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松抬头看了看烦躁的我,忽然一低头将我含住,我被他吓得一惊,一般时候我也只会要他含一半,现在他含的很勉强,口腔已经被撑开到一个不能想象的程度。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想看我出糗。说句实话,他的喉咙真的好紧。
“不好喝!你下次再买,我代老爷砍了你的手!滚!”
我一时将气发在黄衣小子身上,而后狠狠的托住慈松的后脑勺,往前一摁。
慈松现在也没有挑衅我的性质了,只一味的想往后退,却被我撵得更紧,他的喉咙缴我缴的厉害,我也是有点儿火了,只想往更深处去,他的舌头偶尔擦过我的阳具,也不敢反抗,紧紧的熨贴,又乖又软。
这样做真的好像我在强奸他的喉舌,但我又仔细一想,这顶多算和奸,他就是冲我来的。
最后的情景还是还是咳嗽着流泪的慈松。
我心下有些愧疚,但不多。做完这些他的喉咙也哑了,刚好能喝两酸梅汤解腻。
我又重新为他整理衣冠,毕竟我俩还要两明日还要赶路,也不能闹得太过分。于是还如平常一般,他继续在床上看他的兵书,我在旁边为他扇风。
“芜州天气潮湿,蛇虫鼠蚁多,天气还不如南州好呢。”
我向慈松倾诉,他转头对我说,“固然如此,但芜州是粮食大仓,全国都仰仗他的调度,确实重要。”
“如果你是贪官的话,几百辈子的钱都能够贪够了。”
我让他靠在我怀里,他回答我:“我可没这么贪心,蛇虫鼠蚁我都不怕,就怕做了坏事下辈子见不到你。”
我被他矫情的咳了两声,脸红的问:“真的吗?”
他拿着书卷敲了敲我,又逗我:“假的假的,我骗你的。”
哪里会见不到,就算我师叔天天把着关,我也要偷偷跑来见你。
“还有啊慈松,我听说芜州有一座求姻缘很灵验的寺庙,叫云隐寺,我想和你一同去拜拜。”
他合上书盘起腿,“你不就是山神吗?怎么还信佛的?”
我没回答他,但是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你想和你永远在一处,我就算求遍全天下,我也怕不够啊。
芜州真的好热,我与慈松便不在车厢内坐,而是各乘一马并肩同行。
灰白色的城墙像一座戒备,隔绝了两地,两旁的居民不约而同的为这一支队伍让行,我看向慈松,倒真有一种状元郎得意归乡之感。
怎么说呢,我也算是沾了一点慈松的福气吧。
可是队伍突然停了下来,按说这种队伍来临之前都是会布场的,这种情况其实不太正常,我看慈松翻身下马,我好奇低头一看,原来是路中央有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一动不动的乞丐。
“这……这是我们的不是,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
那领头的鞠着躬向慈松解释,一面挥手指示别人:“还不赶快把这个收拾了?!”
两边立即来了人,作势要将他拖走。
慈松做了个且慢的手势,蹙眉责问领头人:“这至少也是一条人命,你们便看也不看?”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慈松心善,通常遇上事儿就不会不管。那些人被教训了一句后退至两旁,只敢看慈松动作。我便看阿慈缓慢向前,正要一把扶起那个乞丐时,那乞丐忽然两眼一翻,拔出一刀刺向慈松,而后双手一震,将慈松掀翻在地。
这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反应过来时,只看见慈松半趴在地上,上半身还在颤抖,小腹上的血染红了他身下的石板。
周围一片嘈杂。
“有刺客!有刺客!”
“快去请医官!”
那些护卫将此地团团围住,而我当时已经蒙了,在我的印象里,慈松身体康健,武艺上层,怎会轻易被人所伤?
我两腿登时有些站不稳,推开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也不记得我当时是怎样走在他身边,将他揽入我怀,我只记得,他的手在我的手中,慢慢变凉,我怎么也捂不热他。
我急忙撕下衣裳,为他将伤处包扎好,我那时才体会到,人的生命都是很脆弱的。像慈松的血流的那太多,已经是一刻也不能耽误的地步。我一直抱着他向行府跑去,路上也不敢流太多眼泪,实在怕看不清他,又看不清路。
行府无人敢拦我,我紧闭门窗,将他放在床上,施了法术为他治伤。此刻我也顾不上在凡间施法会受到反噬的禁令了,我只想让他变得暖和点,再暖和点。
那几日,我真的不敢离他出三步远,医官让煎的药我也细细的看了方子,因为怕别人下药,每一碗我都替他尝过。
下午长史和司马便来看望慈松,说是正在调查慈松此处遇害之事。他们两个精神未定,一直向我这个慈松的亲信试探。
“三皇子的余党策划的此次刺杀,他们定是对刺史大人心中不满。”
芜州长史看向司马,“可是现在刺史大人还未苏醒,那些人……”
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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