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教主未将他安排大计划内,所以要来诛杀淫医证明自己的能力。”
“那他跟上我们只是碰巧?”桃双问。
“大抵是,回去了问问便知。”李云潜同样也觉得很快就能从地宫出去,“对了,这少年名叫铁枪。”
“铁枪?”桃双好笑地问道。
“他说自己还有兄弟叫铁棍,铁锤。”
桃双想了想,又道:“他没能参加的大计划是什么呢?会不会和床科有关?我们还是尽早出去找他问清楚吧。”
梁余音听得云里雾里,虽然桃双先前给他解释过处子教,但忽然接收的信息太多,他还需要时间理一理。眼下还是先出去要紧。
桃双走到地面凹陷处趴跪好,塌下腰,回头道:“云潜哥哥快点。”
李云潜走过去伏在桃双身上,地面果然出现了明显的下沉,机关如梁余音所说被触发,桃双立刻用臀去蹭李云潜的下腹,二人默契无需多言,三两下就交合在一起。想着快些出去,李云潜肏的是他前头的阴穴,肉棍顺畅地捅进熟悉的小洞,十分自如地抽插搅弄起来。
桃双在淫水屋时便被梁余音撩拨得浑身火热,欲望未能彻底纾解,现下李云潜来了,他恨不得被捅到失禁,狠狠夹紧了体内那根令他快活的东西感受肉壁摩擦的快感。
“嗯……云潜哥哥的鸡巴真是要捅死我了……”
“双儿夹得真紧,我都要抽不出来了。”
“抽不出来你就再插深一点,呃啊……”桃双刚说完李云潜又是重重撞了好几下,弄得穴口淫水四溅。
梁余音饶是见过不少来看病的夫妻行房,这会儿也被两人过于香艳的动作和淫声浪语撩拨起来,阳物将衣摆顶出一个鼓包。所幸他还记得眼下最要紧的是出去,看着桃双快到达高潮了,梁余音连忙去握他的阴茎。
原本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握住桃双的阴茎,对准地面的小孔等待他被肏射即可。只是谁都没想到,梁余音才刚刚碰到桃双的阳物,桃双便浑身一抖喷了出来。
三人皆是一愣,桃双自己更是发怔,为何梁余音一碰他,脑海内即是方才想象中被一群山贼玩弄的景象。
桃双连忙晃了晃脑袋,掩饰说是梁余音抓得太突然,吓他一跳,让李云潜继续再来一次。
如此又反复一回,梁余音再伸手,这次还没摸到桃双,他便直接射了。
李云潜察觉到不对,问桃双怎么了。桃双不敢和他对视,支支吾吾地将脑内的幻想说了出来。
六十三、匍匐井三
李云潜一时哭笑不得,从小他都没敢奢望会与桃双成为伴侣,在互通心意之前,他也多次想过,若是桃双也继承了桃庄家业,他难免会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与他人欢好。
只是桃双并不知道李云潜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只觉得自己明知道李云潜所求是只有两个人的亲密关系,可他却被淫乱的幻想勾得难以自持,甚至越想越兴奋。
“双儿,没关系的。脑中所想与实际所行是两回事。况且你要是真想试试与多人同时欢好,也不用觉得有愧于我。”
李云潜说的是真心话。金大师不止教了他们床技,也分享了不少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性事感悟。这一路走来,李云潜也在不断琢磨,若桃双日后嫁的人不是他,那他还依然会暗暗倾慕他保护他吗?
他会的。
何况他现在知道桃双也同样心悦自己。那么性事究竟是一人还是多人又有何妨呢?
而李云潜的话在桃双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桃双忽然回忆起自己意外被李云潜破身的第二天,哥哥和他说的要当心对方“心怀愧疚”是指什么。
“双儿?”李云潜见桃双一直低着头,又唤了他一声。没曾想桃双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空旷昏暗的地穴内霎时回荡起响亮的哭声,把梁余音吓了一大跳,怎么做着做着还哭上了?伤着哪儿了吗?
“怎么了?桃公子你哭什么啊?”梁余音不知所措,“你是担心自己有什么毛病?没关系,我有病我能治的,你先别哭。”
李云潜也不知桃双为何哭得如此伤心,一时不知所措,只能轻拍他后背为他擦拭眼泪。
“跪着腿疼,要不我们先起来到旁边坐着?”李云潜哄劝道。
还没等桃双回答,梁余音忽然大喊一声:“等等!先别动!”
如此气氛之下,梁大夫这一嗓子将另外两人都喊愣了,不知道他在闹哪出。
“现在我们三人都在机关上!”梁余音指了指脚下。
原本只有桃双与李云潜跪在匍匐井上,梁余音刚才见桃双哭得突然,没想那么多也跑了过来。未料三人同时在此处爷并未引发机关异动。
梁余音一拍脑门,是啊,先祖只说举国最擅床技的两人才有可能通过此地宫,可并未说过若三人进来会出现什么后果。
“都别动,让我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捷径,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尝试自己的想法。
梁余音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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