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宸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见那个雌虫还维持之前那个举起鞭子的姿势跪在那里。
“……”
这可不是我叫你这么做的,可别在心里记恨我啊。
季星宸好奇地走过去蹲在亚克维斯身边,伸手捏了下他的胳膊,硬邦邦的。
他洗个澡起码半个小时吧,就这么一直举着不累吗?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亚克维斯乖顺地回:“不累,我们军雌身体素质很好,雄主想怎么折腾都可以。”说这话的时候,亚克维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季星宸站起身挑了挑眉,他这个雌君居然还是个军雌吗?雄虫保护协会的人来给他递本子的时候根本没仔细看,只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看样子军雌的身体素质确实不错,这手一点都不带抖的,难怪那些雄虫喜欢娶军雌当雌侍,实在是耐折腾又能满足他们那把强大的存在踩在脚下的欲望。
季星宸绕过雌虫坐到床边,双手往后撑,吩咐道:“去打盆水来给我洗脚。”
亚克维斯这才注意到雄主是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的。
季星宸是个好享受的虫,他不喜欢穿鞋,这会让他觉得受到束缚。但不穿鞋踩在地上又很脏,季星宸受不了这样。
在塔里生活的时候他还会装一下,但现在他不是已经有虫伺候了吗,实在是没必要为难自己。
亚克维斯从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照样是跪在季星宸脚边,“雄主,请允许我伺候您。”
季星宸打量了一下对方,亚克维斯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没有马上抬脚伸进盆里,而是终于问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军雌脸上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冰山脸,而是闪过一刹错愕。
亚克维斯没想到这个雄虫既然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同意了他的结婚申请,虽然雄虫大多看不起雌虫,但也不至于到连结婚对象的名字也不屑知道的程度。
毕竟……他是他的雌君,而不是随便一个雌侍。
如果雄虫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话,那会不会连他的身份也不太清楚?那他为什么会同意他的申请?
是有什么目的吗?
脑中思绪万千,但他现实中只是沉默了一秒:“我叫亚克维斯,雄主您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亚克维斯吗?我知道了。”知道了之后要朝夕相处很久一段时间的虫的名字,季星宸当下就满足了,终于愿意将脚抬起往盆里放。
从亚克维斯的角度来看,就是一双洁白如玉的足好似慢动作般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心里一颤。
那双玉足刚接触到水面就马上抬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边就想起一到好听的声音,季星宸声音冷冷的:“水冷了,去换一盆。”
亚克维斯回过神来,去换了一盆水。季星宸试探了下,不是他最喜欢的那个温度,但也可以,他有点累了,以后再调教这个长期仆人好了。
亚克维斯小心翼翼地捧起雄主一只白嫩的脚,动作和刚才举起鞭子一点也不一样,带着珍视的意味。
他小心揉搓着,生怕自己太过用力擦破雄主白嫩的皮肤。
但他这过于小心的动作显然让季星宸有些不满,他一脚踹在亚克维斯的腿上:“你太磨蹭了。”
亚克维斯感受到从大腿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从看到雄主双足时就莫名在心底生出的欲火,随着这个动作暴露出来。
季星宸看着军雌高高抬头向他敬礼的昂扬,挑眉轻笑:“挺精神的嘛!”
这一刻,亚克维斯突然觉得有点难堪,这种感觉自从他成为元帅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不管是在面对政敌的挑衅,还是面对那些心比天高的雄虫的冷嘲热讽,他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哪怕无奈之下他要成为一名雄虫的雌君,他也有自信能拿捏住千挑万选出来的雄主。
结果没想到,这个雄虫对他的吸引力这么大,仅仅是肌肤相贴就已经快让他失态了。
看来他们的匹配度很高。
亚克维斯刻意露出窘迫的神情,抬头看向季星宸,眼中满是懊悔:“是我的错,您太美丽了,我没忍住,请雄主责罚。”
不得不说亚克维斯心态真的不错,在这种情况下也能迅速应对,将自己难堪的地方转变为优势。
这一番话不仅赞美了季星宸,表示出不管现在是哪个雌虫在这里都会忍不住对他生出爱慕之情,还给出一种讯号——我是您的雌君,您有权惩罚我,而我心甘情愿被您惩罚。
季星宸这次是真的笑了,觉得这个军雌真有趣。
明明心里看不起他,身体却还会对他产生欲望,而且话里话外都是请他责罚,但他并不在意这点惩罚。
季星宸看到被军雌放到一边的那根鞭子,上面有着可怕的倒刺,一鞭子下去绝对是皮开肉绽。军雌却毫不在意,或者说是故意放在能让他看到的地方,这说明拿鞭子抽他的这种惩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