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还有一件事……算了我不想说了,免得又要吵架,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大佑脸色铁青,他显然不想争论这个事情。他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件事情,雅芝究竟有没有背叛他,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行了,不用说太多,该怎么做我心里自有分寸。”雅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发慌,她知道大佑性子很急躁,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接下来肯定会有所行动,但他真的冤枉她了。让雅芝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但结果完全在她预料之外,如果她能未卜先知的话,那天晚上她也许就不会让大佑出去了,当然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那是十一月二十一号傍晚,天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大佑差不多六点才回到家,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雅芝注意到他手里提了一瓶葡萄酒,不过她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她关心的是大佑为什么晚了半个小时回家,他一般还是很守时的,有情况也会提前说。吃晚饭的时候,大佑拿出带回家的那瓶葡萄酒和两个酒杯。“雅芝,我们喝点吧。”他突然来了一句,脸上毫无表情。“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雅芝在脑海里将结婚纪念日,自己的生日,大佑的生日等等都一一排除之后,实在想不起来今天到底有什么深意值得他买红酒庆祝。
“瞧你说的,普普通通的一天,就是想喝点酒仅此而已,我只喝一杯,你也少喝一点儿。”他嘴上说着,酒却已经倒上了:“同事说适当的喝点葡萄酒对身体有好处,可以帮助睡眠,还能软化血管,刚好最近我们睡眠都不太好。”“这倒是真的,不过你好像很少喝葡萄酒,我记得上一次还是过情人节呢。”雅芝脑海里闪过一幕幕鲜活的画面,她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你记得可真清楚,可能生活需要诗意也需要点浪漫吧。”大佑突然紧紧握住雅芝的手,道:“我平时工作实在太忙,很少有时间能陪你,家里上上下下都要你cao劳,会不会某个时候你会有点恨我?或者说心里会产生寂寞感?”雅芝不知道大佑是出于什么目的说出这番话来,或者说在向她暗示什么,她现在还猜不透。“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觉得你哪里不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说起陪伴都是相互的,再说我每天的工作也很忙,这你是知道的,我根本闲不下来。”大佑没有说话,他将酒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酒一饮而尽,他的脸已经滚烫的发红。雅芝放下酒杯,其实他知道大佑想说什么,她只是懒得拆穿。她默默起身走到阳台,心情却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大佑的话像是在对她进行灵魂拷问,她受不了这样的方式,压抑和窒息感一齐向她涌来。差不多晚上九点钟,雅芝把儿子洋洋哄睡着后走向主卧室,卧室里漆黑一片。她以为大佑已经熟睡,便没有开灯,只是悄悄摸黑移到床角,当她钻进被子里的时候竟然发现里面竟空荡荡的,大佑根本不在卧室!他去了哪里?雅芝脑海里闪出问号来。这时她隐约听到阁楼上有人的声音传来,她穿上拖鞋去到楼上,阁楼的门半开着,她似乎听到大佑在和谁通电话。“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来,你最好别跑!”她模模糊糊的只听到这么一句,然后大佑就果断挂断了电话。雅芝飞快地跑下楼,并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至于显得那么急促,装作刚从卧室出来的样子。大佑下来时情绪很是激动,他瞥见雅芝正一脸疑惑地望着他。“洋洋睡了?”“嗯,刚刚睡着。”“对了,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雅芝心里暗暗猜疑,这么晚他究竟要去哪里呢?没等她开口,大佑从茶几上拿过皮卡的车钥匙,扔下一句道:“没事,在家等我,很快回来。”“你晚上开车要去哪里?”她终究还是没忍住。“见个朋友,小事情,你先睡吧。”说完他换好鞋,匆匆忙忙跑下楼。雅芝本想嘱托两句,可大佑已经不见了人影。她哪里还睡得着,焦急的在家里踱来踱去。大佑说是去见个朋友,可为什么会怒气冲冲呢?她既疑惑又担心。等到十点半,还是不见大佑回来,她独自走到阳台往下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细雨打在树叶上发出丝丝的响声。一个多小时了,不放心的雅芝拨通了大佑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她一瞬间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真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跟过去,她生怕出了什么事,继续等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她决定出去找他。她拿好外套刚要出门,突然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下意识地认为是大佑打过来的,低头看了一眼,竟是个陌生电话。“喂,请问哪位?”“你好,请问是大佑先生的家人吗?”电话那头很急促。“是的,我是他妻子,请问是谁,有什么事?”“哦,不好意思,我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丈夫大佑出了车祸,现场确认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请你赶快过来一趟,地址在南湖路28号。”听到这些,雅芝手里的电话险些掉落下来,她脑子嗡嗡的响,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大佑怎么会突然出车祸的?她崩溃的大哭起来。“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请你马上过来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电话那头急切地催促着。“好的,我现在就过来。”她颤抖地挂断电话后慌慌张张地叫了个的士,赶到现场的时候,周围已经经拉上了警戒线和交通管制牌。五六个警察正在检查着什么,其中还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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