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川翔气得瞪大了眼睛,挥舞着拳头想要给琴酒的臭脸来一拳,奈何手长不够,在琴酒眼里没有任何威慑力。
琴酒无视御川翔的反抗,扒掉了小青年的裤子,握着小青年细长的腿架着肩上,没有任何抚慰,直接开始开拓青年干涩的后穴。后穴上的褶皱被强行扯开,男人将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将后穴撑开来,被肏熟的穴肉一感受到外物的入侵便急不可耐的包裹上来,柔软的肠肉开始分泌肠液方便手指的进出。
感受到手指上的点点湿意,琴酒嗤笑一声:“莫高,你的骚肠子都被男人淦透了吗?不知羞耻的吸着我的手指呢。”,说罢没等青年回应,直接掏出巨屌硬生生捅进还未彻底湿润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嗯啊!嗯嗯好痛!呜呜琴酒!呜呜呜拔出去!哈、哈啊!啊呜混蛋!”
青年被架在男人肩上的腿骤然绷紧,后穴被骤然劈开,紧绞着男人的肉棒,干涩的穴肉和肉棒产生巨大的摩擦,在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间被肉棒沾带着产生位移,穴口的肠肉甚至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小穴,紧紧裹在肉棒上。
索性多亏了几个男人的调教,后穴记住了吃男人鸡巴的感觉,随着肉棒的抽插自主的分泌肠液来保护自己。肠液浸透的男人的肉棒,使男人操干越发顺利。
琴酒虽然有段时间没有肏这个小骚货了,依旧轻松找到了肉穴里的骚点,但是琴酒为了给御川翔一点出轨的教训,并不想让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得到快感,故意不去肏弄骚点,只是大力戳弄着骚点周围的穴肉,弄得青年又痛又爽,被枪卡着的嘴角溢出一丝口水。
琴酒的操法和其他人不一样,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会考虑青年的承受能力,循序渐进,九浅一深的肏弄,温柔的给予青年快感直至高潮,而琴酒每次都尽根没入,抽出时只留龟头卡在穴口,插入时却好像把全身的重量都撞了进去,直接把青年顶到风口浪尖,不管他能不能承受,像是在使用一个人形肉便器。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娇嫩的肠肉,圆钝的大龟头从各个角度肏弄着骚点周围的肠肉,却从不光顾骚点,宛如隔靴搔痒。
青年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原本蔫哒哒的肉棒直勾勾地挺立起来,架在男人肩头的小腿主动勾着男人的后颈往自己身前带,被男人操干的翘臀也骚浪地扭动着,主动地把骚点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
琴酒看到青年主动求欢的反应,反而将肉棒从青年的后穴里拔了出来,肠肉不舍地紧缠着肉棒,脱离时发出啵的响声,琴酒森绿色的瞳孔里闪着残忍的光:“这么骚的话,想必这个你也会喜欢——感恩戴德地收下吧。”
琴酒拔出卡在青年口腔中的泊莱塔,黑色的枪身上挂着青年的口水,冷肃的杀器反倒多了几丝淫靡的色彩。琴酒冷酷的将黑色的凶器捅进青年微张的小穴,肏弄着青年穴里的骚点。
坚硬的枪身狠狠破开黏腻的肠肉,冷硬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肠壁,难言的快感袭上大脑,御川翔哪怕心里清楚这把枪没有上膛,但是被凶器操干后穴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心理刺激,这种又爽又害怕的情绪支配着青年的大脑,但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贪婪的索求着快感,这种刺激简直要把青年折磨疯掉!
青年用手臂挡住眼睛,上半身弓起,仰着头抑制不住地呻吟:“哈啊,我受不了,嗯啊,琴、琴酒,求求你,草我,不要枪,呜呜~”
琴酒一手拿枪肏弄着青年的骚穴,一手掐着青年挺立的乳头,欣赏着青年被枪肏得情难自己的淫态,愉悦的开口:“骚母狗,连枪都能把你操爽吗?真是狼狈啊。”
冷酷的男人非但没有安慰青年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黑色的枪身在后穴里快速的进出,穴口处只能看到黑色的残影,青年臀肉颤抖,腿根疯狂痉挛,腰部绷紧挺起,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要被枪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青年大腿绷紧,后穴紧缩,穴心喷出一大股爱液,随着枪身的拔出,一股股的肠液喷出,四处飞溅,喷湿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和男人的风衣,身前挺立的小肉棒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精液,打湿了青年的小腹。
高潮后的青年浑身潮红,四肢瘫软,小腿从男人肩头滑落。琴酒伸手握住青年的纤腰把青年转了个身,卡着青年的上身把青年摆弄成了跪趴的造型,抬起青年外侧的大腿,就着丰沛的肠液肏进刚高潮过的松软小穴里面疯狂操干起来。
“嗯啊,不要,我才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嗯啊,琴酒!”
青年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抓着男人抬起自己大腿的手腕,被动的随着男人的肏弄挺动着身子。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敏感,即使是微小的刮蹭也能引起剧烈的快感,更何况被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后穴里的每一寸肠肉都被撑开填满,每一丝褶皱都被肠液浸满,身后的力道大得像是要破开肠肉,狠狠搅弄深处的内脏,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大鸡巴肏得极深,小腹被顶起一块块凸起,每一块都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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