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巴掌,盛夏都都些懵。
“说话。”
他才反应过来,“谢谢主人的责罚。”
啪——
“谢谢主人的责罚。”
他的视线向上突然与对方对视上,那双眼睛表情平静无波,但似乎眼底有一抹淡淡地压迫感,让他看一眼,都有种本能的畏惧。
这一刻他又觉得不像是周青阳,对方身上没有这种凌厉的攻击性。
啪啪啪——
“谢谢主人的责罚。”
被打了十几个巴掌,似乎驱走了些身上的寒气,就是脸有点疼。
他看着对方从自己身上下去,之后又说道:“还有不到十五分钟,什么时候里面的冰块化完了,什么时候再操你。”
盛夏看着对方高大修长的背影,走到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他抿着嘴,收缩着臀部的肌肉,感受着屁股里似乎化成小球的冰块,也顾不上凉了,可能是在里面时间长了,冰块也变得温和了些,只能独自奋力地调整着括约肌,努力地蠕动着肠壁。
他看着对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感受着小穴里,只剩下一小点的冰块,他凭借着肠壁挤压的感受,似乎要比豆小一半多,眼看着时间飞快地流逝,他想着就这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主人,冰块化了。”抬头对着帆说道。
对方走过来,没有说话,三两下快速地将自己松绑,等他站起身,浑身都很酸。
帆看着凳子上的冰块只剩下一小块了,他勾勾手,“趴桌子上,我检查一下。”
盛夏忐忑地上身趴桌子上,屁股也撅了地来。
“哈啊—-主人。”对方的手指伸了进来,在小穴里来回探查,指腹来回摸索着肠壁,很痒。
突然,他摸到一小点剩下的冰块,他用手指一点点往外拖扣,直到顺着穴口出来,他接住那一小点圆形的冰球。
盛夏紧张地咬着唇,手指无措地扣着光滑的桌面,接着头皮一痛,他被抓着,被迫直起上半身,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
“这是什么?”
对方清冷的声音让他心里一颤。
他看着眼前,对方手里捏的一个透明的小球,“主人,对,对不起,我以为它会马上化掉。”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所以,在主奴身份中,盛夏更看重的是自己实际得到的好处,毕竟他的观念里,顾客就是上帝。
“吃了。”
“……”盛夏被对方冷硬的态度吓到,周围安静的很,所以刚刚那句话显得特别有威慑力,他抿紧嘴,小心地说道:“主人,我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
“吃。”
对方简洁明了地一个字,彻底堵住他的嘴,他现在进退两难,似乎自己被对方圈住了,他无法逃离对方的掌控一般。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或者说出安全词,但不知为何,他不想,也有些不敢。
于是两人之间就陷入了一阵沉默,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小冰块要化没了。
“主人——”他鼓起勇气说道,但身后却安静的可怕。
身后的热度消失,盛夏转头,就看着帆走回到沙发上坐下。
他几步走到对方面前,直接跪在地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去那边把戒尺拿来。”
盛夏自觉地爬到靠墙的柜子前,站起身快速地扫了几眼,拿出一个深红色的实木戒尺,之后用嘴叼着又爬了回去,他重新跪好后,将戒尺双手递过去,“请主人责罚。”
“手。”
盛夏伸出手心,此刻惜字如金的主人,似乎生气了,他的胳膊伸的很直,手心也稳稳地悬在空中,不敢乱动一下。
啪——
啪啪啪啪——
空气中只有沉重的,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每次戒尺落下,掌心的那层皮都会发麻,紧接着细密的痛传到肉里,还没等疼痛下去,就又被打一下。
直到整片手心都发红,又疼又烫,他也没挪动自己的手掌分毫,咬着牙硬没发出一点声音。
空气中的拍打的节奏感很有规律,每隔两秒,戒尺就会稳稳落下,啪啪啪啪,等他快要受不了了,手指都开始发抖,手掌也稳不住,快要落下的时候,对方停止了。
“为什么打手心?”
“……因为我撒谎,主人。”盛夏低着头,心底有些难过,他的手还伸在空中,即使胳膊有些酸,仍然没有放下。
“只有小孩撒谎,才会打手心。”帆很冷淡地说着,“你好意思么?”
“对不起,主人。”明明对方没说什么重话,但他却感觉心被扎了一刀,很难受,声音都跟着低落了下来。
“过来。”
盛夏跪着爬过去,就被对方抱入怀中,他被温柔地抚摸头发和后背,渐渐地,低落的心情被抚平,阴霾也被驱散了大半。
“长记性了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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