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的红肿的穴口被冰凉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但很奇怪。
陈忻的身体动了动,紧接着下面就抵上了一个炙热的,粗大的硬物,甚至不给陈忻反应回神的时间,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阿啊啊!不呃~哈~顶到了!咕呜~"
陈忻没想到楚江淮还要接着做,身子被顶的往后退,又被冰凉的墙壁抵住了退路。
肉棒直接顶到了之前的那块凸起,甚至擦过那里搅进了含着精液的腔里,陈忻猛地向上挺身,又软软地倒了回去,几乎每顶一次就要翻一下白眼
他感觉肚子里的精液被肉棒搅来搅去,搅得快要坏掉了。
前面也因为不停地流精导致铃口发疼,就这样硬了起来却无法射出来,只能缓慢的流着,又爽又疼。
"哈啊~啊……好酸…好疼……"
好爽
楚江淮虽然毫无章法的操干却每每都能顶向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刺激的陈忻甬道一片湿濡,屁股高高翘起肏的啪啪响。
原本开苞时所带来的痛感渐渐消退,仿佛陈忻的后穴已经开始熟悉起性爱似的,快感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呜呜江……江淮……坏掉了,要坏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陈忻却觉得深处被顶到的地方好像被逐渐操开了什么,愈发的燥热,承欢的穴口也越吃越深,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里面要被肏成对方肉棒的模样
"好可怕好可怕…好深……要被操坏了,哈~前面也要…呃哈~!"
已经是快要半夜的时候,卧室中静悄悄的,浴室的隔音很好的将黏腻的水渍声隔绝掉
陈忻翻着白眼意识不甚清醒,甚至于连叫声都已经小了许多,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而浑身酸软,嗓子发疼,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甚至潜意识里,在楚江淮一次次的肏干中感受到了欢愉的快感,不时发出淫荡的声音。
他不自觉的把腿大大的打开成型,使后穴更多的暴露出来,方便楚江淮更好的操干自己。
被精液射在敏感点上时爽的神志不清,眼神失焦,口中的律液随着下颚线晃晃滴在胸口上,乳头挺立。
这就是做爱吗?
好刺激
一个晚上的药效,楚江淮没了一夜理智,他就做了陈忻一夜。
从浴室做到房间,从房间做到床上,人早在第二次时就被做昏了,在第三次第四次时又被做醒,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微明时楚江淮把人压在床上插着陈忻的穴,又顶着对方深处的凸起射了一次,将半硬的鸡巴在疯狂抽搐的穴中又捣了几次,把鸡巴更深的埋进陈忻的身体里,才抱着对方睡了过去。
对方却早已经被干的晕死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中午楚江淮起床的时候一脸懵逼。被迫断片的当事人傻逼的看着自己的宿舍掐上了脸颊。
他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的宿舍里好像蝗虫过境一样乱?
为什么他腰有点酸?
为什么他的宿舍哪哪儿都是不明的白色液体?!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楚江淮觉得这事儿不对,不祥的预感直冲天灵盖。
他动动身子想直起腰,想下床去看看那些液体是什么,刚有所动作就听见了一声呻咽,楚红准一僵,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下的触感不太对……生硬的将头扭向身边,身边自己的校霸舍友正一丝不挂地躺着……
他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某个插件正插在对方的后面!?
???!
这一定是个梦
楚江淮又蒙又惊恐
害怕gpj
或许是楚江淮动作太大了,陈忻皱起眉噪子哑的不像话,还带着点未尽的哭腔"不要…江……"
待楚江淮仔细看清自己的舍友时被吓了一跳。
好家伙,他舍友可太惨了,噪子哑了不说,身上特别是胸口和乳头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留在上面,那两颗小东西又肿又红,乳晕一圈都是牙印,此刻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居然还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看着好不可怜,一点不难看出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再看下身就更惨不忍睹了,楚江淮愣在床上呆坐了十分钟,最后惊恐的想到:
这些都是他干的?!
不是吧不是吧?!
看看陈忻那红肿的铃口和后穴吧,他是什么品种的禽兽?!
可是昨天的记忆楚江淮就是怎也想不起来了,不只是那一晚的记忆,而是那一天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他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但可惜再不对劲现在的重点都不是这个,楚江淮的视线从天花板又缓缓移向陈忻,面如死灰。
妈呀,就陈忻那个性格,醒来之后不会弄死他吧?
小心翼翼的把插在对方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楚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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