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轻轻滑动,激起青年丝丝颤栗,迫使青年不自觉的挺腰摆臀,主动迎合肉棒的操干。
原本在御川翔身前支撑着的诸伏景光忽然拔出了被青年热情吮吸着的肉棒,摆弄着青年的上半身让其靠在了安室透怀里。
口中忽然的空虚和姿势的转变把青年的观感全部集中在了后穴上,而后入的姿势让青年像一个肉套子一样被钉在了鸡巴上,肉棒的每一从肏弄都能凿在最深处的乙状肠结口上,把青年的肚皮肏得鼓起一块,后穴像一块融化的糖糕在滴滴答答的淌出蜜液。
“哈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哈啊,好深啊,顶到胃了,受不了了,哼啊,好过分,嗯嗯~”
青年眼睛翻白,软舌吐出一节,翘挺的小肉棒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肏弄上下甩动,吐出点点浊液。
“咿呀——好烫,什么呀,哈啊,放手,太刺激了,呜呜呜~”
只见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身形纤细的青年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身后的金发青年挺动着公狗腰,粗大的肉棒在青年股间进进出出,身前的猫眼青年分开小青年的两条腿,将自己的肉棒紧贴着青年的小肉棒,男人的大手握着两个肉棒一起撸动,青年俏生生的小肉棒被男人的大手和大鸡巴贴得紧紧的,只能在撸动的残影中见到几丝白光。
青年被前后夹击,没一会儿就蹬着腿泄了身,几股微凉的精液打在青年的小腹上。
脸色潮红的青年喘息着瘫软在金发青年怀里,挺着腰被动接受在两个男人的疼爱,青年伸着汗涔涔的小腿勾住诸伏景光的后腰,又抬手抓住安室透的肩膀,颤着嗓音哀求道:“老公,尼酱,求求你,快点,我好想要尼酱的精液~”
两个纯情卧底哪里见过黑衣组织成员这等勾人的手段,登时激动得鸡巴梆硬,一个个都要操出火星子来了,把青年肏得又哭又叫,嘴里胡乱的求饶,喊着老公,尼酱,爸爸之类的称谓,挑动着男人们的神经。
又操弄了几百下之后,后穴里的性器猛然涨大,龟头深深的开在青年的乙状肠结里爆发,大股大股热烫的精液打在娇软敏感的肠壁上,灌满了青年的骚肠子。
青年身前的小肉棒早在男人不知深浅的套弄中红肿破皮,又疼又爽,随着大肉棒的射精也勉强吐出了点点粘液。而更多的男人的精液在一瞬间释放后喷到了青年的下巴上、胸口和小腹处,像是洗了个牛奶浴。
终于挨到两个男人射精的御川翔又累又爽,感觉身体被榨干,但是以往和这两位做爱的经验告诉御川翔,这两个人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果然,这两个男人让青年短暂的喘了口气后,默契的给青年方向,从靠在安室透身上改为趴在男人身上。
诸伏景光把肉棒抵在流着精液的小穴口上,微微一用力,粗长的肉棒如同泥龙入海一般没入青年软烂的后穴中。
“嗯哈,呜啊,绿川的大鸡巴进来了,哈啊,好棒——呜啾,啧,唔~”酸软的后穴再次被填满,快感伴随着饱涨感一同袭上大脑,青年忍不住喘息,却被身下的黑皮青年吻住了红唇。
“御川君,你可不能只顾着苏格兰冷落了我啊。”黑皮青年坏笑着以吻封住青年对自家驯幼染的夸奖,拉着青年的手抚慰自己的性器,湿淋淋的性器还带着青年潮吹时喷出的淫液,摸起来还滑溜溜的,“御川君水好多啊,都把我的鸡巴淹了。”
“呜哈,别,别说了。”,御川翔红着脸用空出来的手捂住身下青年喋喋不休吐出羞人的话的薄唇。
青年忽然感觉手心一湿,爆红着脸把手甩开:“你,你这家伙,你这,不知羞耻!”
黑皮青年微笑着舔了舔唇角:“冤枉啊,我怎么不知羞耻了?”
小青年眼睛都要气红了:“你,你竟然——哇啊,绿川,别咬我,嗯啊~”
小青年往身后看去,原来是猫眼青年不满足于操穴,俯下身来在青年的蝴蝶骨是舔吻啃咬,在青年白皙的后背上落下点点玫红色的印记。
“咿呀,安室,你也是,不要啊~”
黑皮青年也不甘落后的吮吸着青年的喉结,嘴里含糊的问道:“有那么爽吗?你的小奶头都硬了。”
青年正欲反驳,忽然后颈上猛的一疼,像是野兽一样叼着雌性的后颈做爱的青年也幽幽的开口:“是的哦,翔君的小穴好紧哇,一嘬一嘬的吸着我的肉棒,想来是比波本做的要舒服吧。”
“嗯呜,哈啊,别这样,嗯呜~”
青年埋着头喘息不肯发表意见了,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两个男人的战场,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是海浪一样拍打在青年身上,让人头晕眼花。
……
直到御川翔被做晕过去,两个男人也没有得到谁技术更好的确切答案,不过,在场的三人谁在乎呢。
夜晚的横滨才是真正的横滨,夜色下的枪炮声成为潜行者最有力的保护。御川翔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谨慎的行走在黑暗中了,以往游刃有余的场景,现在不得不多了几分警惕,这一切都有拜琴酒所赐。
御川翔和森鸥外的交易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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