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像这样被肏得不管不顾,身体高潮迭起仍觉不够。
“扶我一把。”桃宵抬腿踢了踢坐在他身侧的人。
邵懿以为桃宵还在同他玩主仆游戏,顺从道:“少爷,小的背您回去吧。”
桃宵白了他一眼,“我后背疼,快点拉我起来。”
邵懿这才意识到桃宵不是在没开玩笑。他连忙将人抱起来,才发现桃宵的后背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性事,已然被粗糙的树桩划花,磨破好几处,血痕斑斑的像极了今夜被于浮鞭打之人。
“玉衍方才怎么不说?”邵懿皱着眉抱起人往回走。
“没顾上。”桃宵坦然道。刚才的性事酣畅淋漓,爽快得他压根没留意到身上的疼痛。
不过还有一事他没忘,“姓邵的,别忘了你答应让我肏一回呢。”
“行,忘不了。”
……
邵懿背着桃宵回了住处,刚将人放下就去找药瓶。
“药给我,我自己抹吧。”桃宵说道,“我怕疼,万一你下手重了。”
邵懿见他伸手朝后背挥了两下表示自己够得着,于是将药递了过去。
桃宵转过身。
房内的烛火异常光亮,邵懿瞧见桃宵白皙漂亮的双腿间布满精痕,正巧桃宵弯下腰,一片狼藉的穴口还在向往流白浆。
邵懿再一次硬了。
药挨到痛处,桃宵忍不住“嘶”了一声,缓了缓才接着抹。
邵懿说了句先去洗澡,走到隔间屏风后,握住自己的小兄弟粗鲁套弄起来。
五十、良宵客
于浮好客,尤其是和他志趣相投的客人,给邵懿和桃宵安排的自然是寨内最好的客房。
这一夜二人住得比在镇上舒服太多,桃宵睁眼,日头高挂,早膳也已送来。
他们打算今日晚些时候向于浮辞行。邵懿还没忘于浮昨天顺口提到处子教的事情,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走之前去打听看看。
寨子里每日安排的训练各有不同,二人今日还未走到校场,远远就看见寨民们全部围在一处。
人群正中有根木桩,上头还绑着个正在鬼哭狼嚎的人。
哭嚎的正是牛发财。
瞧见桃宵和邵懿来,牛发财连忙大喊:“二位公子!快来帮我骂他们啊!”
牛发财身子赤条条的精液遍布,脸上也哭得涕泪横流,四肢胡乱挥舞。桃宵见状,不禁心生疑惑。在飞来镇的时候牛发财一直在说匪寨有多好,怎会落到如此待遇?
一旁的教头不管牛发财的哭喊叫骂,鞭子一甩,下一个人便走到牛发财面前撸动阳具,射了他一腿。
邵懿找旁边人打听,得知每次有新人进山,当家的都会在他们参观过匪寨之后,让人自己决定是要做主还是奴。然而牛发财坚称自己有两副面孔,不管是被插和肏人还是主和奴都没问题。
寨里过去不乏有想要拥有二重身份的人,于是寨内众人共同制定了几项试炼。凡有要在主奴之间自由转换的,只要通过几项试炼,大家便都会认可他的能力。
眼前这项名为羞耻心的试炼才是第二项,牛发财已然要熬不住。
“什么叫才是第二项啊!”牛发财听见了教头跟桃宵他们说的话,又嚎了起来,“你们第一项试炼我都差点死了!这是给正常人试炼的吗!二位公子不知道啊,他们告诉我第一项是群交,可是没告诉我他们的群交跟外面完全不一样啊!一堆人把我摁在马棚里肏了一夜,我屁眼子都合不上了!”
牛发财越嚎越大声:“有根大鸡巴从背后进来的时候他们还骗我!说拉了一匹马来!可吓死我了啊!马!马能把人都顶穿啊!”
桃宵看着牛发财这副狼狈又好笑的模样,心里生出几分不忍,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是不是想逃下山。
“不,我现在不走了!”牛发财惨烈的哭腔和坚定的话语形成反差,“老子一定要通过试炼!等通过了我要肏死他们呜呜呜!折腾过我的一个都别跑!”
今日的试炼虽然好在不用挨肏,不过牛发财已十分脆弱的精神还需承受教头的言语侮辱以及百来号人射在他身上。
桃宵和邵懿被他嚎得耳朵疼,安慰地劝了劝牛发财不要意气用事,实在撑不住了还是保命要紧。
……
两人见到于浮时,对方正看着账本拿着笔,因每月庞大的收支而算得焦头烂额。
桃宵不会算账,但他能理解于浮此刻的煎熬。每个月末他娘也会这样关在账房里好几天。
邵懿心生感慨,偏过头问桃宵:“玉衍继承家业后是否也要面对这等麻烦事?”
桃宵摇头道:“管人我行,管账可不在行。还好云潜懂事,生意上的难事大半都交给了他。”
说道李云潜,邵懿想了想:“令弟与云潜比我们出发早许多,又是马车,想来这会儿应当走了数百里,也不知到何处了。”
他们都没看过对方手中的地图,所以桃宵与邵懿并不知道,云潜和桃双第二日就已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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