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害臊!快放开我!”铁枪努力想要克制体内升腾的快感,下腹陌生的燥热让他十分慌张,难道他今天就要在此处坏了修行吗?
“我同意让你杀我。”梁余音又道,“说话算话。”
“那你放手,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铁枪下腹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简直要冲到脑子里。他只觉得又燥又热,大脑快要无法思考。
“但你得用我要求的方法杀了我才行。”梁余音一步步让铁枪上钩。
“什、什么方法?”铁枪气喘吁吁。
梁余音轻柔地从背后搂住他,一手握着他的睾丸,一手摸上胸前。梁余音侧头轻轻舔了舔铁枪的耳垂,说道:“肏死我。”
铁枪的思绪再也无法运转,只觉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随着本能发出低吼,下身不自觉地向前顶胯,一下又一下喷射在石洞里。
六十七、梁大夫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铁枪久久难以回神,身体仍微微颤抖着,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感觉甚至让他感到害怕,剧烈地喘息着。铁枪低头看着自己着还挂着精液的阳物,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打小就在教主脚边长大,唯一的志向就是扛起处子教的救世大旗,继承教主的重任,弘扬真理正义。处子教的修行很苦,他今年十七,和他一同长大的伙伴们几乎都在十三四岁时破了功,只有他坚持至今。他曾在冬日洗过凉水澡防止身体产生情欲,也曾穿过特制的荆棘裤,只要下面一抬头就会被扎破流血……
种种为了保持处子身的历练,还有一路上经历的艰难,到梁余音这儿全都破了功,铁枪想到这不禁又气又恨,各种回忆涌上心头,一跺脚,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桃双和李云潜松开钳制他的手,铁枪顿时跌坐在地上,哭得越发伤心。三人面面相觑,不由地产生几分欺负小孩的歉意。
梁余音弯下腰帮他擦了擦眼泪,“行了,别哭啦。我都答应被你杀了。”
“真、真的?”铁枪抽搭着鼻子问道。
“真的。”梁余音单腿跨过铁枪的双腿,避开他的伤口蹲了下去。
铁枪还没反应过来,阳物再次被梁余音握在手里立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铁枪惊慌道。
“给你道歉。”梁余音说着,扶住铁枪的阴茎径直插进自己后穴里。
铁枪上身还被缚着动弹不得,腿也被梁余音压着,最重要的是命根子还被对方夹着,根本不敢乱动。
“你是处子,我也没让人肏过,这样也算扯平了。”梁余音又往下坐深了一些,让铁枪的阴茎完全进入自己体内。
“啊……你别动了!”铁枪刚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现下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着不泄。
桃双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感叹:“梁大夫的菊穴好厉害啊,都不用扩张直接就把鸡巴吃进去了。”
“天生的。”梁余音冲桃双说道,“这下你不能再笑我没与人欢好过了。”
“不笑了不笑了。”桃双摆摆手,好奇地凑过去仔细查看梁余音的穴口,除了因干涩导致穴肉外翻,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早知道你后面不用扩展,我刚才都不用那么小心,应该多伸两根手指进去才是。”桃双好奇地伸手去摸二人的连接处。并起二指往里探。
“你在做什么!”铁枪差点从地上弹起来,感觉到桃双的手指挤了进来,在自己的小兄弟旁边不住转动。
“别大呼小叫的。”桃双对铁枪说,“反正你都和梁大夫做了,不如再玩点有意思的。”
“梁大夫,你行吗?”桃双又问。
梁余音推了一把铁枪让人向后仰躺,换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扭头冲桃双道:“来。”
梁余音遵循祖训,从小便待在这大山里,接触的人少,也没遇到过令他满意的欢好对象,再加上自己做了不少有趣的小玩具,以至于到了二十四五也没与人交合过。
今日在地宫里他的欲望早就被勾了起来,正好铁枪送上门。
桃双的阳具也已昂起,他扶着梁余音的屁股,贴着铁枪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梁余音轻叹一声,果然真实暖热的肉棍子要比玩具舒服不少。
铁枪已经被情欲击溃,满眼迷惑,挣扎着还想压抑身体的快感,梁余音索性低头吻住对方微张的嘴唇,摇着腰引导他在自己体内动作。
“快点,肏我,和他一起肏死我。”
铁枪盯着眼前被他吸得发红的晶莹嘴唇说着蛊惑的话语,再也无法抑制升腾的情欲,闭上眼发狠地乱顶,动作大到将桃双都挤了出去。
“肏死你,肏死你这淫医!”铁枪粗暴地肏了数十下,像是要彻底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似地,拍打得梁余音后穴一片红肿。
桃双拉过李云潜,指了指铁枪身上的绳索。李云潜点点头,看准时机过去将绳索完全解开。铁枪没了束缚,当即将梁余音压到自己身下,扛起梁余音的双腿往自己胯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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