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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办事,一向稳妥,从不拖泥带水,没一会儿便带回消息。
李弘成说要两日。李承泽念着太子应当会先查证一番再出手,觉得两日时间也足够了。
事已办成,谢必安识趣地退了出去,他心底看不惯范闲小人得志的模样,但他从不质疑李承泽的决定,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是李承泽手中最锋利的剑,也只为李承泽所用。
李承泽显然没这个觉悟,转手就把谢必安卖给了范闲,还是强卖的那种。“这段时间就让谢必安跟着你吧。”
“不行!我看见那张臭脸就心烦。为了我的心理健康,你就放过我吧。更何况谢必安在你身边,你才安全。”
“我会提范无救近身。”谢必安太忠诚,不宜在他身边。临阵脱逃的范无救更合适,他不想欠谁,也不愿别人再为他而死。
李承泽软软向范闲怀里一倒,声音也婉转了几分:“安之,这可由不得你,谢必安会替我盯着你,免得你……又去沾花惹草。”
“我已有你,哪还容得下旁人?”范闲拉开李承泽的衣襟,一双大手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他捏住小巧的乳尖,满意地听到李承泽口中传出一声闷哼。范闲的手移向李承泽的腹部,真气源源传至手心,他慢慢揉搓着李承泽泛着凉意的肚皮,李承泽像只满足的猫,慵懒地缩在范闲怀里。
李承泽被揉得舒服,但也不想轻易放过范闲,“司理理、海棠朵朵,还有婉儿……”这说名字和报菜名一样,一个个往外吐,范闲是越听越激灵。“打住打住,司理理是北齐暗探,海棠朵朵和我各取所需,至于林婉儿,我早已与她离心。”
“前几日……父皇传你,你同他说了退婚。”不是疑问,是陈述,细听还有些恼怒。李承泽按捺下些许不满,不再愿意躺在范闲怀里。
“我又不喜欢林婉儿,不退婚干什么?”范闲看着空落落的怀抱,哑然失笑,他伸手去牵李承泽,也被躲过。李承泽脸上摆出冷冷的神色,眼神似箭,像是范闲不说出个好理由这怒火的箭就把他扎穿。窗外的风袭袭而来,引得桌上的烛火摇曳起来,李承泽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哆嗦。
范闲自然注意到了,他扯下自己的外袍包裹住李承泽,李承泽不说话,但也不拒绝。范闲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难哄,喜滋滋地在李承泽脸上摸了几下,他还没见过李承泽吃醋呢。“我怜爱她,就比我怜爱若若。我待她如妹妹,只是林珙死于我手,娶她也是求取利益,不是离心是什么?这世上人,我唯独对你不同。旁人于我,或是有恩,或是有愧,各样爱中难免掺杂了利益牵扯。但是我爱你,就如我爱自己那般容易、那样简单。一呼一吸间,皆在爱你。承泽……你难道还不知我的心意吗?”
脸颊被触碰的肌肤如同热夏的晚霞,红得炽烈。这红晕漫开,向上攀爬至耳尖,向下蜿蜒至细长的锁骨。李承泽只感浑身烧得厉害,脑袋晕晕沉沉,一双嘴张开又闭上,只发出模糊的肯定声。
烛火被彻底吹灭,范闲欺身上前,与李承泽一齐倒在榻上。
李承泽本就穿的单薄,衣襟早被范闲扯开,这一倒,红色的里衣彻底散开,大片白皙的肌肤在昏暗里愈发扎眼,范闲呼吸一滞,瞧着嫣红的乳尖就咬。李承泽虽瘦,可这乳房却不似平常男子般平坦,反而是存了些肉感,尤其那对圆润的乳尖,是少见的嫩红色。
“范闲!唔……你大胆……”李承泽这有些斥责的话到了嗓子便成了难耐的呻吟,他眼角微红,身子也微微颤栗。范闲用舌尖去刺着乳尖,指腹轻轻揉捏着另一只乳头,李承泽脑子一团浆糊,遵从着本能的欲望挺着脊背,不住地把双乳送进范闲的嘴里和手里。听着李承泽愈发娇媚的喘息,范闲弯弯嘴角,粗糙的手下移,隔着亵裤握住了李承泽的下体。沉溺在情欲中的李承泽猛地睁开眼睛,飞快抓住了范闲的手腕,唯恐他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见李承泽有些抗拒,范闲也不强求,这种事情还需循序渐进,一下让李承泽接受确实异想天开了些。温水煮青蛙,他等得起。范闲松开了手,无辜地眨眨眼,“我见承泽如此动情,以为承泽愿意呢。”范闲这样先发制人,李承泽不得不面对方才自己深陷欲望的模样,声讨范闲的话堵在了嗓子眼,最后闷闷说:“这次就饶过你,下次不许……”他眼角还泛着泪,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范闲也是左耳听右耳出,不过嘴里还是满口答应,末了又把李承泽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一通。李承泽只说不给碰下面,又没说不让亲。他做理解的能力一贯让人瞠目结舌。
况且他厚脸皮,总会磨到这口是心非的二殿下屈尊答应的一天。反正他们还有大把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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