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的肉穴,分开那被薯片罐子捅开的骚逼,对着陈见军胯下的阳具摩擦:“呜啊要吃吃爸爸的大肉棒”
陈见军的理智顿时崩塌,他握着莳安的腰让他趴在地上,从裤子里掏出炙热滚烫的大肉棒,对准那翕张开合的骚逼,直狠狠的一插到底!
被大肉棒插入的快感刺激的莳安忍不住哆嗦起来,他浑身痉挛着射出精液,骚逼夹紧了插进身体里的粗长鸡巴,那被薯片罐子肏弄的大开的逼口完美的贴合了爸爸的大肉棒。
湿淋淋的喷出一道又一道淫水,黏腻的浇灌在两人交融的地方。
陈见军粗喘一声,低吼着加快了在莳安体内捣弄的速度,那淫贱的穴肉被干的汁水四溢,湿润软穴被鸡巴顶插成了一团搅软的花泥,泛着靡艳的水光,里面被鸡巴拖带出来的媚肉在空气中颤抖。
莳安被插的淫叫不止,不断的扭动着腰身,用骚浪浑圆的屁股去坐爸爸的大肉棒。
那凶狠无比的操干让莳安完全克制不止呻吟,甜腻的嗓音几乎能传到几米开外的地方:“呃啊爸爸的大肉屌呜”
黏腻的红肉被鸡巴摩擦的湿热滚烫,挤出来的淋漓粘液,从开档的内裤里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胸前的小奶子被男人握紧,里面的奶水都被挤压的拼命喷了出来,莳安尖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拉紧到极致的一张弓一般,脚趾都是紧绷着的。
陈见军低头咬住他乱甩的小奶子,狠狠的吮吸着,将流出来的奶水都喝到肚子里去:“安安,有人在看你。”
他的话让莳安一下便绷紧了身子,连翕张吞吃肉棒的小穴都不断的收缩:“不要操了有人”
陈见军对准那嫩逼里的敏感点捣插不止,粗长的鸡巴将莳安的肚子顶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那根粗长的鸡巴顶着滑嫩的宫口,角度刁钻的从阴道的缝隙里顶弄操干,啪啪啪的狠肏着莳安完全开合了的嫩逼,将逼口草出了“噗呲噗呲”的响声。
捣成白沫的精液从逼口里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离了阴道,黏糊糊的挂在莳安丰腴的大腿上。
莳安在被发现的羞耻和恐惧中喘息惊呼,两团白嫩的臀瓣却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抬起,皱褶的粉嫩屁眼,和被爸爸大肉棒正操干着的骚逼高高的抬起,不知廉耻般的对上了可能有路人的方向。
陈见军重重的用鸡巴插干了好几下,几乎完全将儿子抱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哭什么?让别人看看你的骚逼不好吗?那么漂亮的小粉穴,爸爸恨不得打印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啊哈不要”
滚烫的精液将莳安的子宫都灌满,当着陌生人面被爸爸内射,莳安几乎羞愧的没脸见人,等到那根粗长的鸡巴从他的逼里拔出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打颤的站不稳。
只能保持着被迫撅起骚屁股供人观赏的样子,露出被鸡巴肏松的艳丽小穴,那嫩逼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张,淌出来的大团粘稠白精,被操的红肿的穴口上都是斑斑白精。
陈见军享受了一会儿儿子的依恋,才依依不舍的给莳安穿上裤子,那开档的内裤虽然纯情可爱,但是毕竟还是有点膈鸡巴了,下一次可以考虑换一个三根线的情趣内裤。
他上次听工友说那种内裤操起来可带劲了。
“乖儿子,下次爸爸还带你出来玩。”
那沾染了淫水的薯片被带回了家,陈见军还特意找了一个位置好的地方摆放起来,准备过几天找个机会塞进儿子的嫩逼里,碾碎了再用舌头舔吃掉。
莳安不知道他打的是这个算盘,单纯的以为爸爸是带回家丢掉,等到被薯片塞满骚逼的时候,他才明白了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因为人数多,就算一人一天,到了周六日也还是分不均匀的。
轮空的日子大家都虎视眈眈,虽然平日里这些人也是恨不得把彼此给解决了,但事关到嘴利益的时候,下手更是阴狠。
莳安不知道他们的波涛汹涌,只知道他在第一周休息过以后,接下来的每个礼拜几乎都是没有休息的。
“老婆,你来抽签,抽到什么玩什么。”
那特制的抽签盒里都是些淫乱的玩法,莳安觉得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然他怎么会次次都抽到让人羞愤欲死的玩法。
“能不能不抽,我不想玩了。”
方应淮刚从警察局回来,身上的警服还没换掉,他把莳安抱着怀里,长腿刚好圈住莳安:“安安,跟他们说你想和我玩,那就不用抽签了。”
“嫂子来我怀里,我也可以和你玩。”
沈听肆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应淮,眼神冷冽的几乎要从他身上挖下肉来。
莳安最怕的就是他们吵起来,因为这些人是真的会动手,其他人就不说了,沈听肆疯的最厉害,打不打得过都要打,不爽就干,非要两人都搞进医院才肯罢休。
“我抽,把盒子给我。”
莳安在装着纸条的盒子里摸了许多,才摸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
盒子里的玩法是他们五个共同写的,连比例都是分配好了的,不同的颜色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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