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很讨人厌呢。」她往电影院方向走,「回去看看你的下一代吧。」
回到一开始坐的座位,画面中是不知道从哪代开始的家庭不幸画面。
nv主角已经八岁,被她的母亲打到医院去。
母亲站在门外和穿着制服背心的志工的人对谈,「打她是为了她好,怎麽可以说我家暴呢。」
她说的话我能听懂,大概是有自动翻译的关系,我跟其他代人对话也没有这种困扰。
人物大多外国人长相,应该是在某个欧洲国家,窗外绿荫的树木左右摇晃,我记得场景应该是第一人称,也许因为主人公在昏睡状态的关系,视野在医院各处乱转。
护理师的警戒与在被别人背後的闲言闲语被我们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他们为金发nv孩打抱不平但却只能在远处注视。
母亲长发金se大波浪,红唇衬的皮肤更为白皙,祖母绿的眼眸在志工身上打量,「你们当志工也没办法赚钱吧?不需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还有更多其他的孩子需要你们的照顾。」
母亲的眼眸微眯,自带的气场让两个志工却步,走个流程後便往医院门口走了
nv人拨了拨长发,回头离去。
nv孩缓缓睁眼,将身上的纱布、绷带撕扯下来,不管血ye流淌在如珍珠般的地板、床单,甚至是自己身上的病号服。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麻木的在身上乱扯,最终力气用尽倒卧在被染红的床单上。
从最後的视野是惨白的天花板和如我一样的白炽灯。
「这次si的好快啊。」
「而且什麽都没学到,一睁眼就是被发泄的工具。前几代都没那麽惨吧,至少出生在有钱人家。」
「这代也是有钱人家啊,但是母亲自己作si被赶了出去。」
不知道是几代两个人的讨论声传入我耳朵,顺利得知这代也是个苦命人,不知道家暴这个负面buff是谁加的,後面连有钱人的buff也要没了。
玛莉塔拉拉我的袖子,「走吧,去迎接新人。」
朝门口走去的时间,我重新确认一些问题:「门不能从里面开?」
「没错,新人进来时的开门,要是里面的人出去会被弹回来。」
「新人可以自己在外面探索吗?」
「我当时是直接进来的,但有人是在附近逛一圈,遇见了野兽便逃了回来。」
「野兽?」
玛莉塔在空气点三下,透明萤幕出现在我眼前,「那个人si的时候还带着手机,便录了下来。」
看起来像白虎的生物,在黑暗中发着光,蓦然间一对巨大的黑se翅膀从白虎後背长出朝镜头飞奔。
「神还真是没有创意。」
玛莉塔楞了一下,「确实,我以为是更正好玩的东西。」
上次进来大厅时只有玛莉塔一个人,但现在又多了一个人。
「陌然?怎麽在这里看到你了?」鄢树犹坐在大厅的柜台上,手里拿着switch。
玛莉塔将我拉到身後,「你就是鄢树犹吧?取自树犹如此,人何以堪这句有名的句子。」
「非常有品味!即使这句的意思有些凄凉。」
即使米德和鄢树犹都带着笑容,但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前者是高傲自信、後者则是开心的笑着,他很高兴看到我,我也很高兴看到他。
与其他人对於他们的敌意,我与鄢树犹是真正朋友,即使那时给玛莉塔的说法是因为他爸是我的恩人所以才要装的融洽。
鄢树犹摆手,「这名字不是这麽重要,反正我们都si了,就放下活着时的恩怨吧。」
「陌然,你不要理他。」玛莉塔握紧我的手,非常坚定的望着我,「我会帮你。」
鄢树犹看向我,对着闭上一只眼睛,看似在挑衅我,实际上他在给我暗号,我并没有回应,而是看向被打开的大门。
nv孩容貌憔悴,身上是血se的病号服,一双破旧的拖鞋在地上拖着。
在萤幕上和现实上看到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但都无法改变对於这个nv孩的遭遇的不舍与怜悯。
「话说这里都没有语言不通的情况,她的力量真强大。」鄢树犹用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对着我说:「明明都要用这种手段了。」
玛莉塔到门口拉住刚进来的nv孩,只差了四岁,却像差了10岁一样,nv孩b同龄人矮小许多,看她母亲这样子,大概率不会给她过多好的生活了。
我摇头,「先看看情况吧,上次的世界修正不完全,我才认为她的力量已经渐渐匮乏了。」
「匮乏还有余力ga0这个。」鄢树犹嘟嘴,「倒是你,你怎麽还有闲情逸致去跟玛莉塔玩啊?听米德说你很受玛莉塔青睐。」鄢树犹手指着我。
我拍开他的手,「玛莉塔很可ai,不得不说我一进来她的笑容就x1引住我了。」
他无奈的吐槽:「萝莉控。」
「还好大哥有料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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