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宵重重喘息着,后穴未停下的刺激再次将他送上高潮,射过的东西仍然支棱着,身子剧烈颤抖。
邵懿跪在一旁,见他此副媚态,恨不得立刻抛开束缚将人抓到身下横冲直撞。所幸耐力过人,终究是忍住了。
桃宵蜷在椅子上等身体的反应过去,懒懒睁开眼,仿佛刚注意到邵懿还在等待他的命令,这才让邵懿起身上前,帮他解开腰上的稠绳。被释放的阳物当即硬挺起来,涨得发紫,腺液滴滴答答。
“啧。”桃宵似嫌恶地瞥了一眼,伸手朝那儿一扇,手掌拍在茎身上,指尖划过翘起的顶端,一下便将邵懿憋胀的肉棒子拍得吐出阳精。
于浮在一旁看着,不由拍手称赞肖公子将奴仆训得好,明明下身快要憋坏了都能忍住一下都不碰,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
桃宵站起身,湿漉漉的木阳具滚落在地,滴溜溜转到于浮脚边。于浮俯身捡起来,眼神玩味地打量着手中湿黏的器物,看向还赤着下身的桃宵,颇为遗憾道:“肖公子好本事!只可惜肖公子不是被训的那个,否则我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一番。”
“多谢夸奖。”桃宵朝他拱了拱手,又听于浮话音一转。
“易公子自然也令人印象深刻,既然我与肖公子撞号,那可否请你将如此听话的爱奴交于我赏玩?”
桃宵有些意外:“于当家难不成能做下面那个?”
“不。”于浮摇摇头,“但我能帮肖公子将你的奴调教成前后兼修,这岂不是更有趣?ig!”
于浮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心地冒出一串母语,桃宵听不懂,就见他叽里呱啦手舞足蹈。
桃宵又去看背对着于浮的邵懿,只见邵公子脸色难看,表情僵硬。
此刻的邵懿作为“奴”,知道由自己拒绝不合适,趁桃宵看过来,连忙使眼色。
桃宵意会了他的意思,当即对于浮欣然道:“如此甚好!”
邵懿:……
“好!肖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于浮开心地走到二人中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邵懿额角滴下冷汗,连憋得肿胀的小兄弟都消下去几分,心里快速寻思着如何解决眼下窘境,生怕桃宵玩脱。
桃宵见于浮转头向邵懿走去,又道:“我是同意了,至于他愿不愿意,你得自己问。”
“哦?”于浮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挑眉道:“主子都同意了,仆还敢不从?”
“在性事上,的确我是主他是仆。但在性事之外,我并无权为他做主。”桃宵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余光瞥到邵懿松了口气,不禁心中暗爽。
邵懿拒绝于浮的话刚到嘴边,就见于浮面带笑容,惊喜地拍手道:“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二位当真与众不同!”
桃宵与邵懿皆是一愣,不知于浮这是闹哪出。
于浮径直看向房间正中央那块写着“神之泛爱”的乌木牌匾,虔诚道:“泛爱之神赋予每个人平等享受性爱的权利。”
于浮仰着头,“在匪寨中我也是如此主张。主仆关系是我们各自在性爱中所扮演的身份,勿要将性事内的关系溢于性事之外。”
“于当家高见!”邵懿冲于浮拱了拱手,“可惜在下未有与于当家切磋的想法,抱歉了。”
“哈哈哈哈,无妨!”于浮朗声笑道,“多谢二位公子让我见识到如此特别的主仆关系,无需刻意的言语贬低和器物训诫,仿佛易公子天生就是肖公子的狗一般,着实有趣!”
“过奖。”桃宵拱手,今天的玩法对他来说也挺新奇,日后再玩上几回也未尝不可。
于浮又道:“有来有往,欢迎你们夜里来看我调教小狗,哦不,大狗。”
“您说的可是马大当家?”邵懿猜测。
于浮故意卖了个关子:“到了夜里你们就知道了。”
……
三人从专门用做训诫的主楼出来,于浮有事务要忙,传令属下桃宵与邵懿是贵客,可在寨内自行参观,出入自由。
于浮不在,桃宵暂时不用扮做同道中人,自在了不少,正想问邵懿他们在匪寨待几天,就见邵懿低头沉思。桃宵连喊了他三声才听见。
“你想什么呢?”桃宵问。
“想于浮说的话,性事中的身份和关系。”邵懿答。
“那你觉得我同你是何关系?”桃宵又问。
“搭档。性事是为了快活,参与性事的人便是搭档,配合得越好就越满足、畅快。”邵懿说道,显然在桃宵问他之前已经想好,“而你是我遇过最好的搭档。”
桃宵笑了笑,没说话。搭档?这个说法颇为有趣。
邵懿与桃宵方才经过前山校场时,那些练习挥鞭的无疑都是寨子内的“主。此时二人行至后山校场,看到的则是上百张规整排列的方型木凳,木凳上趴着一个个赤着下身的男子。这些便是寨里的“奴”了、
走近细看才发现,又宽又长的木凳中间还有一小块镂空,里头架起根圆润木棒,斜斜地往上支着。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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