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的。”
云天很开心“那就行,挂了。”
挂了电话门铃就响了,门口站着个流氓似的傻汉,朝云天笑着说“云少,时爷叫我来陪你去买家具。”
“花谁的钱啊。”
“时爷的。”
“时爷啊,好吧。”
云天对于家具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想法,最后请了几个人,看了几个模型,让人代办了这下几十万就轻轻松松花了出去,时间也空了一大把。
“小白啊,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你云爷说,我都给你买齐了。”
白席哪敢动那钱,连忙摇头“不用了,我有钱。”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啊,我今天放你一天假好了。”
“那怎么行,时爷让我来保护你的。”
“有什么好保护的,我还能跑了不成。”
白席没有回话,实现有意无意地往旁边飘。
“看什么呢,那是哪儿?”
“crystal,时爷的店。”
crystal这片区域内有名的花费场所,不论是多么正经的聊天谈事,还是不那么正经的猎艳玩乐来这就对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于是云天领着人进去了,进了crystal立马就有人从远处走来,是一个肤白貌美的金色大波浪女人,彩色灯光打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颇像个坠入人间的堕天使。
天使踩着高跟鞋跺了一脚白席“小白,这是你……朋友?”
白席朝她笑笑,满脸痴汉相“这是我新老板。”
绕是云天也能看出猫腻来了“你自己玩去吧,不用管我,这大白天的来什么酒吧,我去对面玩玩。”
白席有点犹豫,这他妈要是精虫上脑,时爷得撕了他,连忙放开人开口到“那怎么行,说好……”
“你跟着我还能怎么玩,我都说不走,你跟着有个屁用,看着糟心。”
云天转身就走,不再管这冷清的酒吧,走向了对面电玩城,先兑了一百个币,大有不玩到天黑就不离开的架势,从激烈运动慢慢玩到休闲游戏,最后他停在抓娃娃机前,花了三百个币只抓了一个皮卡丘。
和旁边怀里抱着哆啦a梦,小兔子等各种小玩意儿的抓娃娃王者相比惨了不只一点点。
云天生气他不说,抱着他的皮卡丘眼里冒火“操,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嘿,小屁孩脾气还挺暴躁,跟着你怎么了,这地儿又不是你开的,也敢在这儿撒野?”
“你他妈怎么知道这地儿不是我开的。”
那人显然没想到他能问这么一句,笑得更加肆意“因为这地儿是我家开的。”
云天在忍和不忍里果断选择后者,抡起刚好能抱入怀的皮卡丘就往对方身上砸。
“怎么,不想要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别说,我可看上这皮卡丘好久了。”
“点脸不要,给老子滚。”
“那咱俩换算了,我要你的皮卡丘,把我的哆啦a梦给你。你别说还是咱俩有缘分,你看这样的两个大娃娃都让我们给捞了。”
云天觉得自己遇上神经病了,转身就走。
外面已然换了个世界,车灯,路灯彩灯互相融合又各自释放着自己的光亮,营造出几分朦胧的美,恍如人间异世。
而crtal此刻又另一番新天地。一改下午冷清模样,迷宫构造的大厅中央的舞台上此刻正站着一支乐队唱着不知名的歌,节奏并不着急,倒是营造出暧昧的岁月静好的气氛。打架子鼓的青年此刻是百无聊赖,转着手里的鼓,时不时的轻敲,消散于吵闹中。
吧台前围观着不少人,不仅为调酒师手里的一杯酒,还为他行云流水般的潇洒自如的调酒姿势,以及他虽冷但极为俊帅的一张脸迷倒了不少女宾客,以及同性玩家。
云天看着眼前一个个你勾肩我搭背男男女女以及男女们,深觉自己来错了地方。
云天转身往门口去,想起了白席,叫了个眼熟的服务生“我们俩下午是见过吧,一会儿看见白席就说我回去了。”
也不等他回答就走了出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觉心情美妙了许多。
一声嘲笑入了他的耳“小朋友,你怕不是还没成年吧。被赶出来了?走,哥哥带你去酒吧玩玩?”
云天看着眼前这个拿着框子活像卖玩具小贩的嚣张的玩意儿。玩?那就叫云爷好好陪你玩玩。
“走,谁玩的不尽兴谁就是狗。”
“行,咱们走着。”
云天被林归禹搂着七拐八绕地进了一个包间里,里面已经是闹声满屋,等两人进去声音更大“来来来,喝酒喝酒。来晚的自罚三杯。谁不喝谁是孙子。”
“王奇益,你要上天是不是,脑子清不清醒就在这起哄。”不知名换何字的人开始嚎了起来,声音更大。
林归禹不屑于跟疯子讲道理,拿着三杯痛快喝了。其他人看着迟迟未动的云天,也不管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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