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
那单薄的衣物掉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身躯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微微隆起的奶子一手就能捏住,那两只被玩弄的艳红肿胀的奶头被方应淮掐在指尖把玩,他嫉妒的道:
“你的骚奶子是本来就长这样的,还是被他们玩成这样的,是不是你主动捧着奶子勾引了他们,他们才愿意帮你做伪证?”
“我没有啊哈”
莳安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但在方应淮的口中却仿佛成为了事实,他百口莫辩,连低声的哭泣都只能换来更加激烈的肏弄。
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抬了起来,正在被大肉屌肏弄的艳红肉穴湿漉的滴着淫液,那边缘的薄膜被扩张到了极致,缓慢的吞吐着一根粗长的肉屌,那娇嫩淫荡的嫩肉被肉屌草出来又挤压回去,软绵绵的吮吸着肉棒上的筋脉。
莳安难耐的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被打开壳了的软鲍,被迫承受了这一切。
方应淮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没有用骚奶子勾引他们,那是用你的小逼吗?这么嫩又这么会吸,昨天晚上在我家的时候穴里还含着跳蛋,是不是也想勾引我?”
莳安顿了一下,泪眼朦胧的承受着他的操干,身子上下颠簸个不停:“没有呜啊我不知道你会发现。”
他的身上泛着被操出来的薄红,凑近了闻还能嗅闻到一股子甜香,方应淮喉头一紧,轻哼一声道:“只有骚货才会时时刻刻都在玩穴,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是不是现在也要塞着跳蛋来做笔录?”
莳安精致的脸上都是狼狈的水痕,他抽泣着呻吟道:“我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
湿红的花心被警棒碾压着,那后穴和前面的花穴一样的湿润粉嫩,边缘的皱褶却更加的紧致,那冰冷的警棒刚浅浅的顶进去一点,莳安就受不了的夹紧了两只穴。
方应淮掐着那红肿的奶头来回的揪玩,雪白的奶肉在他的揉捏下变得更加红肿:“放松点,让警棒也插进去,不然我就掐烂你的骚奶子。”
昨天方应淮在莳安心里的印象还是正直的好警察,现在就已经成为了胁迫他的恶魔。
莳安浑身都颤抖着,恐慌的捂着奶子:“不要掐我。”
那警棒在他害怕的时候又往里进了几寸,冰凉的器具贴着滚烫的内壁搅弄,莳安颤声道:“呜啊不能插进去太长了”
“要骚奶子还是骚屁眼。”
也许是往日里正直为人的好形象装的太久,方应淮心底压抑着的负面情绪都宣泄在了莳安的身上,他几乎是拉拽着莳安的红艳奶头,挑眉道:“或者两个都不要,全部都被我玩烂好了。”
在后穴里搅弄的警棒顶多把他玩到高潮,但是前面的小奶子就很危险了。
莳安被他胁迫着做出了选择,他呜咽着发出一声低泣,泪水从眼角扑簌滚落,身体却在挑逗下十分敏感的滚烫了起来,柔嫩的肌肤下泛着诱人的潮红,连双腿都站不住的开始打颤。
“要奶子”
“是害怕骚奶子被我玩坏,还是骚屁眼发骚想吃大肉棒了?”
方应淮将警棍对准那枚红润的小穴,用力往里一挤压,那冰凉的警棍便被肉臀吞食了进去。
莳安的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两只穴都被无情的肏弄把玩,后穴吞吃着的那根警棍更让莳安生出一种荒谬的羞耻感。
方应淮可不知道莳安心里在想什么,他享受着骚逼的紧致和主动,接着那分泌出来的淫水,又快又狠的在莳安的嫩逼里疯狂的进出。
粗长的肉屌在嫩逼里狂草猛干,渗透出来的汁液都被拍打出叽咕的水声。
莳安的两瓣肉唇几乎被撞的泛红,带着丰沛的汁水将方应淮的鸡巴包裹其中,后穴的警棒也在无情的荆楚,莳安甚至被肏到无力站稳,半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雪白的臀缝间,只剩下艳红的两只小穴还在痉挛抽搐。
“啊不要插了好深”
“不操深一点怎么消除你的罪行,你勾引别的男人通奸的证据还在你的逼里呢,不如求我射在你的里面,说不定下一个来检查的人就查不出什么了。”
莳安被两根粗长的棍子玩得浑身抽搐,他抱着自己两团肥嫩白皙的屁股,将臀部掰开,主动撅起屁股,以一种淫靡的姿态迎接那在体内进出的粗长鸡巴。
“求求你射满我的小逼。”
方应淮如愿听到莳安的请求,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阴暗面,用手按住那丰腴的肥屁股,疯狂而快速的在莳安的湿润软逼里抽插起来,湿滑的淫液在鸡巴大捅操下四溅,又被囊袋拍打成细腻的白沫子。
莳安胯下都被操成了淫靡的模样,晕开了一圈斑斑红痕。
坚硬的龟头强而有力捣弄着莳安的嫩穴,那柱身上的凸起一点点磨开穴内的软嫩红肉,一直顶进了软滑的宫口里。
腹部堆叠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在鸡巴捅进宫口的那一瞬堆叠到了高潮,莳安慌乱的用手去挡,哭叫着夹紧了在穴里不断驰聘的鸡巴,他腿间的小鸡巴一阵抽搐,竟然是被操弄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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