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枪身狠狠破开黏腻的肠肉,冷硬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肠壁,难言的快感袭上大脑,御川翔哪怕心里清楚这把枪没有上膛,但是被凶器操干后穴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心理刺激,这种又爽又害怕的情绪支配着青年的大脑,但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贪婪的索求着快感,这种刺激简直要把青年折磨疯掉!
青年用手臂挡住眼睛,上半身弓起,仰着头抑制不住地呻吟:“哈啊,我受不了,嗯啊,琴、琴酒,求求你,草我,不要枪,呜呜~”
琴酒一手拿枪肏弄着青年的骚穴,一手掐着青年挺立的乳头,欣赏着青年被枪肏得情难自己的淫态,愉悦的开口:“骚母狗,连枪都能把你操爽吗?真是狼狈啊。”
冷酷的男人非但没有安慰青年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黑色的枪身在后穴里快速的进出,穴口处只能看到黑色的残影,青年臀肉颤抖,腿根疯狂痉挛,腰部绷紧挺起,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要被枪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青年大腿绷紧,后穴紧缩,穴心喷出一大股爱液,随着枪身的拔出,一股股的肠液喷出,四处飞溅,喷湿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和男人的风衣,身前挺立的小肉棒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精液,打湿了青年的小腹。
高潮后的青年浑身潮红,四肢瘫软,小腿从男人肩头滑落。琴酒伸手握住青年的纤腰把青年转了个身,卡着青年的上身把青年摆弄成了跪趴的造型,抬起青年外侧的大腿,就着丰沛的肠液肏进刚高潮过的松软小穴里面疯狂操干起来。
“嗯啊,不要,我才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嗯啊,琴酒!”
青年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抓着男人抬起自己大腿的手腕,被动的随着男人的肏弄挺动着身子。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十分敏感,即使是微小的刮蹭也能引起剧烈的快感,更何况被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后穴里的每一寸肠肉都被撑开填满,每一丝褶皱都被肠液浸满,身后的力道大得像是要破开肠肉,狠狠搅弄深处的内脏,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大鸡巴肏得极深,小腹被顶起一块块凸起,每一块都是男人龟头的形状。
禸穴深处的肉棒破开了乙状结节,进入了新的空间,小腹中的内脏好似都被挤压住了。
青年忍不住探出舌尖,喘着气讨饶:“呵啊,琴酒,太、太深了,我要坏掉了,求、求你,轻点,哈啊!”
男人跪在青年身后,伸手掐着青年的下颌,俯下身撕咬着青年的唇瓣,低哑的喘息从唇齿交界处溢出:“莫高,好好用身体记住我给你的惩罚。”
男人剧烈的操干像是要把青年捣烂,每一下都把卵蛋狠狠的拍在青年的肉臀上,把青年柔软的臀肉压扁,隐秘处乙状结节里的肉棒疯狂摩擦着娇嫩的肠肉,把肠肉肏红肏肿。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青年的大脑皮层,青年吐着舌头,眼球上翻,一副被肏到不行的高潮脸,手臂胡乱的伸着,时不时拍打到黑色的车窗,腰被男人的大手卡住腰窝往大肉棒上撞,小腹痉挛。
从车外看去,一辆名贵的保时捷古董车剧烈的摇晃,隐约能听到细碎的呻吟声,后车窗还时不时的出现一个深色的手印,一看就是不知羞耻的年轻人在车里白日宣淫。
在几百下疯狂的操干后,身下的青年哭叫着缩紧了后穴达到了高潮,琴酒的肉棒被高潮中的肠肉紧绞,穴心喷出的液体全部浇到了大龟头上,刺激着马眼喷出大股精液激射在娇嫩的肠壁上。
青年被精液烫得一哆嗦,肠液喷得更欢快了,喷出的肠液几乎将整个屁股打湿。
接连的高潮让肉欲本就不高的青年累得睁不开眼,然而禁欲多时的野狼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堵在后穴里才释放没多久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已经累得直不起腰几近昏迷,腿心一片黏腻,骚肠子里满满当当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被灌得鼓起,耕耘已久的男人终于再次低吼着释放在了青年的后穴深处,但是这次灌精过后,男人又把肉棒往肠道深处挺了挺,一股急促的尿液打在了青年肠道深处,青年本就鼓起的小腹被灌得更加鼓胀,好像要把薄薄的一层肉皮撑破。
几近昏迷的青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后彻底昏了过去。
琴酒餍足地将肉棒拔了出来,看着青年被肏成一个小洞无法恢复的后穴里渐渐涌出了一些精尿混合物,皱了皱眉,拿过青年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青年的后穴里,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莫高,好好留着我给你的种,记住这次教训。”
昏迷中的青年发出抗拒的哼哼声,挺着鼓起的小腹,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御川翔现在人在东京。
东京郊区有一个里世界着名教派——盘星教。盘星教是咒术界着名的诅咒师聚集地,盘星教现任教主夏油杰,原东京高专学生、咒术界为数不多的特级咒术师之一,现叛逃诅咒师,为人孤傲,看不起没有咒灵的普通人,将其蔑称为猴子,就是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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