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双眼微眯,面泛潮红。
千柯纳粗重地喘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桃宵。他身上的这个人,面满情潮时竟比平日里还要美上几分。千柯纳半屈起腿,挤着桃宵柔软的臀肉,握着他玉茎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快动作,下身随着桃宵起落的节奏往里撞。
桃宵双手撑在他胸前,屁股摇得越发急促,“嗯……你的小棒槌,捣得我里头好舒服啊……”
千柯纳本就被吸得浑身难耐,闻言当即下身一抖,阳精泄出。
“呼……”千柯纳急喘着,他已许久未如此失控,刚射过的阳物半软下来,从桃宵的后穴中脱出。
桃宵趴在他身上,抬起臀,顺着甬道往出淌的阳精被收缩的穴口一挤,缓缓滴落在千柯纳腿上。
“千柯公子怎么只顾着自己快活,不管我了?”桃宵重新握住自己正被摸到兴头上的阳具,随意套弄几下,又握着那处去戳弄千柯纳颜色偏深的乳头。
千柯纳逐渐回过神来,只觉自己方才差点连魂都被吸了去,“你,你用的到底是什么妖法?”
桃宵失笑,“小南蛮,明明是你自己要来与我快活。”怎么这会儿反倒像是他把人欺负了似的。
桃宵看千柯纳满脸不甘,越发觉得有趣,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阳物,射了千柯纳一脸一身。麦色的皮肤沾上浊白的精液看起来分外惹眼。
千柯纳气不过,挣扎着起身还要再来一个回合,正要把桃宵从他身上推下去时,忽听屋外忽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步子,随即有人低声问:“玉衍,我在正院没寻见你,你在里头吗?”
千柯纳听清来人是谁,当即大呼:“师兄助我!”
桃宵:“……”
邵懿走进来,只见他呼救的师弟衣不蔽体盘坐于床脚,满脸委屈不甘。桃宵则赤身裸体端坐床边。若不是桃宵腿间还挂着未干的精液,此情此景,邵懿几乎要以为是桃大公子兴致来了强迫他师弟欢好了一番。
桃宵好笑地看向他,“若非人是金大师领来的,我都不信他是你师弟。”
千柯纳愤愤:“我听懂了,你在讥笑我!”说罢转头看向邵懿,“师兄,来,你我师兄弟二人齐心,定能降服这会吸人精气的妖孽!”
邵懿本是来与桃宵商议明日启程之事,没曾想撞上这么一出闹剧。他正想让千柯纳莫要胡闹,就见桃宵懒懒地仰起头,双臂撑在身后,脖颈与下巴形成漂亮的弧度,目光流转,似调笑似挑衅地在千柯纳与邵懿之间来回打转,最终与千柯纳对上:“一块来你们也斗不过我。”
千柯纳果然被激得跳起来,“呔,今日就要让这妖精有来无回!”
邵懿没作声。
自那日竞技扭伤磕碰之后,桃宵静心修养。思及往后路途必是舟车劳顿,邵懿亦未去找他寻欢,这几日兴致来了便与住处的家仆或是桃庄授业的技师云雨一番。
只是不论家仆还是技师,与尤物桃公子相较终是云泥之别,食之乏味。邵懿索性憋着。
今日一来隐雪院就见自己念了几日的躯体已被师弟享用一番,邵懿下腹隐隐燥热,生出几分焦渴。
此刻桃宵再提出邀请,邵懿的小兄弟骤然起立,他俯身将桃宵从床上捞起来,单臂揽着对方后背,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
桃宵先是一愣,随即回应起这个颇具压迫的亲吻,唇舌交缠,熟悉的气息和触感扑面而来,桃宵反手搂住邵懿肩头,身子不由地贴着他的胸膛磨蹭。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静谧的屋内亲吻的黏腻声响异常清晰。千柯纳如在看活春宫一般盯着眼前二位,下身再次充血,甚至比刚才还要更硬几分。奔驰的欲望让他也坐不住了,起身上前加入。
千柯纳蹲下身,双手抚上那两瓣饱满软弹的臀肉。刚才做得匆忙,如囫囵吞枣,他都还来不及细品,此时凑近了,才仔细看清这柔滑粉嫩的私密之处有多漂亮。
千柯纳将臀肉分开,露出才刚闭合的花穴,穴口一张一合,里里外外还沾着他的阳精。千柯纳亲上去,灵活的舌尖探入柔软的穴内。
“啊……”桃宵低呼一声,下身的湿热触感让他浑身一抖,千柯纳在舔他,同时还用手揉捏着前面的囊袋。
千柯纳手上的功夫很好,三两下便摸得桃宵软了腰。
邵懿不满眼前人分心,刚要把人捞回来继续亲,桃宵却将他外裤拽下,趴跪在地上讲他那处含进口中。
三人以一种奇妙的姿态连在一起。
桃宵还是法,好几次都是他告诉云潜该怎么弄,往哪儿捅,甚至有一回他叫得太响,吓得云潜提前射了。
金大师初次询问两人床事时,桃双在顾及云潜的面子和说出实情之间犹疑了许久,最终为了科考,还是说出实情。李云潜亦知自己床技不佳,抱歉地摸了摸桃双的肩膀。
“但他很顾及我的感受,每回都以亲吻和十指加以抚慰。”桃宵连忙补充道。李云潜汗颜,金大师倒是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告知他们除床技之外,二人的情意在表演赛中更为重要。新皇虽未明确指出这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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