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翻了个白眼,“请问刚才是哪位处子教教徒又哭又吼地在我屁股里乱射?”
铁枪无言以对。
“你与他结成夫夫,便不算违背教义了不是?”李云潜提醒道。
“对啊。”桃双附和,“你还能每天看着他,不让他行医。这样既不破坏你的修行,你还是能回去扛起你们处子教大旗,还不用伤人性命,多好。”
铁枪竟觉得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我们先从这儿出去,一路上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李云潜拉起铁枪,给他大致讲了讲地宫构造,带着人先去探路。
刚才提议铁枪娶梁余音时,桃双便给梁余音使了眼色。梁大夫一言不发,等李云潜和铁枪走远,这才问桃双到底在盘算什么。
“这小子看上去没什么心眼,唬得住。我们想把他一起带去京城,一路上慢慢打听处子教到底要在床科搞什么大事。”
先前听桃双说起外面的世界时,梁余音就对床科颇感兴趣,也想一同去鸾凤城长长见识。可是……
“他要是当真了,难不成这一路我都要把他当未婚夫?”
“梁大夫,为了大局!”桃双握着梁余音的手满脸严肃,“活人不比自己做的小玩意好玩?”
“这倒是。”梁余音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六十九、土匪抢亲
桃宵与邵懿在于浮书房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虽然不想打断专注工作的于当家,但终究还是要辞行。
于浮难得碰到与自己投缘的朋友,想留他们再多住几日,几人一起或许能开发出更多有趣的新技法。
桃宵谢绝了于浮的好意,直言他与邵懿还需赶路,路途还远,恐会错过床科开场。
于浮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忽道:“二位不是去参观,是去参加床科的吧。”
桃宵侧头,与邵懿相视,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桃宵答道:“于当家好眼力。我们为防人跟踪,一路上尽量避免透露出行原由,以免多生事端。”
“我眼力可好了。”于浮颇为自得地笑道:“你们的名字也是假的吧?”
“昨日一听我便知是假名。二位一看便知出生好,中原的大户人家,谁会给孩子起如此随意的名字。”
“于当家观察细致。”邵懿笑道。他和桃宵也看出来于浮并非寻常庸碌之人,昨夜回去之后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今天辞行时再打听于浮对处子教的事知道多少。如果于浮坦然,他们也会赤诚以待。
桃宵告诉于浮,他们担心处子教与五大家族内部有勾结,趁机扰乱新皇首届床科。
于浮对床科不甚在意,但提到处子教,于当家可有不少花要说。
于浮远从西洋越海而来,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收到泛爱之神的恩泽。所以刚到欢国时他选择了热闹的城镇。起初有不少人对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倍觉新奇,纷纷想要尝试,一时间于浮作为训诫师也小有名气。
但很快,处子教的人也找上门来。于浮本以为他们是本土信仰,想与对方友好探讨一番,哪曾想处子教的人高喊着“扫除异端”,直接刀剑相向。幸亏于浮功夫不差才没有受伤。
武力驱逐不行,处子教随即换了路数。有教徒混充成普通人来接受于浮的调教,于浮还未开始,这人便脱光衣服跑出去大喊“洋人打人”,身上还带着压根不是于浮打出来的可怕伤口。人刚跑到街头,立刻出现一群同伙佯装路人,共同声讨于浮。
哪怕后来于浮换了地方,这伙人也如影随形。一时间周边镇子充满了洋人假借宣扬新的欢好之法,实为暗杀中原人的传闻。后来竟真有官差上门调查。虽然最后官府查明他并无非法行径,但自此再无人敢来前来讨教。
于浮正处于无措之时,遇上了马钢。
马钢与山寨商队走商经过此地,听闻这件事之后便上门来找于浮。于浮本以为这又是处子教的花招,起初还颇为警惕。直到马钢主动穿上自缚裤跪在他脚下。
于浮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他,马钢就硬了,下身因外力无法勃起而涨红,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享受神态。于浮意识到,马钢是需要他的。何况他也最爱听身强力壮的男人痛苦的吟叫声。
“对了,你们知道吗?”于浮说到这,忽然故作神秘起来,“马钢原本不是土匪。”
“他是一名出逃的处子教徒。”
邵懿与桃宵耐心听他讲述,才知道马钢因父母皆是处子教徒,从小生长在教内。但与其他坦然接受教义的孩童不同,马钢总是想,外面的人与他们不同,究竟是因为什么。想着想着,他便从处子教逃了出来。
十几年前少年马钢初到匪寨不过是想找个容身之所躲避追捕。却因血气方刚看不惯寨主烧杀掳掠一怒之下将人打死,寨中想要专心经商那派当即拥护马钢当了寨主,此后匪寨便再不外出劫掠。
后来遇到于浮,马钢与他在客栈待了十几日没出过门。底下人实在看不下去,好说歹说劝当家的以山寨为重。马钢便请求于浮和他一起回去。当然那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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