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梁余音摇头,指着面对他们的墙壁,“那儿一个三指宽的洞。只有至纯的阳精射入此处,封在机关上的特制蜂蜡才能被溶解。”
“至纯的阳精,是指从未行过房事之人?”桃双想了想,“那你可以呀梁大夫。”
“不止。”梁余音摇摇头,“是指连自渎都没有过的躯体的阳精。”
“哪儿会有这种人!”桃双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就算没有手都会梦遗吧!”
“梦遗不同,在睡梦中泄出,身体并未完全被情欲勾起,也未感浑身燥热,那么这个人的元气就还在。”梁余音解释道。
“那你试试看?万一你的精液也行呢?”桃双不死心道。
“进去的液体若不能溶解蜂蜡,第二层机关便会启动,释放毒气。”
三人沉默。桃双小心翼翼道:“那我们现在往上爬还来得及吗?”
“我方才下来用的绳索,在中途被飞出来的利刃切断,还好那时你们才到一层,距离不算太高,靠轻功落下不会受伤。”李云潜回想着先前的场景,猜测此处应当有让人无法回头的机关。
“不错,每塌一层,那一层就会启动飞刃,让进来的人无法再被绳索拉上去。”梁余音解释道。
桃双崩溃,“你家先祖设计机关怎么还绝人后路啊!你要是不能活着出去,你家先祖自己都要绝后了!”
六十五、少年铁枪
“天命,都是天命。”梁余音连连摇头,“《欢典》注定要与梁家后人一起永埋地底。”
“你别封建迷信。”桃双将跌坐在地上的梁余音拉起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李云潜抬头,“还能看见天光,离地面不至于太远。梁大夫,你可有办法把猴王叫来?”
“把猴叫来?”梁余音重复道。
“对啊。”桃双一拍手,“让猴把处子教那小子扔下来!”
梁余音后知后觉想起,桃双向他解释处子教时说过,处子教内部分为两派,一派主张嫁娶前不可行房事,但并不禁止插入之外的性事,这派被叫做新派;而另一派则是原教派,他们主张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在嫁娶之前,任何形式的性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
“那个叫铁枪的小子那么极端,搞不好真是原教旨主义者呢。”桃双发现事情有了转机,登时又恢复了精神,“梁大夫,你快试试喊猴子过来。”
李云潜道:“方才与铁枪打斗时,不慎损毁了一些围栏,可能猴子这会儿都已经跑出来了。”
“你不早说!”梁余音和桃双异口同声道。
梁余音望向他们落下的洞口,憋足了气,连喊三声:“大胖子!大胖子!大胖子!”喊完脸都红了,气喘吁吁向桃双和李云潜解释道:“猴王最讨厌我说他胖,平时不服管,但是叫他大胖子,他一定会来和我争论一番。”
果然没一会儿,一只个头特别大的深色公猴来了,趴在洞口朝下大声地叽叽喳喳。
梁余音笑道:“骂我呢。”
猴王能听懂梁余音说话,梁余音交代他将屋里捆着的人带过来,又承诺回去后一定带他去山里找他喜欢的大白猴,猴王这才应了一声走了。
不到片刻,一群猴子像先前抬着铁枪回家那样,七手八脚地抓着人就来了,铁枪还被李云潜的钢索绑着无法动弹,任猴宰割。
李云潜已经大致知道他的脾性,朝地面喊道:“铁枪,你要杀的淫医正在洞里指导我夫夫二人床技,你要下来吗?”
“好啊你们这群淫虫,在家里行龌龊事不够,还要躲到地底。”铁枪激动地嚷道。
“对啊,这位梁大夫在下面藏了好多淫具,我们打算带出去,让全村的老老少少都玩一遍。”桃双添油加醋道。
“无耻!淫医果然祸害世人!你们有种把我松开!我现在就下来杀了他”
“铁枪,你可想好了。”梁余音沉声道,“你只要从洞口下来,空中的机关就会启动无数飞刃,很可能你还没见到我,在空中就先被扎穿。”
“你少吓唬我。”铁枪也大声喊道:“杀你是造福天下人,我要是豁出命能做到,教主定会称我为英雄。”
三人无奈对视一眼,梁余音顿了顿,又道:“好,那你可千万躲好别死了。要是活着下来我便让你杀。”
好在李云潜先前用的是钢索,不用担心会被飞刃切断。猴王先是指挥猴子将铁枪背到无法前进之处,才慢慢放下绳索。
机关很快启动,空中飞过的利刃银光闪烁。铁枪悬在空中,只好尽力靠腰腹之力闪转躲避。猴子绳索放得很快,但钢绳长度有限,放到底,铁枪仍离他们有一定距离。空中的飞刃更加密集,甚至有一些落进了一始屋中。
李云潜看准时机朝着铁枪一跃而起,一边挥动衣袍避开身边的刀刃。梁余音当即指挥猴王松手。李云潜堪堪抱到人,借着落下的力调整好姿势,带着铁枪稳稳跳下。
六十六、石墙
来来去去的·小刀子看得桃双一阵心慌,李云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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