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笑了笑,说:“行。”
许佑呈答应了,左驿反而愣了。左驿不是个脸皮多厚的人,能一直粘着许佑呈问这事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他已经做好许佑呈再次拒绝他的准备了。他想许佑呈如果再拒绝,他就不再跟着许佑呈了。
没想到许佑呈答应了。
许佑呈走出卫生间,绕过左驿,重新坐到床边:“过来聊,老守着卫生间干什么。”
左驿傻笑了两声,跟着坐到了许佑呈跟前。
许佑呈偏头扫了他一眼,仰头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小沙发:“去坐对面。”
“先跟你说好,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玩归玩,生活归生活。平时学校里遇见,只要你不上来就喊主人,也不需要你装不认识。”虽然许佑呈觉得左驿干不出来这种事,但还是叮嘱一下的好。
左驿乖乖听许佑呈的话,坐在许佑呈对面,还手动往前挪了一点儿:“我不会的。”
完全脱离了调教状态左驿就变得活泛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哪怕脸红害羞也不避着许佑呈的视线,只是青涩地笑,每一句话都说得稳稳当当的,分外诚恳。
“当我的狗,就只能当我的狗,同样我也只会有你这一条狗,明白吗?”
“嗯,明白。”
左驿有点惊喜,他没敢跟许佑呈提一对一的事情,没想到许佑呈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心安了不少。
小狗乖乖地坐着,背挺得很直,微微垂着头,乖顺地望着他。许佑呈双腿一叠,若有所思地问:“我很凶吗?”
左驿摇了摇头。
“那怎么这么怕我?”
“啊?”左驿似乎没想到许佑呈会这么问。
在这种关系中,自己应该怕许佑呈吗?他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似乎怕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左驿其实不太怕许佑呈。
思索片刻,左驿决定实话实说:“不太怕。紧张更多是对调教这件事本身的不安。”
“嗯。”许佑呈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我需要你对我产生的感情是信任而不是恐惧。我们认识不久,说信任有点虚无缥缈,但这是关系建立的最底层需要。我需要你把调教中的所有感受告诉我,方便我判断调整。我们慢慢磨合,明白?”
左驿默默听着,等许佑呈说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我觉得你是好人。”
许佑呈一笑:“大晚上在cb混,跟第一次见面的人上床,我能是什么好人?”
“那我也不是好人。”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们是同类。
所以我们可以再靠近一点。
向对方暴露自己的野兽一样的本性。
左驿笑起来,许佑呈这才注意到左驿脸上有两个很浅的梨涡,眉眼清隽,像个十七八岁的男高,满是天真的少年气。
本来就是少年,才二十岁。许佑呈思忖了一下,自己啃的这口嫩草是不是太嫩了点。
成年了,不犯法,随便吧。
学院离得远,两个人在一个学校也不怎么能见上面,除了左驿专程跑到许佑呈课上旁听。没听两次,这个行为就被许佑呈明令禁止了。
但许佑呈还是低估了一条新生小狗的粘人程度。
旁听这件事是被禁了,许佑呈又在实验楼下撞见了左驿,小狗热情地笑着跟他打招呼。同事问他,你学生?许佑呈头疼地应了一声。
许佑呈走过去:“什么事。”
左驿大半张脸都埋在口罩里,只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弯弯的,带着笑意:“只是想见老师一面。”
“别感冒了。”许佑呈皱眉,扫了一眼左驿薄薄的卫衣。听这话意思是等了挺久的,许佑呈做起实验来下班时间不定,左驿也不知道他的行程,只知道他是化院的。
“不会。”左驿视线扫过跟许佑呈一起出来的老师,又笑了下,侧过身从兜里掏了张票出来递给许佑呈,“老师有空吗?”
许佑呈接过来,上面写着,文学院十佳歌手决赛邀请券,时间是周五晚上。许佑呈一愣,抬头看向左驿。
“我主持,老师有空可以来看看。”左驿看着另外一个老师走近了,乖巧地摆了摆手,“老师去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左驿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许佑呈看着消失在拐角的影子,又看了看手里的票,把票揣进了兜里。
周五下午许佑呈有一节课,上完课去了趟实验室,到点食堂吃了个饭,又因为数据有问题被研究生喊了回去。一番折腾下来,许佑呈成功迟到了。
票都没人检了,许佑呈直接走了进去。
开场主持早就结束了,台上选手已经开始唱歌了。
许佑呈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给左驿发了条信息:抱歉,迟到了。左驿应该是在后台,没空玩手机,没回。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许佑呈很快就见到了左驿。
左驿身高腿长,深蓝色的西装完美的勾勒出少年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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