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季锐骤然加大力道的手掌摁在原地。
“疼吗?”
季锐的眼神浓稠幽暗,翻涌着某种让莳安感到害怕的情绪,他咬着唇摇摇头。
“不疼就和我回去。”
季锐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莳安近乎半裸的身躯遮挡起来,嗓音冷淡。
身后属于白牧云的视线晦涩阴冷,莳安却连看都不敢多看,乖乖的被季锐牵进了别墅里。
在外面的时候莳安还能保持冷静,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莳安的眼睫都是泪水。
季锐低头看着莳安的脸,用纸巾一点点擦去白嫩脸颊上的精液。
目光平静的掠过莳安被玩弄到嫣红的唇瓣,一直停留到他被鸡巴蹭到发红的白嫩乳肉上。
“你上次和我保证了什么?”
“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我才走了多久,你就急不可耐的去舔男人的肉棒。”
季锐的手指重重的碾过莳安的唇瓣,在本就红肿的地方近乎病态的来回揉搓:“把你的腿打断,你才会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吗?”
莳安抬起眼睛,湿淋淋的长睫无助的颤抖着,昳丽狭长的眼尾都是哭出来的红晕,他的嘴唇被擦的肿胀嫣红,正泛着绵延的刺痛。
“不要打断我的腿,这次是个意外。”
“你想说是白牧云强迫你的吗?”
季锐低头贴近他,狭长的眼眸不带感情的盯着莳安的脸:“莳安,我看上去很好骗吗?上一次可以说是他强迫的你,这一次呢,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和他偷情。”
“我没办法相信你,莳安,不听话的小狗需要送去管教。”
季锐口中的管教莳安是知道的。
他曾经有一次被季锐带出别墅,那些和他一样出卖身体换取庇护的人,换取来的保护都是短暂的,喜新厌旧的异能者在玩够他们的身体以后,将他们送到了基地的最底层。
老旧的居民楼里都是出卖身体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只需要一包泡面就可以操上一次。
“我不要去,哥哥”
莳安红着眼眶看着他,雪白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害怕的神色,嫣红肿胀的唇瓣主动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像是一只犯错了祈求怜爱的猫崽。
乌黑的发丝柔软的贴在季锐的脖颈上,他的眼神幽深了几分,手掌放在了莳安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害怕?害怕你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而不是在外面勾引男人。”
饱满可怜的舌尖胡乱的舔着他的脖颈,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努力的讨好他。
季锐想起莳安依偎在白牧云怀里的样子,用手掌拢着莳安细窄的腰身,将人托到了怀里。
“基地里有一些好玩的玩具,你是要和那些东西玩,还是送去居民楼里调教一下。”
莳安哪个都不想选,但是季锐这个疯子显然是不可能轻易的将这件事揭过去的,季锐口中的玩具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他选了卖淫,恐怕还没走出这栋别墅就被季锐打断了腿:“玩具。”
季锐口中的玩具是个巨大的炮机,炮机的中间是一块厚重结实的模板,中间开了一个刚好可以容纳屁股的园洞,炮机的底座上是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雕刻的十分逼真。
瞧着有孩童手臂大小,上面的青筋栩栩如生,光是看着都让人望而生畏。
莳安被他抱着固定到了炮机上,修长的大腿被架着打开,浑圆的臀瓣因为这个动作大开着,里面粉嫩的骚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粗长可怕的大肉棒在穴口摩挲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启动开关操进他的嫩逼里。
他的腰身被压的极低,纤细的腰身和肥嫩的肉臀被摆出了极为淫荡的姿势,在他嫩逼口抵着的大肉棒粗长丑陋,一眼看过去完全就不是花穴可以承受的尺寸。
巨大可怕的假鸡巴缓缓的顶入莳安翕张的嫩逼里,滑腻的花穴肉眼可见的被撑大,过于胀满的感觉让莳安颤抖着腰身想要逃离,却被固定的绳索勒着无法动弹。
缓慢推进的假鸡巴粗长有力,被进入的花穴被操到酸麻,龟头裹着逼水一路往里,反复的碾压过每一处柔腻的穴肉。
“唔太长了要坏掉了啊!”
莳安看不见身后的炮机,但是能感觉到在嫩逼里抽插的阳具是有多么的可怕,和人类的温热灵活不同,设置的程度古板僵硬,每一下的顶撞都又深又狠,龟头在宫口研磨。
尖锐的酸麻让莳安哽咽着咬着唇瓣,哭泣的嗓音沙哑可怜。
“不能进去啊哈骚子宫骚子宫要被捅穿了呜啊”
不断深入的假鸡巴根本不会怜惜莳安,在触碰到一定的深度以后,假鸡巴宛如打桩机一样在莳安的体内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没有经过扩张的嫩逼被粗长的假鸡巴猛烈的贯穿。
粉嫩的逼口被完全撑开,可怜的泛着半透明的白色。
莳安抽泣着发出崩溃的呻吟声,被架着分开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假鸡巴肏弄的频率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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