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间,方才的情动被缓慢平复,他又眼神晶亮地望向面前好容易失而复得的他的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没有发现呢?”
“第一年的礼物,当然有想过要亲手送到你手上。”说话间,黎若的脸一热,“那个诗可能会有点酸,但我听同班女生说要想打动喜欢的人,就得用这种方法。”
见他哥笨拙认真的模样,程霁阳不由得心动,又进而逸出果真如此的微妙叹息,“所以你说等高考完要和我说的事……就是这个?”
黎若点了点头,眉眼间又显出些纠结,“我不确定要怎么定义当时对你的好感,也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拿出来和你讨论。”
“也许被做哥哥的责任感影响……决定一辈子不开这个口,也不一定。”
神情又染上郁郁,黎若叹道,“但后来发生的事……”
但后来发生的事,终令二人间的一切可能性,都尽数戛然而止。
“但这些礼物……你也不用太介怀。”顿了顿后,黎若又深呼出一口气,“每年准备一个东西,怎么说呢,有点像是我心中的一个寄托。”
程霁阳疑问地看向他。
笑着捏了捏他弟柔软的耳廓,黎若继续道,“这个寄托很遥远,就像记忆里那个曾经的童年的你一样……”
程霁阳怔怔地看他,又任由他濡湿的吻一路由耳朵游走向唇角……
“而你,程霁阳,现在的这个你,却是鲜活和真实的。”他又一次爱惜地吻上他的唇,“是我真真正正爱上了的。”
并非为了安慰程霁阳,黎若所言的亦是实话——过去他喜欢程霁阳,既是喜欢记忆中那个至真至纯的少年,亦是喜欢他追随、喜爱他、一心一意待他好的模样。
天生缺乏父爱,身边亦从无男性挚友或兄弟,之于那时弟弟的付出与守护,黎若根本就无法拒绝。
可日久月深,随着他这些年悄然的对程霁阳的关注,随着后来二人更深入的接触相处,那喜欢却逐渐演变为深爱。
因为就他所见到的,现在的程霁阳再不是温室里纯真无邪的花骨朵,他是从苦难里拔地而起的韧草,他是拨开云雾后才乍现生机的艳阳……
他或许可以压抑住对如年少时天真黏人的弟弟的心动与倾慕,但他根本不可能抵抗这些时日里不断用光与热来感染他的如今的这个程霁阳。
所以,那天他觉得程霁阳说得对也不对——他说他一直在追他,可实际上,黎若却其实根本不需要他踏出任何一步。
他的弟弟,分明就是那光亮本身——他哪怕只是站在那里,黎若便一定会情不自禁地走往他的方向。
黎若难能可贵的告白令程霁阳心中无比柔软熨贴——连着一整晚,他都对他哥情动得过分。
杜瑰芳回来后虽畏首畏尾,但依旧没抵挡住他由心而动的热情,时而在餐桌下令两副脚掌勾缠到一起,时而钻进厕所缠着刚洗浴完的他哥深吻磨逼,兄弟二人就像干柴烈火的情人般地在黎若母亲的眼皮底下偷情……
而虽晚上仍不敢共处一室,到了清晨,黎若一睁开眼,依旧马上撞见了从昨晚他剖白心迹起就眸子里装满了他的眼神乖驯的弟弟。
“哥,到房里来好不好?”
黎若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而黎若刚刚坐到床沿,程霁阳就解开他的裤带接着蹲下身子含住了他。
那阴茎同样地久未经人事,一被弟弟熟悉的温软湿润的口腔含住龟头,黎若的身体便骤地僵硬。
程霁阳被阳具顶得鼓起一点的脸颊泛着潮红,他又一边眨巴着赤忱的眼睛看向他哥,一边勉力地长大嘴巴来回吞吐着那根熟悉无比的硬热鸡巴。
他用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龟头处的小缝,接着餍足地吸出一口腥咸的前列腺液。
动情的身体来回起伏、小嘴攀附着肉棒进出吞咽,下一刻,程霁阳却犹嫌不够似的压低舌苔一路令那狰狞挺硕的阴茎进到喉口。
饱满的囊袋瞬间拍打上白皙面颊,密实的耻毛也糊上幼嫩皮肤,程霁阳也不理,仍在一下又一下主动地拿亲哥哥的鸡巴肏干着自个儿娇小紧窄的喉管。
弟弟瓷白的皮肤映衬着自己下身狰狞粗犷的样貌,而他仍旧模样放浪地贴近自己、吞咽自己……反差感极强的此情此景下,黎若的喘息越来越重,而程霁阳的喉咙本就温软紧致,也同样令下身的快感纷沓而至。
但晨起不曾解手,黎若性致再高,却仍在欲望的高峰环扣上了最后一根的理智的弦。
“好了,乖,慢点儿弄。”
他边艰难地喘息着,边恋恋不舍地抚摸着程霁阳的后脑勺牵引着他吐出自己,面上又瞬间浮现出一丝窘意,“我还没去过厕所……”
程霁阳将深含在嘴巴的鸡巴释放出来,一双圆眼睛依然亮亮的,“尿出来也可以的。”
他像是生怕黎若不相信,便又再作补充,“我不嫌弃的,哥。”
黎若的呼吸又重了重——程霁阳是故意的还是当真这么天真?他明知自己在床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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