轻佻的姿态,抚过对方每一根手指。那力道时轻时重,将掌心里苍白冰冷的指尖,逐渐揉弄出暧昧的桃花色。
“爸爸,你打得我好痛,手疼不疼呀。”
林眠秋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想要挣扎,却被压得一窒,后背紧贴着坚硬的墙壁,再次陷入无处可逃的窘境。
趁着傅听寒不经意的松懈,他目光一凛,狠狠按下装置的开关。
这是他每天都戴着防身的东西,联邦的同僚几乎人手一个,最大的档位能直接将靠近者电成瘫痪。
森蓝的电流如蛇般蜿蜒而过,瞬间收紧成细密的绳网,将傅听寒电得闷哼一声,身体因为直击神经的痛苦颤栗起来。没过多久,他抽搐着倒在地上,终于失去了意识。
林眠秋咬住下唇,将傅听寒踢远。他喘息着跌坐在沙发上,准备给李原打个电话,又发现通讯器落在之前的西服口袋里。
他来不及穿鞋,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不得不跨过傅听寒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就在他抬脚迈过少年胸口的那刻,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踝。
林眠秋悚然一惊,下意识低头看去,正对上傅听寒带笑的眼睛。那眼白在直射的幽光中变得蔚蓝,瞳孔清澈明亮,琥珀酒般潋滟多情。
“爸爸,你不会以为,这玩意儿对我有用吧?”
傅听寒有些羞涩地笑起来,之前留在嘴角的血迹在轻抹中晕成红印,像衔着一朵糜丽的花:“这么漂亮的脚腕,一折就断了,好可惜。”
咔嚓一声,剐心的痛楚刀割般击入神经末梢,又因药效的残余强行放大了十数倍的感知,林眠秋顿时惨叫着摔倒在地,瑟缩着蜷成一团。
傅听寒五指一错,风轻云淡地卸掉另一边踝骨,偏头审视着自己的猎物。那惊天动地的一巴掌早就耗尽了对方所有的力气,即便硬撑着醒来,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皮囊罢了。
林眠秋全身都在发抖,鬓角冷汗涔涔,脸颊泛出不自然的青白。因着接二连三的催折,身体与心理都在迅速衰败,脆弱的喉结被养子摩挲把玩,暴露出致命的内核。
傅听寒抚过林眠秋被丝缎包裹的皮肉,从脖颈到乳尖,再到平坦的小腹,肌肤的触感光滑细腻,仿佛有磁吸的魔力般吸附着自己的手掌。林眠秋常穿的黑色睡袍在动作中散开,露出微凸的锁骨和白皙柔软的大腿根。
“……白眼狼、小畜牲,我真是……啊!”
傅听寒弯起唇角,食指直直插进嫩得出水的花穴,指腹勾动蹂躏着温热的内腔,在不断的深入中捣出淫靡的水声。
“爸爸,你可真有意思。都和这么多人上过床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傅听寒使力一碾,狠狠掐了下最敏感的阴蒂,“当然,适当的反抗也是一种情趣,你现在的样子,可比躺在床上生动多了。”
无尽的愤怒袭击着林眠秋的全身,他双眼发红,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的养子,恨不得生啖其肉。
男人脚踝被卸,两条腿软绵绵垂着,只能边骂边扇傅听寒的脸:“老子就是喜欢和女人上床,你他妈算老几!有本事今晚弄死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傅听寒嗤笑出声,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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