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气鼓鼓的人,这才明白过来,“我先前说不介意你和他人欢好,你是在不高兴这个?”
“你是不是也没那么喜欢我啊?”桃双小声问道。
“以前你骗我说和小厮、马夫欢好的时候,我心里妒忌得想将他们痛揍一顿。”李云潜拉着桃双在一旁坐下,“有次我出远门,你故意在我房内自渎,淫液精液弄了一床。换床单之前,我还闻着你的味道自己弄了一回。”
“还有呢还有呢?”桃双不禁想要听更多。
不大的石室被分成了两边。那头热血方刚的少年才刚开荤,只做一回哪肯罢手。铁枪没给梁余音片刻喘息的机会,将人翻了个面从身后压了上去。这头两人肩靠着肩回顾以前。似乎无人在意墙壁上被铁枪射过的圆孔逐渐向外裂开,现出一道向下的斜坡。
……
回荡着的喘息声渐渐安静下来,桃双见那俩人似是暂时结束了,连忙走上前去。
他先前着实是被铁枪骂骂咧咧闹得心烦,这会儿见二人都累了,没有继续的动静,桃双先发制人对铁枪道:“刚才是你主动肏的梁大夫,可别说是谁勾引你。”
:铁枪回想起自己被勾引得失去理智的模样,羞赧道:“是、是他让我……肏、肏死他的。”
“他让你肏死他你就乖乖听话?我还让你别杀他呢你怎么不听我的。”桃双没等铁枪回话,又是三连问:“刚才舒服吗?享受吗?还想再来一回吗?”
铁枪被桃双质问得抬不起头,梁余音还坐在他大腿上没下来,伸了个懒腰,他的小兄弟立刻贴着人家屁股缝又抬起头来。
梁余音用手覆上铁枪的阳物,掌心绕着龟头打转,笑道:“年轻的习武之人身体可真是好。”
桃双顺势道:“你也是第一次,梁大夫也是第一次,干脆你娶了他,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铁枪愣了愣,下意识道:“淫医处子教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能娶他!”
梁余音翻了个白眼,“请问刚才是哪位处子教教徒又哭又吼地在我屁股里乱射?”
铁枪无言以对。
“你与他结成夫夫,便不算违背教义了不是?”李云潜提醒道。
“对啊。”桃双附和,“你还能每天看着他,不让他行医。这样既不破坏你的修行,你还是能回去扛起你们处子教大旗,还不用伤人性命,多好。”
铁枪竟觉得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我们先从这儿出去,一路上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李云潜拉起铁枪,给他大致讲了讲地宫构造,带着人先去探路。
刚才提议铁枪娶梁余音时,桃双便给梁余音使了眼色。梁大夫一言不发,等李云潜和铁枪走远,这才问桃双到底在盘算什么。
“这小子看上去没什么心眼,唬得住。我们想把他一起带去京城,一路上慢慢打听处子教到底要在床科搞什么大事。”
先前听桃双说起外面的世界时,梁余音就对床科颇感兴趣,也想一同去鸾凤城长长见识。可是……
“他要是当真了,难不成这一路我都要把他当未婚夫?”
“梁大夫,为了大局!”桃双握着梁余音的手满脸严肃,“活人不比自己做的小玩意好玩?”
“这倒是。”梁余音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六十九、土匪抢亲
桃宵与邵懿在于浮书房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虽然不想打断专注工作的于当家,但终究还是要辞行。
于浮难得碰到与自己投缘的朋友,想留他们再多住几日,几人一起或许能开发出更多有趣的新技法。
桃宵谢绝了于浮的好意,直言他与邵懿还需赶路,路途还远,恐会错过床科开场。
于浮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忽道:“二位不是去参观,是去参加床科的吧。”
桃宵侧头,与邵懿相视,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桃宵答道:“于当家好眼力。我们为防人跟踪,一路上尽量避免透露出行原由,以免多生事端。”
“我眼力可好了。”于浮颇为自得地笑道:“你们的名字也是假的吧?”
“昨日一听我便知是假名。二位一看便知出生好,中原的大户人家,谁会给孩子起如此随意的名字。”
“于当家观察细致。”邵懿笑道。他和桃宵也看出来于浮并非寻常庸碌之人,昨夜回去之后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今天辞行时再打听于浮对处子教的事知道多少。如果于浮坦然,他们也会赤诚以待。
桃宵告诉于浮,他们担心处子教与五大家族内部有勾结,趁机扰乱新皇首届床科。
于浮对床科不甚在意,但提到处子教,于当家可有不少花要说。
于浮远从西洋越海而来,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收到泛爱之神的恩泽。所以刚到欢国时他选择了热闹的城镇。起初有不少人对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倍觉新奇,纷纷想要尝试,一时间于浮作为训诫师也小有名气。
但很快,处子教的人也找上门来。于浮本以为他们是本土信仰,想与对方友好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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