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缇默鲁的母亲只是一个卑贱的妓女,没有钱,也没有文化,但是见多识广的她,依旧教给了缇默鲁一些浅显易懂且受用终身的处世之道。
比如,她告诫过缇默鲁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许下的诺言,尤其是男人的诺言。
再比如,她还告诫过缇默鲁要分开储藏巴塞思,不要把它们全都藏在一起。
因此,缇默鲁期待着弗萨能够兑现诺言,但是并不相信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也没有傻到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磨坊管理员的身上。
为了找寻其他的希望,缇默鲁会借着替瓦斯塔父子办事的机会或者特意抽出时间,去城里转一转。城外的田野很大,但是,缇默鲁不认为这上面能找到帮他改变命运的希望。
缇默鲁是不幸的,因为继承了几分母亲的美貌,所以被索留姆、弗萨这样的男人惦记上了屁股。
同时,他也是幸运,因为这张还算俊秀的脸蛋,所以认识了一些慷慨的夫人。
比如裁缝铺的萨拉柯丝·瑞吉。
萨拉柯丝是慷慨的,每次她都会赏给缇默鲁一两个巴塞思,从不让他免费提供服务。同时,她也是奔放的,她会摩挲着缇默鲁的脸颊,直白地说着她很喜欢,还会撩起长裙,岔开双腿,拨弄着自己的阴唇,让缇默鲁赶快过来将其舔湿。
缇默鲁是愿意舔城里夫人的阴部的,因为她们的私处和她们的身体一样,多数情况下都是散发着香味的。不像他们这些农民,身上一年四季都是馊臭的。
但是,他不大愿意帮萨拉柯丝舔。
他不愿意,不是因为萨拉柯丝的阴部是臭的——就算是臭的,只要夫人们给他钱,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去舔——而是因为萨拉柯丝的肥胖。
是的,萨拉柯丝是个幸福的胖子。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几乎一样宽,胸和屁股都很大,肚子则比胸和屁股还要大;胳膊比缇默鲁的腿还粗,两条肥硕的大腿紧紧地挨在一起,中间的沟壑甚至能够存住水。埋在她腿间舔逼的时候,缇默鲁需要用力按住她腿上的肥肉,才能避免自己被肉夹到窒息。
萨拉柯丝很奔放,也很会享受,多亏了她的教导,缇默鲁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女人感到舒服。
最需要得到关照的,便是花穴顶端的小肉粒。只要舔舐或吸吮那里,女人就会发出舒爽的呻吟。
比如此时的萨拉柯丝,就因为被缇默鲁舔了阴蒂而爽叫连连:“喔——喔——好爽!好爽!”
其次,花穴边上的花瓣同样需要得到关照。
被舔了阴唇的萨拉柯丝仰起头,扭着腰,叫得越来越淫荡:“啊——啊——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在此过程中,花穴会不断地淌出水来。起初,缇默鲁并不知道有此现象的原因。慷慨的萨拉柯丝告诉他:“这是女人做好了请小宝宝来肚子里做客的准备而流下的激动的泪水。”
之后缇默鲁才知道:花穴流出水意味着女人爽快了,可以往里面放一点让女人更爽的东西了。比如湿滑柔软的舌头。
当缇默鲁的舌头探入花穴,像肉虫一样扭动着身躯的萨拉柯丝便会在扭动的同时伴随着抽搐,此外,她的花穴里面也会流出更多的“泪水”。
“缇米!”萨拉柯丝兴奋地呼唤着缇默鲁的昵称,“缇米,我要你!我要你!”
除了母亲,没有人会这样喊缇默鲁。如今,母亲已经逝去,还会称呼他为“缇米”的人,就只剩下萨拉柯丝这样慷慨的女士。
因此,听到有人唤他为“缇米”,缇默鲁是非常高兴的——高兴到愿意因此实现对方所有的愿望。比如将阴茎插入萨拉柯丝正在不断淌水的阴道。
“夫人,”缇默鲁站起来,脱下裤子,用早已变硬的阴茎,轻轻蹭着萨拉柯丝滴水的花瓣,“您确定要我插进去吗?”
“萨拉,”萨拉柯丝抬起手,摩挲着缇默鲁的脸颊,“叫我‘萨拉’,宝贝。”
“萨拉,”缇默鲁再一次询问道,“您确定要我插进去吗?”
“进来吧!”萨拉柯丝急切地邀请道,“快点把你的小肉肠给插进来吧,我的小缇米!”
缇默鲁不再犹豫,扶着阴茎,对准花穴的入口,向前一顶,阴茎便顺着“泪水”,滑入了阴道。
“喔!喔!”萨拉柯丝边叫边提出要求,“肏我,宝贝!用力肏我!快!”
“遵命,我的夫人。”缇默鲁托起两条粗壮的腿,在萨拉柯丝的阴道里面快速抽插着阴茎。
“啊!啊!”萨拉柯丝一边扭着屁股,一边隔着衣服揉搓着自己的胸部。
“萨拉,”缇默鲁非常有眼力见地申请道,“可以让我吸吮你的乳房吗?”
“当然!”萨拉柯丝立刻扯下衣领,露出她那比芜菁还大的乳房,“快来吧,我的宝贝!”
缇默鲁托住萨拉柯丝的乳房,弯下腰,含住乳房顶端褐色的奶头。
“啊——缇米!”萨拉柯丝兴奋地抱住缇默鲁的脑袋。
缇默鲁转动着舌头,舔舐那颗硬如蚕豆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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