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垂着,身后忽然有一双手握住他的腰轻轻摩挲,林间风立刻奋力反抗,抬起捆在身后的双手胡乱捶打,腿也用力向后踢蹬。
身后那人松开了手没再摸他的腰,林间风急促地喘息着也停止了挣扎,却忽然听见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乱动。”
林间风被吓了一跳,猛地偏过头躲他。他心道不妙,暗暗琢磨这算不算是“乱动”,随后他臀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竟是身后那人正掌掴他臀肉,林间风顿时急火攻心地挣扎起来,奋力反抗。
他被抓着手腕往上提了提,顿时变成了头朝下双腿悬空的姿势,用不上劲发力挣扎了,他裤子早不翼而飞,现在两条腿赤裸着被绳子分开绑在了桌角,也不用再惦记逃跑。林间风气得喘着粗气竭力乱扯脚上的绳子,磨得两只脚腕血肉模糊。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那贼人又轻佻浮浪地掌掴起他的尻来,那尻肉又白又软嫩,被他扇了几下就红肿起来,浮起几个巴掌印,林间风一直在挣扎,本就被封了大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趴在桌上用指甲抠掌心的肉,好让自己别沉溺肉欲。
双性之体开了荤后就身不由己,林间风竭力维持清醒,尻间花穴却是已经发了大水,被男人扇得发起贱来就停不住,直至两瓣尻肉被打得高高肿起,林间风才彻底瘫在了桌上。他被打得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流,贼人摸着他的脸:“疼哭了?早些老实也不至于这样肿了。”
“唔唔!”林间风咬着嘴里的布条愤恨地叫出声,反而被揪住头发狠狠按在桌上,他的头被这下撞得嗡嗡作响,即使是林间风再能忍痛,一时间也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动弹不得。口中的布条忽然被扯了出去,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后一条湿滑温热的舌头就强硬地撬开了林间风的嘴。林间风立刻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没想到对方闷哼一声,反而更加用力地侵犯林间风的嘴巴,林间风被吮得舌尖和嘴唇一片麻木。他逐渐被吻得喘不上来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可怜的呜咽声,贼人还恋恋不舍地嘬吸着他的舌尖,逼迫林间风吐出一小截艳红舌尖,甚至一吻结束后他还没想起来要把舌尖收回口中。
布条被重新塞回嘴里。那贼人摸摸索索地解开了林间风一条腿上的绳子,林间风立刻就要踹他,却被握着小腿折了起来:“真是老实一刻都不肯。”
他足踝被麻绳磨的血肉模糊,在桌上撞了一下还有些疼,那贼人似乎愣了愣,又十分煽情地摸向他的大腿根。林间风腿间异于常人生了花穴,从前二十几年从未叫人知道,却不想这几年先被他养大的徒弟操透了,还要被淫贼亵玩,一时间怒火攻心竟然生生挣断了另一只脚腕上的绳子,他深知现在自己内力被封不是对手,刚一下地就要夺路逃走,反被抓住肩膀拉到了一个怀抱里,随后就被扛在了肩上。林间风被放在床上,那贼人也跟着倾身而上压在了他身上,林间风本就双臂被捆受限,男人坐在他腿间后更是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若是他此刻还有内力,直接用腿绞死这贼人也未必不可能。
林间风被掰开大腿,两根手指在他雌穴里搅弄,林间风恨得身子都在细细颤抖,那贼人还故作好心地叫他别怕,林间风在心里恶毒地咒骂了不是多少句后,贼人又添了两根手指在他穴里勾弄,又痒又酸,林间风红着眼睛不断大声反抗,喉中发出愤怒的低吼。
他这两口骚穴却已经被操熟了,几根手指被含进去裹着吮着,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贼人抽走手指后,一根火热硬烫的鸡巴就顶在了湿漉漉的尻口。林间风惊惧地不断往后退,拼命摇头呜咽,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操进去。龟头在穴口蹭来蹭去,林间风又恐慌又愤恨,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东西就会突然操进去,他这畸形身体被人当成妓子狎弄,又叫他怒火中烧。
他忽然急迫地呜呜叫了起来,贼人会意般拿出他口里的布条,林间风立刻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滚开!我……呜啊!”
那肉棍直接重重操了进去,林间风惊声叫着被陌生人夺了贞操,鸡巴破开许久没尝荤的嫩穴,穴肉反而热情地迎着上去,紧致的美人花穴夹得男人舒爽地喟叹,同时掐住林间风的腰急速抽插。林间风被他掐着腰狠命操弄,平坦的雪白小腹都被鸡巴顶得胀起,林间风被摆成跪趴姿势,上身倒在床上,腰臀被贼人抓着操弄,他在床上蹭着往前逃走,好不容易挣扎出去一点,贼人又拖着他大腿把他拉回到身下肏干,林间风不时被操出一声哀叫,火热的下腹传来阵阵瘙痒,竟是直接泄了身。
“我当是什么贞洁烈妇。”贼人就着交合姿势给他翻了个身,硕大鸡巴在他穴里捅得更深,林间风呜呜叫着摇头,那贼人抱着他摆弄出一个美人坐怀的姿势,林间风双腿被架了起来使不上力,那贼人抱着他腰强逼他用肉穴上下套弄身子里的肉具,每下都入得又深又狠,林间风忍不住掉了泪:“嗯啊、不要……呜不——”
还在高潮迭起的花穴抽搐着又绞紧了阳具,林间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拖入下一轮快感浪潮。他正哭泣恍惚时,胸前肉粒忽然被含入口中吸吮舔吻,贼人唇舌毫不留情地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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