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萧家小子,还总一口一个‘镜台哥哥’的吗?怎么如今冷落许多了?”
“母亲,您又说这些,那都是我多多多多小时候的事了!修仙者弹指一挥间,那都是前尘往事了……”少年嘴角抽搐,摸了摸自己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
翁驭瑚嘴角噙笑摇了摇头:“你呀你……当初来不周山时,你也不过头发刚能扎成两个小揪揪,那副稚气的样子……呵呵。如今我家雪奴竟也要与人结成道侣了。”
“母亲!”翁杳两颊鼓着气,扯着女修粼粼的蛟光锻袖子示意对方别说了。
“好。那雪奴可要好好照看自己,好好修行,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我都筑基了!开始辟谷啦,才不吃饭。”
翁驭瑚总觉得眼睛烫烫的,背过身去摁了摁自己眼角的湿意,对着有些疑惑的儿子扯出一抹笑:“好,好。雪奴能忍住口腹之欲纵然好,忍不下时吃些零嘴也无碍。若是用的凡间食物,记得配服去秽丹。为母……为母眼睛在来的路上似乎迷了沙尘,雪奴帮着吹吹,好不好?”
翁杳觉得今日的母亲格外腻歪,但心思简单如他,还是凑上去轻轻吹了吹。
女修拉着儿子的手,秋水般的眼中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是用漂亮的双手包紧了儿子一只同样漂亮的手。倏忽间,一只通体泛着淡淡金光的传音纸鹤停在二人前。翁驭瑚神色微变,收起传音纸鹤。
“你是不是还有课业?我找你师尊还有些贸易上的事要洽谈,你先去听课吧,雪奴。”
“啊?哦。”
翁杳面上愣愣的,还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能同母亲多待一会儿并用此缘由来翘掉下节演武课呢。
演武课,顾名思义就是一堆内门弟子在一块儿练不周山的身法剑术的课。他才不想看到萧镜台的面孔……近来大长老闭关,替课的竟都成了可恶的萧镜台!他还特别喜欢抓自己小辫儿,总在众目睽睽之下调处他动作的不对。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么!啊!他居然还要和欺负他的人成亲!
他恋恋不舍地从会客厅离开了,一步三回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翁杳掏出一只储物袋,凝视了一会儿。
“嗯,不是这个!”他喃喃自语,又换了一个用神识开始查看:“啊啊啊——”
“小爷我发达了!”
刚一时忘了偷看第二个储物袋里的物什。此时一看才发觉,他爹娘这是几乎把所有家产都放进来了呀!是不是母亲把自己的储物袋与给他的储物袋弄混了?哎哟,待会儿说不定就来要了。那他可得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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