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更像某些兽类,触碰时像刮起一阵飓风。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安静时,我也能看到他已经湿漉漉的灵魂,水汽已经膨胀到他的眼底,偷偷看向他时,他清澄的眼睛亮亮的,凝视他时温柔的像挂满汁的石榴。
“覆华啊。”
他试探地勾住我的手,我渐渐顺着他的脊背向他下面摸去,他现在也是湿的厉害,他肯定偷偷练习了,所以他才装得那么游刃有余。
难受。他小声抱怨着,缓缓根据我的指示坐起来,向我控诉什么我把他的发带勒他勒得太厉害,简直让他如同在受酷刑啦,什么没亲够啦,后悔亲的时候没做的很好……
哪怕他已经像麦芽糖一样甜得让人觉得粘牙。他又开始很不满地夹住我侵入他的手,内里紧紧地包裹住我,像在夹道欢迎我这伟大的英雄。
当我一不小心顶的太用力,顶的太深,他的手软软垂下,搭在我的肩上。他的脖颈细长而白,吻上去留下些印子看起来也很漂亮。
真到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对着做还是后背入了,反正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整个房间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水声。
“你为什么不能天天旬休?”
我浅浅地顶了他几下,装作有些不满。
“啊……其实在衙门……我也可以屏退左右……”
我捂住他的嘴,其实他纯粹是恍惚了——但是我完全能想象到,我按着穿着官服的他,在案桌上进入他的情景,下身也隐隐有受不住的架势。可是我怎么可能拿他满脸春潮的样子冒险?
“再说话我就射你里面了。”
我放开手,但是他少见的有点委屈:“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要是还不满意就泄我里面算了。”
他那副表情跟被冬天冻住了的柿子一个水样,我反正是受不了,作为一点点心意不相通的惩罚,我令他坐在我身上自己动。他很喜欢偷懒,做了一个好位置就静静地待在那,然后自渎,反正是没怎么把我放眼里,可能我也就在他蹭蹭的时候充当一会玉势的作用。
我随即将他按在床上,带着些鲁莽地吻他,威胁他:“明天长史大人就在那案桌下给我口交可好?”
他微微挣扎,我可不管,反正欺负他就是我的目的:“不知道长史大人的官袍明日会不会被自己打湿呢?”
我将他顶得闷哼一声,我低头一看,慈松已经泄了身,连谴责我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弯弯,一脸倦怠。
我抢过他的亵裤,暴力擦过他的阴茎后,俯身含住了它。有一点腥,就是人类男性特有的味,但是它软乎乎的,只要随意一舔他的冠头,慈松的腿便会悄悄合拢,简直色情到不行。
慈松推着我的脑袋,我当然知道应该先给他一点缓冲期——只是我就是个坏心眼,我一面用舌头打着圈地搅弄他的阳具,一面观察着他的神情,可是他的神情除了爽啥都看不出来,于是我只好狠狠握住他的,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他。
直至最后,我逼着他射到射出清水的程度才准睡觉,我施了个净身术,和他相拥而眠。
我将八成法力凝成四方石的角,毕竟做一个小小山神,法力不需要太深厚。因为这样,我完完整整的经历从慈松的二十五岁到他的三十五岁,南州百姓也爱戴了他整整十年,这也我后来最爱回忆的,如梦一般十年。
我们形影不离,在南州的最后三年,慈松上任南州刺史,命人修栈道,将一些物资运出,南州山路险峻,那些栈道极其隐秘,旁人不知。
老皇帝日暮西山,太子能力平庸,不太能服众,另外有三个上州已经隐隐有结盟造反之势,而南州地势险要,自然也是他们想要拉拢的目标,可惜啊,他们惹谁不好,偏偏惹太子一行人,将我绑了威胁慈松走入他们设计好的山洞,打算烧死他。
慈松倒是没去,反而和他们玩起了猜谜游戏,假装日夜悲痛,不甚跌落高台,重伤不治,驾鹤西去。那些州长日日猜测他是假死还是真死,甚至还派了两个小官前来吊唁——
而三皇子的贴身太监却犹如及时雨一般出现,又是利用身份瞻仰遗容,又是赐下黄金万两——毕竟那三个狗官是假意效忠三皇子的,闻此言自然不容有他,自然百里加急告知上级,那三个刺史们便连夜派兵攻打南州,可他们哪里知道:三皇子早已被太子禁军绞杀,那三皇子的太监也已经被策反,卢家世代为官,家中门徒集合起来也有上千,哪里会让这些消息传出去?
南州人民早已撤离,太子手下的兵,一面攻陷那三座上州,一面围着南州瓮中捉鳖,那一夜,血溅满了城墙。
此战过后,太子继位的一切阻力都被扫清,世人才知原来他谋略过人,才知他的太子妃王氏原来善妒,太子与卢家女的孩子都不放过,还是卢相忆与慈松收养了这个孩子,现在,也被接入宫闱,入主东宫。
再后来,就是卢相忆被立为皇后,与太子共享天下。
自然,慈松也受到了封赏,被皇帝封为定远侯,迁入芜州当州官。
芜州,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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