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莳安看不见,这里对莳安来说应该很陌生,才想着要不要进去帮忙的,但是当他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眸时。
狂跳不止的心脏却在反驳着他。
他想要的不是当个好人。
莳安红着脸拒绝了他的好意,一个人在厕所里磨蹭了很久才洗干净了身体,夹在穴里的跳蛋被他用手指弄了出来。
因为太过着急,还弄出了一手的淫水,那滑溜溜的跳蛋变成了烫手山芋,莳安只好将他丢弃到了垃圾桶里,还欲盖弥彰的在上面铺了一层揉皱的纸。
等到他出来以后,方应淮却变了口风:“你今天受了惊吓,不如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再带你去警局,我家是绝对安全的,你放心的住。”
莳安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想着报警,现在呆在方应淮家里也不能让他安心,他只想着快点回到丈夫身边。
“我今天执勤到凌晨,也很累了,睡一会儿再走好吗?就让我休息几个小时。”
方应淮说的情真意切,和他言语中的疲惫相比,他的眼神却是明亮的,他注视着莳安,像是在评估着什么,直到莳安点头同意,他才勾起了唇角。
他见过很多人,有些十几岁上学的学生都没有莳安这样纯然的眼神,这样的一双眼睛,就算看不见,也仍旧让人心动。
莳安的言语动作间就能透露出他的性格,这样敏感又温柔的人,也许会与强权作斗争,但只要稍微示弱,就能轻易卸下他的防备。
方应淮在警校里学的犯罪心理学全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完美的让莳安卸下了防备。
扶着人睡到了自己的床上,方应淮心底的满足简直无与伦比。
少年身上柔软的芳香总是若有若无的飘来,那雪白如牛乳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都是醒目的,方应淮闻着那体香都有些蠢蠢欲动,单薄的被单都被他的鸡巴撑起了一个帐篷。
莳安睡在他的身边,也僵硬的难以入眠。
方警官身材很好,上一次莳安摔倒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一次躺在方警官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更是感觉到那年轻健壮身体散发着的蓬勃热气。
莳安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休息一下而已,没几个小时就起来了,这才控制住没有提出换床的请求。
但一边的方应淮显然就没有那么能忍了。
他憋了又憋,除了把鸡巴憋的发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成效,他甚至都不用去看莳安,光是想象到莳安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衣服。
整个人都被染上他的气味,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在那柔软的身体上宣泄欲望。
为了不吓到莳安,方应淮不得不悄悄起身,大半夜跑到厕所冲冷水打手枪。
那浓稠的白精喷满了纸巾,他换垃圾袋的时候,却在那一堆的白色纸巾里看见一个粉嫩的小东西。
那滑溜溜的跳蛋比鸡蛋要小上一些,外壳还有些黏腻的触感,他耳根发红的拿在手上,不由自主的幻想着莳安是怎么使用这个东西的。
他在厕所里又待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抱着胳膊躺在沙发上睡到天亮。
天色一亮,方应淮就再没了多留莳安的理由,他带着人去了警局,登记完以后带着莳安去做口供。
“之前不是你的直系亲属来接你的吗?为什么又突然离开了家?”
莳安不想揭开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可是方应淮的每一句话都在逼问他,他的嗓音越来越小,几乎弱到听不见:“因为爸爸睡了我。”
方应淮的笔锋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不想说这个,我不会起诉我爸爸的,方警官,你问点别的吧”
“据你所说,你受到了沈先云和沈听肆父子的联合囚禁,他们囚禁你的理由是什么?你们之间是否有过过节。”
莳安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不安的坐在位置上,眉头紧皱:“方警官,如果起诉他们的话,我的丈夫会知道吗?”
方应淮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只追究他们非法囚禁,理由不需要通知家属。”
莳安松了一口气,捏着衣角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对着正直的警官坦白这种事,总是让莳安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他们强奸了我。”
方应淮几乎是深呼吸了好几下,额角的青筋暴起,才忍住没有粗声说话。
他没想到莳安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经历了那么多,他又心疼又觉得后悔,如果那一天他发现了莳安的父亲不正常,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和莳安之间
是不是也会有更多的交集。
“你身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吗?或者吻痕之类的,我需要提取一些证据。”
“精液应该有,我昨天晚上没有洗干净,吻痕也有。”
“进去里面等着吧。”
私密性很好的房间内,莳安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他以为来给他检查的会是医生,却没想到进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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