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更多年的书，所以我们是同时从东大毕业的。”
“我当时，”为了掩饰你乱掉的呼吸，你垂下眼睛，抓住一个话题就想继续说下去：“学的并不是医学吗？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你的专业是法律。”他像是对你的身世背景倒背如流，面不改色地说着早已准备好的答案：“我们认识则是在更久之前——在你高中时期，我做过你的补习教师。”
“原来是这样啊。”你撇了撇嘴，“怪不得我这样的人也能考上东大。那，”你接着问，“毕业之后呢？我又去做什么了？”
明明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问题，你却看到他的目光闪了闪。
“你成为了警察。”他轻柔地又将一小块苹果递到你的唇边，“非常优秀的……出类拔萃的警察。”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异样，你莫名觉得心神一颤。一个不小心，吞进苹果的嘴唇碰到了他冰凉的指尖。
他的指尖顿住了。
糟糕。
你在心里暗叫不好。
空气渐渐凝固，诡异的氛围在你们之间粘稠地慢速移动。你停在原地不知该道歉还是该装作无事发生，就这样愣了一会儿，决定将身体向后挪动一点。
脸颊就在这时被他捧住。
虽然轻柔，但不容抗拒。你的肩颈因为他捧着你脸颊的手而紧张到发僵，没有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你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时间脑中纷乱错杂，一帧一帧的，往昔的画面快速地切换，想抓住某个场景细细回想又飞速流逝，你几乎头痛欲裂。
他于是轻抚你的脸颊。柔软却冰凉的手心，轻缓又可靠，想为你镇痛一般。
“你还没有对我卸下心防。”他喃喃地低语，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话：“但没关系。我们会有很多时间。哪怕你永远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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