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缓冲时间。
宽厚的皮拍落在臀肉上,将凌乱的痕迹全部揉成一色,均匀地肿起。
随着数目上升,左驿呼吸越来越乱,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许佑呈伸手过去,用手指撬开左驿的牙关:“一会去添上一条,不许自伤。”
小狗哼哼两声,老老实实挨打。
最后的戒尺没再抓着惨兮兮的伤处不放,而是落在了大腿上。
看着手下白皙的大腿也全染上了绯红。许佑呈抬手按住了左驿的背,温声说:“最后十下,我会打重一点。”
预告完,毫不留情狠厉的十下连续抽在臀腿处。柔嫩的地方几乎瞬间浮起了鲜红的板痕,然后迅速由红转青,连片地肿了起来,跟臀肉几乎看不出分别。
小狗哭喊出声,疼得下意识挣扎,小腿胡乱踢着,要不是许佑呈按着他,他大约就要从许佑呈腿上翻下去了。许佑呈强硬地把他拽起来,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抱进了怀里。
疼极了,什么矜持,什么羞赧左驿通通都顾不得了,趴在许佑呈怀里哭得一塌糊涂。肩头的衣服被泪水沁湿,许佑呈摸摸左驿的头发:“这个主人好坏啊,都这么疼了,还打这么狠,坏透了。”
哭声顿了一下,左驿疼懵的脑子艰难地转动,小狗垂下湿润的眼睛看着主人,用带着浓郁哭腔的声音说:“你干嘛说我的词……”
许佑呈被逗乐了,笑着捧起左驿的脸,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那你说我的词。”
蛮横的疼痛褪去一点,左驿撇过脸,耳尖微红:“不哭了。”
小狗滚烫的眼泪就落在许佑呈身上,许佑呈笑意更胜:“打了人还不让哭,这么凶?”
肩头的哭声又噎了一下,再不搭理许佑呈了。
从袋子里摸出定制的choker,许佑呈拍拍左驿的背:“狗狗,起来,跪着,给你带项圈。”
左驿靠在许佑呈怀里没动,犹豫着开口:“我,我可以先去洗个澡吗?身上全是汗,会弄脏……”
“那再等会儿吧。”许佑呈把项圈放下,把左驿扶起来。
凳子被重新搬到书桌前,坚硬的凳面看起来就让人深恶痛绝。
“坐,把刚说的那条补上去。”
挨得重的地方全是坐下的受力点,臀肉几乎刚接触到凳子左驿眼泪就控制不住了,咬着牙坐下去,眼泪彻底决堤,别说拿笔了,哭得连笔在哪都看不清。
多哭一会,就多疼一会,反正疼得不是许佑呈,他不在乎这点儿时间。
好不容易适应肿胀的臀肉遭到挤压的疼痛,左驿拿起笔,反复深呼吸了好几遍手还是抖。左驿下笔都飘了,好在没几个字,不到一分钟就写完了。写完了左驿也没敢动,只是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许佑呈:“主人……我写好了。”
许佑呈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去吧,屁股上的伤处尽量别碰水,用毛巾简单擦一下,衣服穿好出来。”
趁着左驿去淋浴间的功夫,许佑呈把那几条规矩重抄了一遍,又在最后补了两行字:
多次违反,惩罚倍数增加。
最终解释权归主人所有。
左驿擦掉身上的黏腻,换了套衣服慢慢挪了出来。
简单的白t和及膝的灰色短裤,许佑呈心想还好戒尺没往下打,就停留在大腿中部,不然左驿这裤子就遮不住伤了。
小狗忍着痛走到主人身边,温驯地跪下,扬起头,一双被泪水清洗过,格外明亮的眼睛满含期待。
皮质的项圈中间坠着银色的小铃铛,没有芯,不会响,仅仅是装饰作用。项圈紧贴着脖颈,一呼一吸间清晰地存在。
“谢谢主人。”
声音欢快,完全听不出刚刚哭得一塌糊涂。
许佑呈忍不住又揉了揉左驿的脑袋:“项圈是归属,是小狗身份的象征,好好保管。”
左驿用力点点头。
拿起桌上新写好的纸张,许佑呈把纸递给左驿:“这张纸也给你保管。”
纸上的字迹明显不属于左驿,左驿眨眨眼,立刻明白了这是许佑呈写的。开心的情绪蔓延着,左驿乐呵呵地把那张纸放进文件袋收好放进书包里。
重新趴在床上,身上的衣物被全部脱掉,也不知道刚刚穿上有什么意义。
刚擦过身上也没什么意义,上过药又是一身汗。疼没了精神,左驿有点蔫儿,侧着头趴在床上。许佑呈坐床边看手机,问他想吃什么,点外卖。
左驿是真经不起再出去折腾一趟了。
小狗黏人,许佑呈理所当然地跟左驿一起留宿,睡在同一张床上。
半夜暴雨,许佑呈硬生生被一声惊雷震醒,身边的人也很轻地动了一下,不知道醒没醒。一片黑暗中,许佑呈感知到对方是很小幅度地在往他这边靠,应当是醒着。
“醒了还是没睡着?”
听到许佑呈开口,左驿直接吓愣了。
“嗯?”许佑呈翻了个身,将手搭在左驿腰上,“被雷声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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