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下了入春以来最大的暴雨。
嵌在林眠秋穴内的性器总算脱离出去,傅听寒掐着他的双腿,将人一路半拖半抱地带到门口。实木房门被砰的踹开,走廊内的风呼啸着卷起窗帘,空荡荡地游走在螺旋楼梯上。
林眠秋被傅听寒摁在雕花扶手处,赤裸的后背在刮擦中磨出印痕。他听见傅听寒的轻笑声:“不就是想跑吗?我成全你。”
那是一双极其陌生的眼睛,眼白充盈着欲望的暗光,瞳孔深不见底。缱绻与温顺尽数褪去,只剩下鲜红嗜血的暴戾。
林眠秋脚腕使不上力,皮肉因挣扎绽开细小伤痕,像一场暧昧的性爱游戏。
他踝部一热,竟被人倒提着扛至右肩,柔软的腹部在肩骨的支棱下顶得生疼,悬空的无措更是让他紧紧抓着傅听寒的领口,生怕从三楼滚下去。
那姿势其实有些别扭,傅听寒虽长得高,林眠秋却也不是小巧瘦弱那挂,一双手下意识环住少年的脖颈,双腿控制不住地往下坠。
傅听寒箍着林眠秋的腰,漂亮的肌肉倏地绷紧,直接将人扛到一楼,那里有处小楼梯,通到半层高的酒柜夹层,还放着落下的通讯器。
他笑盈盈压住全身发软的养父,狎昵地往花穴里揉,强硬亵玩着小小的阴蒂:“爸爸,你的李原就在那里,去呀。”
林眠秋被人捉住脚踝,一边顶一边逼着往上,鸡皮疙瘩起了满身,阴唇在木制踏步上辗转压碾,偶尔腰一塌就是不轻不重地下摔,被凸起的棱边无情戳着软肉,弄得他死去活来。
那步梯虽常有清洁,到底也是被人踩来踩去的地方,最隐秘的部位时不时磨蹭着阶口,仿佛被万只蚂蚁爬过,无形的细菌混着淫液尽数渗入,他恶心得头皮发麻,简直是连滚带爬地蹭着走。
男人的手肘和膝盖全是青紫印痕,两条腿被傅听寒抓在臂弯里半抱着肏,像一条失了尾巴的人鱼。
灼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进宫口,一下下地捣着稚嫩的内壁,傅听寒在楔入和抽出中抬起林眠秋的腰臀,完全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林眠秋极为困难地爬了几阶,肘关节痛得几乎要着火,往日十几步的梯段变得比登天还长,好容易伸出手去摸那掉落在地的通讯器,却被人握着腰直向后拖,雌穴时不时捱几道巴掌。
他紧紧抿着唇,鼻端酸涩,眼睛一片模糊。柔韧的身体在月光下颤悠摇荡,曳成无助的白桥。
傅听寒看着林眠秋活色生香的崩溃模样,更是胜券在握,气势如虹,把人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肏,几乎成了发情的兽。
他长臂一伸,拨出个号码。
凌晨三点,李原睡得正沉,忽然被枕边传来的嗡嗡声震醒。他皱着眉,闭眼去摸发光的通讯器:“喂,您好。”
那边似乎没料到真能打通,只有诡异的沉默。
李原听到对面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很是不耐地去看那串陌生的号码,态度也冷淡许多:“请问您是?”
还是没人回话,只有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从喉间颤巍巍地挤出来,带着冰玉般的质感,尾调却断在半空,只余霏微的涟漪。
“……林秘?”
李原耳力极好,顿时睡意全无:“老板,出了什么事吗?”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杂音,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沙哑地回道:“……以为落了个文件,刚才找到了,唔……”
林眠秋的声音很奇怪,仿佛带着点难以形容的哭腔,往日利落的声线也黏糊糊的,腻得张不开嘴一样。
但他不敢妄自揣测上级,只以为是感冒或者太晚了:“林秘,是什么文件,还少了什么吗,要不要我过去一趟?”
半夜加班虽然离谱,但也确实有过几次,李原并不奇怪。
傅听寒小狗似的咬着养父的耳垂,牙尖抵住软肉轻轻地磨:“爸爸,继续。”
他说话用的气声,把人拖回客厅里绑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挺翘鼻尖顶弄怀中人的脖颈,阴茎严丝合缝地往小屄里碾:“李原看到你这副骚样,说不定鸡巴比我还硬。”
林眠秋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毯上,额角滴落的汗水粘湿身下的羊毛,将细绒的质地弄成湿漉漉的几缕。他的皮肤因刺激生出浅淡的红痕,痒得想抓,双手却不得不高举过头,在绳带束缚下曲出绵软的线条。
傅听寒连根捅入再慢慢拔出,茎身带出一小圈熟软的内壁,他似笑非笑地催促:“再不说话,人家要过来了。”
林眠秋肌肉一紧,齿列溢出细细的呜咽,他咬着下唇,在光屏前勉力开口:“没事,你好好休息。”
出于谨慎,李原再次确认了一遍,终于满头雾水地挂断了通讯。
几乎是在按下结束键的同一刻,傅听寒低喘一声,紫红色的性器怒涨跳动,在软嫩的宫腔里射出十几股精液,激得林眠秋全身发颤,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浓稠的白浊泡烂了。他微弓着背脊,腿根处早已干涸的斑痕再次溢出滑腻的汁水。
傅听寒扼住林眠秋的喉结,把人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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