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
秋分已过,气温转冷。徐铭看着江同衣着完整、神色平静,只觉得气血上涌,胡乱用湿毛巾在股间擦拭几下就拽着门上的衣服要走,却被江同拽住胳膊定在原地。
“你这样睡觉明早肯定发烧,点名的敢保你熄灯考勤,但是绝对不敢包庇你发烧。”江同垂眸看着一丝不挂的徐铭,声音低沉。
这点道理徐铭不是不明白,但握在自己上臂的那只手像是烧红的钳子,连夹带烫地烙在身上,桎梏的他动弹不得,更是今天早些时候将自己送入地狱的元凶。回忆起宾馆的事,徐铭不由得一阵哆嗦。
“松手,”徐铭回神,胳膊朝江同虎口的反方向猛一使劲,抽出上臂,“去享受你的好日子吧。”
江同放下手,声音平平。“我真的把你当过兄弟。”
徐铭听到这话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甩,回身揪住江同的衣领直接将对方顶在卫生间冰凉的砖墙上。
“我去你大爷的,江同你就是个畜牲,少糟践‘兄弟’这俩字。”徐铭凑近江同的脸,自下而上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着,温热的呼吸洒在对方脖颈。
“徐铭,你不会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吧,”江同一脸无谓地偏过头,视线落在对方锁骨上一处暗红的牙印,“看来徐部长略胜一筹,姓周的一晚上都没把你办踏实了,要不换我来?”
徐铭听到这话浑身一紧,体液和血丝像是一条红白花色的细蛇顺着大腿游动而下。
由于被这股不适分散了注意力,徐铭的视线从江同转向地上刚被自己扔掉的毛巾想要捡起来擦拭一下。就这么一个分神,被对方钻了空子。
江同眼疾手快一手抓住徐铭的屁股,另一手抽出两指捅进对方后穴。
两人都听到“噗嗤”一声。徐铭不由得向前半步,脸颊撞上江同的下巴,发出一道似哭非哭的声音。
徐铭一阵脸热,偏过头埋进江同的肩膀,手也从拽着对方的衣领变成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江同搅动食指和中指,不时浅浅抽出一点再捅进去方便导出液体。这个动作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等江同转动两根手指,确定只能感觉到滑腻的内壁没有多余的液体残留后才开口:“怎么,爽到了?”
“滚……”徐铭抬头当即就要反驳,却在开口时感受到了下体已然抬头的器官。
江同抬起大腿,顶在徐铭两腿中间,将对方的性器垫起来,“都这样了还嘴硬什么,徐部长被玩这么爽,干脆跟了我,或者找姓周的搭线得了,还能赚点零花。”
“滚蛋,”徐铭反手想要握住对方的手腕,却被对方快一步插入了三指,于是气急败坏道:“出来!”
“反正一次是,次次是。”江同拔出手指,上身向前一顶,撞开徐铭洗手去了。
徐铭快速收拾自己的东西,套上睡衣头也不回地跑回寝室钻进被子闭眼,只盼着今天赶紧过去。
9月28日星期四上午,徐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测体温,确保体温正常后才去洗漱整理自己。江同在此期间起床收拾完走人了,仿佛一切如常。
徐铭却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沉默的罪恶,对方是谁,或者说究竟有多少人都不知道。而自己既没有揭露罪行的证据又还没鼓起反抗的勇气。
他双手撑在卫生间的砖墙上,低着头深呼吸,在脑内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宿醉让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抽痛,私密处火辣辣的,这些或许能证明自己酒后被侵犯,但并不能让一切终结。更何况……
徐铭拿出手机打开相册,最新的那一栏是连续几张刘珍的不雅照。
照片是实打实的证物,即使删除了也能复原。无论如何,首先要知道刘珍的情况。
如果刘珍被他们掌控着,那这些照片和对方手机里的消息截图足以把他送上法庭,并且百口莫辩。而如果刘珍对自身境遇有所不满……那说不定还有救。
徐铭拿定主意,带着下午经济课要用的东西出了寝室。找到刘珍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刘珍正在图书馆自习。因为刚开学,图书馆还不用抢位置。
徐铭拉开刘珍对面的凳子坐下,看到对方戴着耳机头都没抬,就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仿佛没注意身边有人接近。
图书馆的空调四季恒温,秋天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本该暖融融的。现在两人却只觉得冷。
过了两分钟,刘珍放下笔:“部长,我知道不是你。”
临近中午的图书馆没什么人,刘珍选在二层的靠窗位置,放眼望去,除了前后的桌椅就只在几米远有间隔有序的书架绿植以及角落的自助查书还书机。
“如果你是担心我影响你毕业,没必要特地跑一趟,我不会闹腾的。”刘珍没抬头,说完将手上的笔记本向后翻过一页。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徐铭神色平静,语气放缓,直视眼前这个穿着卫衣、戴着眼镜、扎马尾——和学校里其他女生别无二致的女孩。
女孩快速眨了几下眼,“学长,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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