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医银医,这人不是来找他看病的吗?还不让大夫碰了?
“你这淫医休想趁我不便之机行不轨之事!”那人说着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梁余音刺来。
梁余音顶多跟猴搏斗过,哪见过这架势,吓得蹿出去几步远。好在那人摔伤了腿,想要起身却使不上劲,只好愤愤地瞪着梁余音骂道:“淫医果真阴险狡诈,竟在自家院中下毒,如此防备,想必仇家不少吧!”
“谁在院中下毒了啊?”梁余音被骂得满头雾水,细看眼前这人竟是一名少年,瞪着明亮的圆眼对他咬牙切齿。
“还想狡辩。我就是吃了你院里的山参才会腹痛失足从树上摔落。”
梁余音一拍手,“原来不是猴吃了是你吃了啊!”
那哪是什么山参,那是他亲自培育的活虎根。别说活虎根,就算是参也不能一次吃那么多啊。
“你先在此处勿动,我去取医箱过来。”梁余音交代完,连忙小跑回去。
躺在地上的少年咬咬牙,“算你跑得快,下次定是你的死期。”
五十七、捡人
梁余音急匆匆跑回院子里找李云潜帮忙,那人虽对他不善,但他是个大夫,总不能将人扔在山里不管。好在李云潜亦是习武的,制住一名伤患定不在话下。
梁余音跑得匆忙,敲了两下门没等人应就已推门进去,恰逢桃双正要沐浴,转身面对梁余音时衣衫大敞,身躯纤长白嫩。
“哎梁大夫,你是不是算准了时机来的啊?”桃双说着,顺手将原本披着的薄衫半褪下来挂在臂弯。
梁余音起初未觉异常,被他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连忙转过身背对桃双道:“李夫人,我来找你相公帮忙的,山里有位少年摔伤了腿,我无法独自将其带回来。”
“所以方才的动静果然是有人在?”李云潜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
意识到自己打搅了人家鸳鸯浴,梁余音越发臊得慌,连连往后退,“抱歉打扰二位,可救人一事不能耽搁,还请李公子随我去看看。”
“走吧,我也同去。”桃双随手扯了件外衣裹住自己,一同出了门。
……
三人行至树下,草地和树丛中皆无人影,甚至没有人待过的痕迹。梁余音犯了迷糊,不住挠头,“奇怪,方才就在此处啊。”
桃双摸着下巴,调笑道:“梁大夫,你不会是趁机想要骗我相公出来野合吧?”
“不是!我才不会动这种歪心思!”梁余音急得直跺脚,“真没骗你们,刚刚人就在这儿!”
李云潜相信梁余音没有说谎,刚才的动静他也觉得不是猴。两人又陪着梁余音在周围找了一会儿,还是没寻着人,便先回去了。梁余音嘴上说着自己留下来挖草药,实际仍想再找找。
那么大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梁余音如此想着,又望向猴群。要是活虎根没被猴吃的话,那也没必要关着它们了?
等会儿,那少年怎么出现在了猴群中?
……
铁枪此刻已然意识模糊。梁余音刚离开一会儿他的腹痛就下去不少,只是腿摔伤了不便行走,只好沿着树丛朝前爬。他本想沿着院子篱笆绕到屋子背面,结果刚接近围栏就,猴子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他抓了进去。
梁余音过去时,铁枪被猴子撕得衣不蔽体,双眼半眯着,显然已不大清醒,额头上的汗珠沿着脸侧流下来。
梁余音看出这是活虎根开始发挥功效,眼前的少年除了脉息紊乱,身体发热,下身也顶得老高。猴群见到梁余音过来倒是知道主动让开,只是有好奇的小猴,见铁枪裤裆慢慢鼓起来,忍不住又凑上来抓了两下,惹得铁枪一阵哼哼。
常年独居的梁大夫身板硬朗,体力充沛。这会儿少年没了攻击力,梁余音避开伤处,一把将人扛了起来。
铁枪被他扛在肩上,下身免不了在梁余音后背摩擦,哼唧得愈发劲儿。梁余音回屋放下人,又去拿册子如实记录铁枪的症状和反应。平日他都只能参考猴,如今阴差阳错有人试药,可不能错过良机。
铁枪的裤裆方才也被猴子抓破了,梆硬的阳物子里头歪歪扭扭地蹭来蹭去,这会儿竟从破洞中钻了出来,直挺挺地翘着流水。铁枪虽然意识还未清醒,手却随着身体本能握住阳物套弄。
只是他的动作……似乎不大熟练。
梁余音看着少年胡乱揉搓地样子,开始担心他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自己,正想着,床上的人忽然闷哼一声,眉头一皱,显然是弄痛了。
梁大夫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挪开对方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小子,今天算便宜你了。”梁余音嘟囔道,“往常这都要额外收费的。”
离近了,梁余音才发现,少年的阳物显然是未经人事的模样,不仅肤色较淡,连触感都柔嫩许多。这人看年纪也有十六七八,未与人欢好过也罢,怎么这根东西仿佛连手活都没经历过呢?
五十八、处子教
梁余音将少年肿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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