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安的头发长了许多,柔软的垂在白嫩的脖颈上,抬起的小脸苍白病弱,他主动的靠在季锐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身,眉眼恹恹的:“疼。”
“这么娇气,都养了半个月了还没好。”
季锐脱下他的裤子,上手擦药的动作却是轻柔的。
莳安一开始是害怕他的,被抽了一顿以后就更害怕了,见到季锐脸色都发白。
但是季锐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给他上药的时候温柔耐心,还给他在别墅里安置了许多消遣时间的玩意,只除了不能见到外人以外,莳安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爽。
莳安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很快就忘却了季锐发疯的样子,甚至还开始小范围的作妖。
季锐的身形高大,胸腹肌肉结实,单手抱着莳安也毫不费力。
白嫩的屁股像一颗形状漂亮的水蜜桃,蜿蜒的曲线诱人性感,半个月前抽了一顿,到现在上面还有浅淡的印子。
季锐用指尖挑起一坨药膏,用掌心揉搓发热了才涂抹到白嫩的屁股上。
在他怀里趴着的少年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时不时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呻吟。
嗓音清澈柔软,每次都能听的季锐鸡巴勃起。
勃起的大肉棒把作战服的裤子撑起老大一个包,季锐的手指刚要伸柔软的臀缝间,就听见莳安轻轻的鼻息声。
他的手一顿,低头在莳安的额头上轻柔的亲了亲。
莳安的屁股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好,坐在凳子上不疼的那一天,莳安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屁股不疼了,莳安在别墅里就有些呆不住了。
本来别墅里还会不定时刷新表演项目,但是自从上次偷情被抓以后,季锐对所有进出别墅的人都充满了戒备,宁愿自己出去也不让外人进来。
偌大的一个别墅除了莳安以外见不到一个活人。
莳安在别墅里又待了几天,开始对种植花草有了兴趣。
季锐给他带回来的种子都是些末世变异的种子,无害而且有趣。
莳安每天勤勤恳恳的浇灌他的一院子花草,期待着种出比人还大的南瓜。
季锐也不告诉他种植的种子里没有变异南瓜这个品类,只让手下的去外面搜寻变异南瓜,回来后偷偷的埋在了莳安的院子里。
末世的天气反常极端。
莳安在搭了棚的院子里仰头看去,天上的太阳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橙黄色,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太阳的轮廓,就好像太阳离他们越来越近一样。
他今天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衬衫,因为见不到外人,莳安的衣服基本多是带着点性暗示的款式。
他自己穿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在旁人的眼中却是一道艳丽的风景线。
白牧云几乎有空就会来别墅找莳安,但是一直都未曾见到那日的少年。
嫖娼不是件得体的事,尤其放在他的身上。
他没想到苦寻多日的人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这样一副青涩诱人的姿态。
半透明质地的衬衫柔软轻盈,风一吹就紧贴着莳安的身躯,柔韧的腰身和粉嫩的凸起若隐若现,白牧云的眼神幽深了些,想起了那日带着朦胧水汽的潮湿触感。
莳安专注的松土,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多出了一个人,直到腰身被人禁锢住,臀部顶着硕大的灼热,他才抱怨道:“我还没有弄完。”
“你在种地吗?我可以帮你。”
男人的嗓音温柔,却不是莳安所熟悉的声音。
白牧云没有错过莳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害怕,他贴近少年柔软的身躯,屈起手指擦去莳安鬓角的汗水。
似乎不是他的错句,一段时间没见,少年宛如被人玩透了一样的散发着勾人的气质,连绯红的眼尾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欲气。
“你在害怕我,为什么?我上次给你的钱太少了吗?”
白牧云在末世前是大众意义上的好人,温柔有礼,做事可靠,在混乱的末世里,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从未做过任何违背道德底线的事。
即便是被他救助的普通人主动献身,白牧云也只是委婉拒绝。
莳安是他上过的第一个人,即便是个流妓,白牧云也给出了普通流妓五倍的价钱。
阳光落在白牧云的身上,衬的那张脸苍白清俊,温柔异常。
莳安知道这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假象,看上去温柔,在浴室的时候却恨不得直接把他操到喷尿。
也是因为白牧云在他花穴里塞的晶核,才让他被季锐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你不要摸我。”
白牧云的手探入了衬衫里,在纤瘦柔韧的腰身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路摸到了莳安的胸膛,在微微隆起的奶包上轻捏着。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很快被捏的发骚,莳安腿间的花穴湿润的吐着淫液,被白牧云的手玩的脸颊绯红。
“小奶子好软,你叫什么名字,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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