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咬着腮肉阻止自己笑出声。
“想扒了你的衣服裹进白纱袍里,把你摁在底下看你用那种一丝不苟的态度对付我的下半身……”
李忘生抄起一包纸巾砸到他身上,“别在那儿瞎念叨了,闭嘴安静会儿吧。”
谢云流哼哼唧唧地把纸巾扔回储物箱里。
回家关门的一瞬间,谢云流就把李忘生按到了门上。他急不可耐地亲吻面前香甜可口的爱人,把自己缠在手上的领带扔到玄关柜顶,动手解他的衣扣。
“怎么这么多扣子。”
谢云流越急越解不明白,李忘生只好自己伸手去帮他。他解完自己的又去解谢云流的,而对方的牙齿已经磨蹭在他脖子上。
“你别捣乱。”他躲开谢云流酥麻的啃咬,“我看不见底下了。”
谢云流抬起脑袋,用侧脸蹭他的耳朵。李忘生飞速解开剩下几颗纽扣,刚帮他扯开肩领,就看谢云流甩脱自己的衬衣,又上手两三下扒掉李忘生的,随手扔进柜子里堆成一堆。
他暖热的手掌抚过他的前胸和腰肢,唇齿在他肩颈处流连。舔吻和磨咬细碎地落在皮肤上,他的发梢蹭得李忘生发痒,像只大狗似的推拒不掉。
“你往下点,”他推推谢云流的肩,“好痒。”
“哪里痒?”谢云流退开半步,他的唇一路向下,停在胸前的红粒上,伸舌舔了一口。“这儿吗?”
李忘生低叫一声。
“看来是这儿了。”
谢云流埋头变着方向舔弄他的乳头,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空出一只手去摸他另一侧的乳粒。
李忘生仰头撞在门板上。
谢云流的头发依然蹭在他脖子上。现在可好,脖子痒,胸前痒,腰侧和小腹也跟着莫名其妙地痒。他怀疑这春药会传染,许是谢云流刚才亲他的时候渡进了他口中。
他也要烧起来了。
“换个地方。”
谢云流听话地放开手,两人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倒进客厅沙发里。
“你稍微一等,”李忘生从亲吻中挣脱出来,“我去洗个手。”
“哎你……”
谢云流还没来得及拦,人就消失进卫生间里。他索性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坐在沙发上放纵自己憋闷已久的性器。门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硬得更加难受。
李忘生匆匆擦手便回到客厅,毫不犹豫地蹲到他身前。他手上还沾着水,凉丝丝地握住那根滚烫的肉茎,谢云流顿时倒抽一口气。
他一边撸动,一边抬眼端详谢云流的表情,“这样可以吗?”
他问这问题的表情像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术问题,谢云流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闭上眼睛。
“可以。”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李忘生的手活很好,他的阴囊被他包在掌心温和地揉弄,暖热烧得谢云流嗓子发干。他睁眼看向自己的下身,李忘生白净修长的手指圈住他涨红的柱身,虎口时不时蹭过湿润的顶端。放在平时,这种程度的快感已经够他射个痛快,可现在他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无从释放。
李忘生看他喘息着皱起眉头,知道还是刺激不够。他顾不得指上沾了湿漉漉的腺液,抬手把碎发拢到耳后,低头含住饱胀的冠部。
“呃……”谢云流咬住自己的手指。
李忘生试探着放松喉咙,尽可能多地含入他的柱身。口腔分泌的唾液从唇边溢出,一记失控的顶撞引发他反射性的干呕,谢云流爽得低吼一声,低头看他含着肉棒泪眼朦胧的样子,浑身一凛。李忘生望着他的眼睛,伸舌舔嘬那道汁液淋淋的孔缝。快感过电似的冲上天灵盖,谢云流刚想从他嘴里抽出来,却被李忘生追着又吮了几下,浓浊的精液瞬间开了闸门一股脑涌射在他口腔里。
谢云流呆呆地看着他继续吞吐自己尚未软下去的阴茎,头也不回地扯过两张餐巾纸,然后低头张嘴,肉棒垂耷下去,精液混着涎水落在纸上。红色的舌面沾了不清不白的液体,淫靡非常。
他吐了两三下,看看卫生间的距离,又看看面前显然还有潜力再战的阳物,眨眨眼睛,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
谢云流人都傻了。
他又抽了几张纸,擦擦自己的嘴,再去擦谢云流的下身。谢云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拿着纸巾轻柔点按自己的肉柱和双丸,脑袋嗡嗡好像又快烧了。
“我去漱漱口,”李忘生趴在他膝盖上说,“你去床上等我?”
谢云流现在只会点头。
李忘生拍拍他的大腿站起来,“马上就好。”
李忘生洗了个脸刷了个牙回来,谢云流已经赤身裸体地倚在床头恢复了战斗力,甚至给自己戴上了套。他把手边的润滑液扔到床尾李忘生跟前,“自己扩张。”
李忘生脱掉裤子叠放到一旁,光溜溜地爬到床上,拿起润滑瓶子,“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环节吗?今天怎么改性了,要看活春宫?”
“你自己比较有数。”谢云流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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