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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男人手里可以随意亵玩的狸奴。君父心情好了,手中滔天的权势张开指缝随手施舍给他一二,又可以随时收回,人身完全依附于天子皇权。

这荒唐可笑的命运是一眼望到头的,唯死方能摆脱。李承泽从一开始知道他和太子斗是没有结果的,只不过是他不死心,想在结局之前再挣扎一下。他在庆帝眼里甚至只是一只被拔了牙还要龇牙咧嘴的小东西,逗乐罢了。虽然注定没有结果,但若不反抗,那世上可能根本不会有二皇子,一个耻辱的象征连皇室玉牒都不配入,一辈子囚于深宫不为人知,做个只活在宫人口中的妍丽温驯的娈宠。

庆帝此番是敲打他,让他明白他不需要争权夺势,只消乖顺听话,行好在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职责,想玩一玩也可以,但要知道底线在哪。

他这次显然太过界了。

李承泽过去吃过大亏,在父亲床上尤其听话,心窍百转千回,嘴上一点不敢懈怠,往前膝行几步贴得离庆帝更近,把自己完全送进庆帝两腿之间。手扶上庆帝的膝盖,似有若无地撩拨,另一手抚弄起那沉甸甸的囊袋,如玉的手指仔细抚过茎身上狰狞的青筋。

憋胀的尿意是一种隐秘的催情剂,腿心淫水泛滥,酸痒难耐,庆帝只喜欢玩他,但很少真做,他只能自己抚慰自己,两条细腿稍稍分开,早已湿润的女穴坐在父亲的靴子上,笨重的腰腹悄悄摆动,缎面上的刺绣磨着那酸痒的穴,一下子被洇湿一片。

“又偷懒,用喉咙。”

庆帝感觉到李承泽受不住地发骚,颇是满意,阖上折子,终于把目光投向自己腿间正极尽所能服侍父亲的儿子,把手中的折子往地上一撂,掷地有声,当即那薄成片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李承泽薄薄的眼皮微微颤动,如履薄冰地抬起眼望向庆帝,四目相对,他的父亲那去深潭一般深不可测的眼底,似笑非笑,捉摸不透,只是不加掩饰的嘲弄之意令他呼吸一窒,如此赤裸裸的羞辱竟来自于他的血缘父亲。他难堪地垂下眼,只好把本就接近极限的嘴巴张的更大,扶着口中的巨物往口中更深处送。

“怎么,就这么不敢看朕?”

庆帝扳住李承泽的下巴,几乎是用扯的强迫着身下的人看着自己,欣赏着人前清贵骄矜的人在床上的多情淫态。他不允许他的所有物心思在旁的身上。

李承泽被逼对上庆帝的目光,在高高在上的君父深不可测的眼底中,在他头发凌乱,口涎直流,浪荡模样简直目不忍视。庆帝又扯着李承泽的下巴往近拉了拉,阳物顶到一个更深不可知的地步。脆弱的喉咙甫一感受到冠头的触感,便本能地蠕动挤压入侵的异物,狭窄的喉管按摩着口中的阳物,庆帝岿然不乱气息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殿内灯火通明,廊上李承乾坐着悠哉悠哉喝着江南的新茶,隔着门听里面传来泣不成声的呻吟。李承乾其实来了有一会了,本是有事求见,结果见殿门紧闭,一眼就明白了里面是什么光景。他也不走,就差人搬了张椅子公然坐在这里,一副要等到里面结束的驾驶。

李承乾轻轻吹凉茶汤,就听着里面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兄长共赴巫山,边听边笑,候着的宫人不敢对太子多言,只见太子笑得厚直纯善,藏在雕花窗格的斑驳碎影下却越看越渗人,忽而停住转向身边宫人,似是想问什么,结果刚开了口又戛然而止。

“罢了。”

“你知道太子现在就在门外吗。”

宫里的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庆帝的耳朵,李承泽扶在庆帝膝上的手一下子攥紧了,父子相奸兄弟苟且之事不知做了多少遍了,还拿这种事磋磨他取乐。

柔嫩的喉口被来回蹂躏,反复催生的反胃感使李承泽不断地干呕。庆帝托着他的下巴,头被迫仰起,浑身的力量压在纤细的脖颈上,尖尖的颏尖被高高的抬起,脖颈被拉出了极脆弱的弧度,秀气的喉结几乎要顶破透明的皮肤。这种姿势李承泽自己完全跪不住,只能倚靠在庆帝的身下,隆起的小腹被迫压在腿上,本想刻意无视的尿意格外明显。

这可是御书房,李承泽脑子里浮现出那些朝臣的脸如芒在背,再乱来他也不想在这里被玩到崩溃。眼泪不自知地溢满眼眶,在外和太子分庭抗礼的二皇子,在床上就是这么一副脆弱娇气的模样。

“总是这么娇气。”

庆帝约摸着李承泽差不多快到极限了,瞧着聚在那下巴尖的摇摇欲坠的泪水,轻轻抹掉,终是射在了儿子温软的销魂处中。李承泽不知吃过多少次精,但每每被射进嗓子里都会被呛到作呕,庆帝每次就看李承泽清丽的五官皱在一起,小腹抽搐着也要强忍着不适全数咽下,一点也不敢吐出来。

只听屋内声音渐息,李承乾几乎都能想象到他的二哥被玩得气虚痨喘的样子,可能正柔若无骨地倚在他父皇腿间,捧着庆帝的阳物,伸出一小截舌头一点一点舔掉龙精,跟宫里的猫咪喝奶时的样子别无二致,就像他曾经亲眼所见的那样。

正当太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意淫着他的兄长,殿门被缓缓推开。他的二哥衣衫完好,腰间那条勒出一道细腰的腰带独独不见了。李承乾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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