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躲到角落,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那张惨淡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下白得像鬼。
他纤细的脚踝上套着银环,一道狰狞的伤口从踝骨延伸到小腿上,分明以前都没有的,这又是什么时候添上的伤?
我伸手去拉周迟的腿,他尖叫了一声,似乎透过我的脸看见了什么可怖的画面,眼球布满血丝,形色癔怔。
我的手停顿在半空,皱了皱眉。
周迟突然慌张地跪立起来。
他伸手去解衣领,解不开就撕,指尖在锁骨上划出一道血印,泪水从眼角溢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我凑近,才听清他说的是,我听话,我会听话,不要这样对我……
他越来越崩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周迟怔愣地看着我,忽然掩面大哭,瘦弱单薄的身体缩成一团,我清晰地看见他凸起的蝴蝶骨,如同一只被人狠心折了翅的蝶,未经暴雨泥泞,就已经失去了希望。
希望?
周迟,他能谈什么希望。
“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拽住,强迫他抬起头看向我,看那张浸满泪水的脸颊通红一片,“哥。”
周迟只是流泪,说不出话。
在身后越来越高昂的叫床声里,我将周迟压在身下,强行剥下他单薄的裤子。
他小腹下方暗黑的淫纹正宣示着主人的占有权,连同腹侧凸起的旧疤也纹上了玫瑰花纹,碍眼,无比的碍眼,我用指腹狠力碾压过去,那朵玫瑰瞬间红得滴血。
周迟开始挣扎起来,将他的裤子剥到膝弯,我才发现,他下身居然什么也没有穿,赤裸光滑。
下身半勃的性器彰显出欲望,而这欲望绝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是被人调教成了一个只会发骚流水的贱货。
我拽住周迟的双腿,摁到他的胸口,两指强硬探进他后穴里搅弄开来,粗鲁蛮横的扩张令他难受得叫出了声,连同投影幕布上的他,一并痛苦的淫叫着,真让人血脉偾张。
“……哥这里真软。”
我根本就无视他的痛苦,故意在那温热紧实的穴道里胡乱戳刺,指腹摩擦着穴壁探进深处,摸到更软的肉,这大概是一处开关,我一摁,周迟就叫了一声,开始迎合着手指的肏弄摆动屁股,但他的表情是那么屈辱,那么悲愤。
“周厌……不、不要……”他狠狠咬住手指,尖利的牙齿在指根咬出血痕,“不要……”
他很笨,在父亲身下承欢这么多年,还是学不会如何讨好一个情欲高涨的男人。
我攥住周迟的手腕,压在他头顶上方,一手揉摁着那处敏感软肉,用力碾压,逼得他挺腰躲逃。
我扇打着他的臀:“别动。”
褪去周迟下身的衣物,我将人彻底圈禁在身下,拉起他的脚踝使他曲着双腿,门户大开,那草草扩张了几下的穴道依旧紧涩,但疼痛才能让人深刻的记住,不是吗。
我强行肏进周迟身体里的时候,他疼得抬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在无数次做爱时被调教出来的本能,这种无意识的依赖与亲昵,不过是别人在他身体里打下的烙印。
“不躲了吗?”
周迟抱着我哭,哭得很悲伤,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操到了他的泪腺,哭这么惨——
父亲节试阅
●文案简介
和隔壁新搬来的可怜人妻偷情。
翟云洛/落落/洛洛受x魏路乘攻
●注意事项
ts跨性别者,家暴,出轨,窥奸,修水管,平平无奇掰弯直男邻居的故事,有点阴湿。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魏路乘的隔壁搬进一对新住户。
其中一个户主是位长相英气多情的男士,及腰长发,乍一看雌雄莫辨。他的丈夫管他叫落落,谁知道呢,也许是洛洛,魏路乘并不在乎。
落落是ts,跨性别者,性少数群体之一。
魏路乘对性少数群体了解甚少,也不太感兴趣。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深信自己只是被落落雌雄莫辨的美丽容貌所迷惑,好奇心作祟,才会下意识窥探对方的私生活,唯一的邻里之间总是要相互关心,打好关系,才不会产生矛盾。
尽管如此,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翟云洛注意到这个直男很久了。
他站在窗前抽烟时,无所事事,目光就落在魏路乘的手指上。隔壁这个身形优越的直男是位年轻的工程师,指骨生得修长好看,五官俊帅,皮肤很白,看着不大好接近。单身,很少出门。
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偷窥狂。
翟云洛挪开视线,他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肤白凝脂,红唇缓缓吐出一口烟,他的丈夫就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两人交颈厮磨,接吻。
每当深蓝色的窗帘拉上,淫浪色情的叫床声就开始响起,愈演愈烈。
那是毫不掩饰的浪叫,黏,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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