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连下体都没有放过,他那种人是不会有胆子觊觎你的,那就只能是盯上了你的“妻子”。”
方应淮的眼神很冷淡,看萧衍时像看一个疯癫邪气的疯子:“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的身份会随着我的死亡浮出水面,莳安会成为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凶手取代了丈夫的身份,和他同床共枕,你猜,莳安会不会吓昏过去。”
萧衍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来的时候没有做任何的伪装,就是打着杀人灭口的打算,现在方应淮动不得,几乎要将他憋出内伤:“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不是很明显吗?”
方应淮瞥了眼房间,莳安被他锁在里面,不管听到什么都应该是出不来的,但是为了防止莳安听见不该听的,他还是压低了嗓音:“我可以帮你顶替沈研初的身份,莳安表面上依旧是你的老婆,但是私底下我们共享。”
那单薄的刀刃往前推了几厘米,在方应淮的脖颈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萧衍微眯着眼道:“你有什么资格睡我老婆。”
方应淮不躲不避,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伤口,萧衍的突然发作没有让他震怒,反而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他笑道:“凭你需要我,合作吧,我们不可能把他关上一辈子,这是违法的。”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说自己从不吃羊,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生灵行为一样的古怪。
萧衍放下了刀,只说了一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方应淮不在意他的威胁,他专注的把果盘切好,示意他让路:“你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安安面前,明天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莳安辗转了几个地方,在方应淮身边,他的自由最少,但生活上却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除了床事以外,方应淮私底下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幽默活泼的,那种随和的态度几乎让莳安以为他们之间是朋友,但事实上没有那个朋友会在床上凶狠的干他的逼,把他身上的小洞全都射的满满的。
但下了床以后,方应淮又似乎变得好说话了起来,不管莳安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在暴雨的深夜说要吃十公里外的小吃,方应淮都会买回来送到莳安手边。
那时他身上已经湿透,连说话都在打寒颤,但递过来的小吃却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莳安很难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觉得方应淮有点像个潜在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为了保全自己,莳安很少会触及方应淮的敏感点。
当方应淮提出要带他换一个地方住的时候,莳安也只是沉默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没想到方应淮会放他回家,也没想到他还有再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
萧衍许久未曾见过莳安,看见他的时候几乎克制不住情绪,爱怜又珍重的将人抱在了怀里:“老婆”
莳安又很多话想和他说,靠在那宽阔的怀抱里却又没说出口,他扯着萧衍的衣角,抬起头颤声催促道:“我们走,去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了。”
方应淮以为自己的接受力算是人中翘楚了,但当他看见莳安用那样依恋的态度对待萧衍时,他心底的郁气还是无法平息:“安安要去哪里,这么快走,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被你老公知道吗?”
莳安浑身都僵住了,他近乎是无助的望着萧衍,不断的摇头道:“我没有,老公,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我们走好不好,我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我说错什么了吗?安安,你要不要掰开你的屁股让你老公看看,骚逼里面是不是夹着精液,前面的小肉棒上面是不是塞着东西。”
莳安没想到方应淮会直接说出来,他牵着萧衍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羞愧的甚至没有勇气继续呆在萧衍的怀里。
他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萧衍更加用力的抱在了怀里。
萧衍圈着羞愧的小妻子,眼神冷冷的扫视了方应淮一眼,用口型无声的示意对方闭嘴。
“安安,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萧衍顿了顿,艰难道,“但是方警官也没有坏心思,以后我们三个一起生活好吗?”
莳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慢慢吐出一口气,一张嘴,才发觉自己声音在哽咽,气息都是颤抖的。
“沈研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莳安心里的委屈和酸涩简直快要满溢而出,他说不出话,只靠在墙边,纤白的手指捂着脸,泪水也从指缝中溢出来,
萧衍看着小妻子这副样子,心脏似乎也跟着揉成了一团,酸楚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甚至想现在就杀了方应淮,两人远走高飞,直接去国外生活,可他不能接受事情败露后莳安厌恶的眼神。
他的小妻子也许会对他失望,但终究还是只能依靠他。
但如果他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莳安对他留下的便只有恨意。
方应淮冷着张脸,见莳安哭的那么伤心,也不再说那些刺激人的话了,他把瘫软成一团的莳安抱起来,在他的身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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