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驿知道许佑呈要打他,乖乖的举起右手,摊平,等着挨罚。
黑色的戒尺跟上次不是一把,看着更厚,携风落下,生生把左驿的手砸沉了半分。左驿自觉地再次把手举高,只是戒尺落下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手心出乎意料的疼。
十多下过去,左驿手心红了一片,烫得厉害,也举不到之前的高度了,低了些,有点儿抖。
左驿低着头,彻底不敢看了。
眼看着小狗要变鹌鹑,许佑呈停了手,拿戒尺把左驿的脸抬起来开始训人:“陌生人给的酒你也敢喝。”
左驿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尝试解释:“因为他说,是许老师要求的……”
左驿是懂拱火的。
“左驿你是大学生,本科。”许佑呈忍了一下,没忍住,转手往左驿屁股上抽了两下,“你的防范意识呢?”
“开始我是拒绝的。”这两下是真疼,左驿吸了口冷气,手贴在身侧,想挡又不敢。
许佑呈几乎要气笑了,用戒尺把左驿的手挡开:“手背好,不许挡。你最后拒绝了吗?你脑子呢?怎么连幼儿园小孩都不如。”
“那时候没想到。”左驿理亏,知道自己有错,只能描绘当时的情况:“只听到许老师要求了……”
可惜,越描越黑。
“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听话?裤子脱了,给我滚去趴着。”许佑呈不想知道左驿到底什么情况。许佑呈本来想着打两下给人长个记性算了,左驿以一己之力把事情变成了不是打两下就能结束的状况。
是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趴都乖乖的,还能记得往身下垫个抱枕,方便许佑呈下手。只是有事在先,左驿越乖,许佑呈看着他就越来气。
冰凉的皮革搭在臀面上,落下来的声音刺激的左驿一抖。几十下皮带下来,神经争先恐后向大脑发射疼痛信号。
肿了一层的手心挨到床单,左驿下意识地抓紧,借力忍疼,只是刚挨了戒尺的手也疼着,左驿抖了一下,手心里微凉的床单成了最好的舒缓剂。
泡过水的藤条在空气中甩出一串水珠,许佑呈本来没打算用藤条,拿出来只想吓唬吓唬小狗。
果然,准备的东西没有一件是无用的。
藤条重,每一下都横贯两瓣屁股,将红肿的臀肉抽得泛白,又迅速充血肿起,红得泛紫。
左驿惨叫,握着床单的手骤然松开退后,抵到了嘴边。
“敢咬,今天这根藤条抽断。”许佑呈看着左驿动作,警告到。
小狗一下就僵住不敢动了。
只剩下哼哼唧唧的痛呼,左驿连嘴里的嫩肉都不敢咬。
左驿拼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扛着不躲,许佑呈照着臀腿几下给左驿打懵了,整个人差点从床上翻下来,嘴里呜咽了两声,哭都忘了。
缓过来,左驿又慢慢趴好,只是大腿抖得厉害。狠的几下往紫黑的方向发展,左驿太显伤,显得许佑呈手黑。
左驿也确实没挨过这么狠的,总觉得不能更疼了,下一下总能打破纪录。
实在挨不住了,左驿伸手去挡,带着哭腔求饶:“好疼……可以,可以缓一下再打吗?”
挡住屁股的手心还带着红肿的痕迹,虽然跟伤痕累累的臀部比起来微不足道,但仍能看出来是疼着的。
许佑呈握着左驿的手腕将其按到左驿背上,照着伤重的臀峰就是三下狠厉的藤条,给人抽出一声哭喊才冷声道:“你有资格讲条件?”
“没有。”左驿被桎梏着,哭着答话。
“二十。自己数着。”
“一,咳。”左驿报数,规规矩矩的,强忍着一动不动。
疼极了,左驿声音呜呜咽咽的,报数掺着哭音,真跟个小狗似的。左驿被凶了,只敢哭,不敢动,但疼极了控制不住,最后被许佑呈按着,硬是挨完了最后二十下。
身后火烧一样疼的厉害,左驿趴着没动。许佑呈也没管他,拎起工具包转身进了卫生间。等到许佑呈再回来看左驿的时候,小狗裤子都穿好了,乖乖地直溜地站那掉眼泪。
左驿哭,眼眶全红,抿着嘴,眼睛里的水光忽闪忽闪着,委屈的,招人心疼。然而许佑呈只是扫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我让你起来了?”
闻言,左驿微怔,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可见磕的多狠。
许佑呈皱皱眉,不满地啧了一声。
跪着的小狗更怕了。
“脱光了跪。”许佑呈居高临下地看着左驿,“跪好,手臂伸直向前平举。”
左驿乖乖照做,尽可能地将手臂平举起来。手心上一层薄肿,带了一点指甲掐出的印记,许佑呈只是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将刚刚打左驿手心的那把戒尺放在了左驿手上。
戒尺搭的不稳,左驿下意识地屈起手指握住了戒尺。
“手松开,举着。”许佑呈拿藤条轻轻敲了下左驿的指节。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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