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大魔头,居住在魔窟之中,无人能与他一战,最厉害的魔将,都是他的下属,俯首听命、任他差遣。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没有人敢阻拦,更没有人能阻拦。
但是,他并不快乐。他整天在魔窟之中踱步,幽暗的烛火闪烁又熄灭。
为饱口腹之欲,或者增长修为,魔将们总会抓各种东西回来。修仙者,普通人,妖怪,甚至其他魔都有。大魔头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然而某一天,一个魔将又带回来人,他随便一瞥,就定住目光。
来人一袭青衣,容颜清丽,是个仙风道骨的好样貌,灵气四溢,显然是个很厉害的大能。纵使身陷囹圄,他的表情依旧从容,仿佛什么也不在乎。他的手被困在身后,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大魔头注意到他,不是因为他很美,也不是因为他很厉害,而是因为,在大魔头入魔之前,曾是这个人的爱徒。
青衣人被推进大殿,跪坐在地上。他一抬头,却见大魔头坐在上位,正直直盯着他,眼睛黑沉沉的,又好像烧着两团火。
青衣人道:“是你。”他的表情沉下来,冷冷的,又好像有些疲惫和厌倦。
大魔头慢慢走下来,走近了,蹲在他身边。他道:“多年不见,没想到师尊也会落到如此境地。”
青衣人淡淡道:“一时疏忽,以至中计。”他抬起头,与曾经的徒弟对视:“这不正拜你所赐,也如你所愿吗?”
大魔头定定地看着他,半晌道:“师尊觉得,是我指使的吗?”
青衣人没有说话,但表情的含义却很明显:不然呢?
他们曾有那么难看的分道扬镳。
过了很久,大魔头笑道:“师尊竟厌我至此。”他的眉眼是那样好看,但无端让人觉得,他其实并不想笑。
但青衣人却不想看他了,只是说:“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大魔头叹:“我什么时候说过,想杀你剐你?我从来不想的。”
他的眉目竟显出一丝悲悯之色。青衣人不免有些毛骨悚然,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大魔头一抬手,他的衣服簌簌破裂,顿时难以蔽体。
想到被杀被砍,却不想受此凌辱。青衣人又惊又怒,双手又被缚,无法遮掩自己,气急道:“你——!”
大魔头欺身压下来,一下子顶开他的双腿,又笑,神色之中,自暴自弃难以觉察:“师尊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说罢,他狠狠亲了上去。分明是吻,却像啃咬厮杀,舌头灵活地侵入。青衣人吻技生疏,霎时被攻城掠地,呼吸被控制,氧气被攫取,喘不过气。
大魔头手也不闲着,轻松剥开师尊已经四分五裂的衣服,却又不剥干净,残片依然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是以青衣人仍然是青衣人。他拼命反抗,身体每一部分都诉说着不情愿,然而再精绝的身法,在现在的大魔头面前,只能被轻松化解。
待到他终于收回舌头时,青衣人的脸已经变成桃花一样的粉色,口舌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已是气喘吁吁,甚至呛了一下。虽然大脑因缺氧有些恍惚,他仍不忘骂:“畜牲!你我好歹也曾……也曾是……”
大魔头着迷地嗅着他的皮肤,喃喃道:“后来,师尊不是不认了吗?怎么现在又认徒儿了呢?”他流丽的眼睛眼波流转,温声道:“师尊曾说过,我是十恶不赦的魔。魔本就是畜牲,师尊没说错。”
“现在,畜牲要来肏师尊了。”
青衣人头脑发晕,没等他想出下一步的应对之法,就被翻了过来。大魔头捏着他的腰,撩开破破烂烂的衣摆,露出雪白的臀部。这实在是很美丽的一个屁股,肤色白皙,浑圆如蜜桃,轻轻一捏,上面就留下一层指印。
青衣人看着凛然不可侵犯,竟长着这么一只骚货的屁股,怕是勾栏瓦舍的男妓都比他略逊一筹。魔头观赏了一会儿,道:“徒儿在师尊身边数年,竟不知师尊这儿有如此风光,实在是没有尽到本分。”
混账!这算什么本分?青衣人刚想说,却感觉臀瓣被掰开了,羞耻一下子让他闭上了嘴。他两股之间,藏着一个粉色的小洞,含羞带怯地紧闭着,褶皱周密,显然还没有被入侵过。大魔头试探着用指尖戳了戳。
……真紧。
他耐心地揉着,终于揉到那小洞微微张口,吞下他的手指。突逢入侵,里面媚肉吞吐,似抗拒又似挽留。大魔头莞尔:“师尊,你里面不舍得我呢。”
青衣人苟延残喘地挣扎着,耳根通红,脸颊如烧,然而手上特制的绳子却越绑越紧,让他施展不出来一身仙术。他又羞又恨又怒,眼眶通红,絮絮骂道:“滚…滚!”
大魔头压着他,阳根已蓄势待发地抵在穴口。他突然附耳,慢慢问:“师尊,早知今日,当初你还会救我吗?”
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向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青衣人挣扎的动作缓下来,迷茫与疼痛在他脸上闪过,只有短短一瞬间,或许他自己也没发觉。大魔头耐心地等待着。最后,青衣人道:“若早知如此……我那时,一定会当做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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