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桃庄则是能够让床事在满足欲望之外,变得更加趣味十足。
邵懿直觉桃庄能让他学到不少有助于科考的手段。
似乎是料到了邵懿会拒绝,桃宵也不勉强,倾身贴着邵懿耳根说道:“那公子用手帮帮我好吗?”
邵懿应允。只用手并不会影响他继续观看院子里的情况,还能让他知道手上功夫退步了没有。
桃宵的阳物也不小,被邵懿摸得完全硬起后同他手掌一样长。然而对桃宵来说,抚摸阳物远不如后穴带给他的快感多。
邵懿就着马眼流出的水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桃宵舒服得轻叹一声,身子几乎软得坐不住。
“公子,你……啊!”桃宵的话语被邵懿放肆的动作打断,后穴还来不及适应就被大力地抠弄,指腹每一下都攻击在他穴内的凸起处。桃宵三两下便瘫倒在桌子上,无力思考更多,四肢百骸都被快感充斥。
“啊、啊!轻,轻一点啊啊……”直接的刺激太过强烈,桃宵双手握住邵懿的小臂,一时竟不知自己到底是想让邵懿放缓速度还是希望这剧烈的刺激再多一些。
桃宵闭上眼,仿佛在骑马似地骑在邵懿手上摆动腰肢,双股夹紧,这马鞍上凸起的楔子插得他真畅快,桃宵这么想着,喷射在邵懿手上。
这边桃宵爽得失了神,泄完后的身子软得往下跌,邵懿横臂接住,桃宵顺势靠在他怀里低喘,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不安分地蹭动。
邵懿的小兄弟本能昂起了头,人却目不转睛看着桃庄主和夫人又有什么动静。
家仆解开柳如彦身上的绳索,将人从树上放了下来。看客们知道这是要结束了,仍舍不得离开坐席,想再多看一会儿。桃谦牧接过管家递来的金色锁链,动作娴熟地将锁链圈在柳如彦脖子上,拉着人回屋。
柳如彦跪在地上四肢并用往前爬着,远远地从后头看过去,白皙双股间的嫩红私处若隐若现。
“结束了,现在能跟我玩一会儿了吧。”桃宵搂着邵懿的脖子直起身来,想要去亲他的下巴。
“桃公子,可否烦请你领我拜访令尊?”邵懿也低头看向桃宵。只需刚才不到一个时辰,邵懿便能看出,桃庄主的床技必不在他师傅之下。
“啧。”桃宵轻声咋舌,“不知及时行乐,你这人好生无趣。”
“有劳桃公子。”邵懿将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让他双腿搭在竹椅两侧,仔仔细细地将他开裆亵裤的系带一根根系好。
桃宵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我带你去见完我爹,你再跟我回房,这样如何?”人到了嘴边都吃不上,桃大公子还从未有过此等经历。
邵懿应允,他原本也只想找桃庄主讨教二三。等讨教完了,自然乐得与桃公子这样的美人共赴云雨。
桃宵领着邵懿往书房走。路上邵懿得知,柳如彦正是来自他猜测的那个柳家,甚至还是原本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大少爷。
“但我我娘执意要嫁给我爹,家主就让给我二叔了。”
邵懿闻言,平添几分疑惑。能与柳家门当户对,桃家肯定不一般。甚至从刚才桃谦牧的手段和桃庄在此地的闻名程度,也不难看出桃谦牧必定也是一号人物。可自己从小到大,听说过柳家、柏家、梅家等等,为何从没听师傅提起过任何关于桃家的事情?
邵懿虽被师傅教的一身好本领,可他们师兄弟从小都没离开过金家堡,日常与仆从们闲聊能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何况关外消息本就更为闭塞。
桃宵在书房外停下脚步,确定里头没有任何异响后才敲了敲门。
屋内桃谦牧与柳如彦衣衫整齐,正坐在桌边喝茶,招呼桃宵过去坐下。
“桃庄主,桃夫人。”邵懿抱拳拱手,正要自我介绍,桃谦牧只打量了他一眼,忽然惊喜道:“金卓的徒弟?”
邵懿也是一愣,桃庄主竟然认识他师傅?
桃谦牧指了指邵懿腰间的玉佩:“这九蟒纹我可太熟悉了。当年我们进京赴考时,金卓一直将它别在身上。早就听闻金卓的徒弟今年会参加科考,果真如此。”
邵懿不解,桃谦牧与师傅相识,可师傅为何从没提过?
桃谦牧听了邵懿的疑问,朗声大笑道:“你师傅这人当真记仇得很。当年我胜他一回,他便与我约定在大考当日再一较高下。但那年我和如彦中途弃考,回来成亲,坊间好事之人便传言那年的状元是我让给你师傅的。金卓气我失约,再不与我俩往来,连婚宴都没来参加。”
邵懿没想到会听到一段这样的陈年往事,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柳如彦啜了口茶,问桃宵:“以前跟你提过这块九蟒玉佩,你是不是认出来了才把人带回来的?”
邵懿这才明白过来,桃宵并不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桃宵冲柳如彦眨眨眼,小声说:“娘,我都还没来得及领教过邵公子的床技呢。”
说到床技,邵懿正色道:“桃庄主,桃夫人,方才见您二位床技了得,唐突请二位指点一番。”
“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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